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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身上的毒针,拿出随身携带着的那天匡有礼送的解毒药,替他服下。
第二日,孙少龙和高歌带着胡小姐回到胡府。
胡锦堂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对孙少龙和高歌进行了一番语言嘉奖,同时向他们许下了那个遥遥无期的当大将军的诺言。
高歌,即向天啸对这些毫无兴趣,但他装着十分感激的样子,谦虚地谢过了胡锦堂。
胡钰玉小姐自从知道向天啸已经加入了父亲的血仇门之后,心里虽然对他不用本名,而用高歌这个名字产生过一丝疑惑,但喜悦很快将这些淹没。同在一个府内,相遇的机会应该是很多的吧。
第十八章 迂腐的老先生
第十八章 迂腐的老先生
梁梅清在那荒山野岭里昏睡了半天,黄昏时醒来。
他收拾了行囊,出了小屋门,冒着漫天的雪花向前走了。
那大雪一直下了两天两夜,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山路崎岖,梁梅清行走在积雪的窄窄的山路上,步履维艰。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全无感觉。心中的痛已使他的身体的感官迟钝。
第四天,太阳出来了,梁梅清也来到了较宽的大路上。虽然同样是山路,但已有人烟,稀稀落落的小山村散落在一些山的山脚处。太阳斜斜地从山顶上射过来,照在脚下的雪地里,积雪在慢慢溶化。梁梅清心中的痛却无法立即溶化,他仍麻木地向前走着。
半个月后的一天,他来到城里。此时,他身上分文皆无,住不了店,只能露宿街头。不过无所谓,这一路走来,不知在外露宿了多少个夜晚。
冬天天冷,人们关门较早。天还没完全黑下来,街上已经冷冷清清。梁梅清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缩着身子坐着。拿出怀中没吃完的野鸡腿慢慢嚼着。
从小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农家,不愁衣食。十八岁时离家出走,却也从未曾遇到过如此窘境。
这一路走来,看看人人几乎都面黄肌瘦。这年月,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呀!
梁梅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打起了盹。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得远处一阵吆喝声传来。他睁开眼睛,探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身影蹒跚着向这边一瘸一拐地奔来。走到他身边时,却“扑”地一下摔倒了。梁梅清看到有一群人正向这边追过来。
梁梅清没有多想,一跃身冲过去一把扶起那个摔倒在地的人,将他扶到一个僻静之处躲起来。
不一会儿,那群人过来了,囔囔着朝前面的街上去了。
梁梅清察看了一下,道:“你要赶紧离开这里!不知你现在走路是否方便?”
被问的人点头道:“我还行!谢谢相救!”
梁梅清摆摆手道:“那我们快走吧!”
说罢,梁梅清拉着他准备走路。那人刚一挪步,脚下却一软,显些摔倒。他报歉地对梁梅清道:“刚才他们的刀扎到了我的膝盖……”
梁梅清俯身看了一下道:“哎哟!伤得挺厉害的!要包扎一下!”梁梅清从身上撕下一条布给他绑在了伤口上。他又说道:“你这伤不能走路,我来背你吧!告诉我,你要去哪儿?”说着,梁梅清躬身就将那人背在了身后。
那人指着一条街道:“顺着这街走,到下一个路口再朝右拐。”
梁梅清根据他的指引背着他飞快地朝前奔去。大概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一处会馆。
只见大门上写着“通文会馆”四个字。看起来好似一个文人的所在。
他们上去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开了门。当他突然看到门口一个陌生人背着一个血人,怔了怔。血人开口说道:“肖富贵,是我!郑一峰!老师在吗?”
肖富贵一听是郑一峰,连忙答道:“哦!在里屋。快进来!老师在等着你呢!”
梁梅清背着郑一峰跨入门去,跟着肖富贵穿过大堂,进了里间一处宽敞的房间。这时,从里面迎出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神色凝重。郑一峰见到老者,叫了一声:“老师!”四人一起进了房间。
老者名为余训则,是会馆的创始人。这会馆的房屋是余训则祖屋,场院宽敞,有十来间偏房,一间正屋。余训则是举人出身,诗文颇有造诣,年轻时经常聚集一些文人来家吟诗作画。后来,渐渐所谈涉及时事。
余训则后来将祖屋命名为“通文会馆”,吸收了一些文人,同时招收学生。虽然年事已高,但余训则是一位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在他的教导下,学生们受他的影响,也都具有深深的忧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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