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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忽然站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沧桑许多,甚至连下巴上都有了没那么干净的胡渣:“是的,主人。这个女孩是贝拉特里克斯送入地牢的。”
这时候有一个不知哪里听过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她叫做伊芙.鲁斯。”
“鲁斯!”伏地魔扬起了头,他诡异地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恶劣而邪恶的目光看着我:“那个艾伯特.鲁斯?”
“没错,就是他。”那个声音又一次非常绉媚地响起来,我看过去,发现是几年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看到过的那个人,鲁斯的侄子---
班森.塞尔温。
他正冲伏地魔低头哈腰:“她是那个人收养的女孩。”
我感觉我的下巴被人剧烈地扭了一下,一种骨骼上的痛觉传来,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很好,一个来路不明的… …”伏地魔用魔杖触了触我的脸,带着恶意的痛觉从他的魔杖传到脸颊上。“那个艾伯特.鲁斯,听说他还活着?”
“死了。”当我艰难地冒出声音时,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难听沙哑的声音是从我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简称公鸭嗓。
“她撒谎!”班森.塞尔温喊叫起来,他开始嘟嘟囔囔我的事情。
“一年前刚刚死去。”我吃力地反驳着这个让人厌恶的男人,不论自己发出的是多么难听的声音,但是这句解释让伏地魔制止了班森.塞尔温的嚎叫。
于是伏地魔挥了挥魔杖,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他看起来格外强大,强大到能随意处决我的生死,我当时在地牢里想了很多,强迫自己能淡定地面对一切,也许我能吐一口唾沫星子以证明贞洁。但是当我现实那么近距离的看到伏地魔,我忽然觉得一切心理建设都是白搭。
“很好。”那个可怕的伏地魔坐到了椅子上,他对我露出了接近残忍的笑意,转而面对那条在他身边盘起来的大蛇,用非常柔和的口吻说:“你可以用餐了,纳吉尼。”
我察觉到德拉科好像想向我走过来,不过很快就被谁拦住了一样。那条蛇吐着信子朝我游来,在它盘上我头颅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难过很不爽很悲哀很纠结。
这种时候其实没有任何人能够来拯救我,童话里那种英雄救美的故事通常不会造就在一个龙套身上,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死得其所重于泰山,其实早死晚死都是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
“请等等!”我忍不住颤抖着说道,抬起脑袋往像伏地魔,甚至那条虎视眈眈的大蛇还挂在我的脖颈上。
这个场面一定很丑,但是我现在的心灵也有点畸形的丑陋。
我感觉面部肌肉不熟控制,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摆出了一个笑脸的表情:“请允许我,向您效忠。”
“我为什么要允许你呢?”伏地魔忽然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他拿魔杖对着我,嘲讽地说道:“我不需要你,女孩!”
“请别这样。”我颤抖着抬起头,吞咽下一口唾沫,颇为苟延残喘。但还是强迫自己摆出了一副可怜又虔诚的模样,就好像曾经没钱吃饭去讨饭一样。
“我有用,我真的有用。”我这样说道:“像您这么伟大的巫师,您一定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他猩红的眼睛不善地盯着我,那双可怕的眼睛好像红得可以滴出鲜血。
“忠诚。”在我脱口而出这个词汇的一瞬间,周围所有的食死徒都恶劣地笑了起来,这显得我非常愚蠢的模样,不过我还是看着伏地魔,努力说出接下来的句子---
“一个赫夫帕夫的忠诚。”
这种时候,好像尊严和颜值都烟消云散,我为了生命可以抛弃它们。因为我不想去面对那种死亡,因为死亡也许会比活着更恐怖。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究其根本就是去努力活着,而我正在努力去挣扎着乞求活下去的希望。
“主人,她也许是个麻瓜种!”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对伏地魔卑躬屈膝地讲到。
食死徒还在嘲讽地大笑,但是伏地魔的脸色渐渐僵起来,他注视着我,然后对着背后的那群食死徒挥手。这种接近于命令的手势使周围骤然安静下来,盘在我身上的那条蛇也慢慢地游离而去,随后一屋子的人几乎都在注视着我。
“赫夫帕夫的忠诚。”伏地魔眯起眼睛,看起来非常危险:“非常有意思的东西,赫夫帕夫的忠诚… …赫夫帕夫的忠诚!”
他忽然大笑起来,往后走了几步,然后恶狠狠地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