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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大为夸奖,这态度,杠杠的!但他却不知道领导心里并不待见这些人,有意要晾凉对方,被吴晨这么一搞就很被动了,为此,吴晨在一段日子里小鞋子可没少穿,后来还是李哥给他点出了迷津。
这些年下来,类似这种事情多了之后,吴晨就越的沉默寡言了,开始奉行“万言万当,莫如一默。”的信条,逐渐成了一个只拉磨,不放屁的骟驴。
不过他毕竟还是年轻人,内心深处偶尔也会骚动着,憋得狠了,也曾在月满西楼时分,独上阳台,对着路灯长啸一声“其实,哥也是个闷骚男啊!”这般蠢事。
“年轻人还是要爱惜自己身体,别总熬夜。”老李笑咪咪的说道,拿了自己的茶壶转身走出茶水间。
他们这个处室处长连调研员、副处连副调总共六个领导,却只有三个兵,典型的头大脚细,倒三角架构,而这种配置在他们单位并不少见。
三个兵之,老李基本不怎么干活,三十多年的青春,成功的从“熬”步入“混”的阶段。真正作为经办人干活的就只有吴晨跟徐志飞了,恰巧三人都是老乡,酷爱喝功夫茶,讲究慢煮细冲,只是都是小公务员,不好弄一套茶具摆着,平时各有各的茶壶茶杯。
对于老李这种语带调侃的关爱,吴晨已经习惯了,也没有接嘴闲聊,只笑着应了一声,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到水壶里煮了起来,摆弄起自己的茶壶和茶杯。
因为喜欢喝茶,顺带也就喜欢起茶具来,茶壶自然是以紫砂为好,只是这些年紫砂壶炒得太贵,别说大师,就是一般的工艺师的作品,吴晨也买不起。
地摊或者小店里的所谓紫砂壶,便宜倒是便宜,却基本都是造假出来的。造假就造假,哪怕用普通泥料也好,却偏偏为了仿紫砂,加入许多的化工原料,重金属严重超标,用这样的壶,就不是在喝茶,而是在喝毒药了,吴晨哪里敢用。
吴晨现在用的是一把金丝红泥如意光扁壶,造型古朴简洁,只在底部跟柄根有两个款识,却并非名款堂号,而是火型图案,实在叫人莫名其妙。
这是两年前吴晨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在小县城一个卖壶的老人那里淘来的,当时这把光货放在一堆花货之,并不显眼,吴晨也没觉得有多特别,却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之下就喜欢,貌似前世有缘,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拿起来也觉得厚实,竟一般的壶要重上好几分,虽然说紫砂壶以厚重者为好,却也没有这么败家的!
吴晨花了八百块人民币,买回来后,也搞不清是谁的,更不知道真假如何,反正养了两年,越的圆润喜人,放在那里古朴有方,像个久经岁月的老人。
说起来,这个壶还有个有趣之处,冲出来的茶水格外甘甜,与别的都有点不一样,吴晨曾经把这个现,告知同事徐志飞,却被他耻笑一番,说他这纯属心理作用,爱屋及乌。
平时与之相配的是一个东道仿汝窑天圆地方杯,这些年各种仿古窑口产品纷纷问世,吴晨最喜欢汝窑那一抹天青,温润如水,同样的,领头品牌晓芳、衡连什么的他也买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个东道的来用,用了些时日了,开片纵横,纹路细腻,自己看着也算是有一眼了。
“又呆呢?赶紧的,准备开会了,二号会议室。”徐志飞拿着自己的茶杯走了进来,口气虽然催着,人却是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处里就他们两个年轻人,又都是男的,都是当牛做马的命,不是有调侃说公务员就是把女的当男的用,把男的当畜生用么。同病相怜,加上又是老乡,两人平时处得不错,没有那么多办公室的龌龊。
要说起两人的秉性来,却是两个极端,吴晨是抱定万事不上身的原则,不造谣,不传谣,跟个闷声葫芦似得,什么东西到他这里一倒,扎得严严实实的,再没有半丝流露出去。徐志飞却是个活跃的,整日里呼朋唤友的,熟人遍半栋办公大楼,各种信息渠道都有,私底下没少跟吴晨透些路边社消息。
“支部会?”吴晨转过脸问道,有些不确定,支部会是昨天通知的,但没定时间,他们会多,哪位领导不定突然有什么事,又临时召集开个什么会。
很多人都批评行政机构就是山会海,对于他们这些经办人员来说,更是苦不堪言。对于行政管理部门来说,与会就是两种主要沟通渠道,工作内容体现在一份份往来公跟一个个会议之,这本身无可厚非。
吴晨较烦的是隐藏在这些会后的种种陋习,务虚会就不说了,总之就是扯蛋,就连各种务实会往往也扯得找不着北,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研究了一下午,最后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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