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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瓶啤酒,往肚子里猛灌。
燕子硬实的胸部紧紧地靠着我。我在她的耳边说,我是不是学怀了,我这样紧紧地抱着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燕子说。
我一下放开了,跳了几步就把嘴唇印上燕子的嘴唇,燕子不拒绝也不接受,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一曲结束,我把她拉到边上的座位里,一坐下燕子主动地靠在我的怀里。
唉!怎么说呢,有些事是说不好的。燕子望着我喃喃地说,我搂住她的肩膀,嘴巴慢慢凑上去,燕子看着我,闭上了眼睛。
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我那么好?燕子让我吻了一会后问我。我知道燕子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我张口就说,会的,肯定会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不会呢!
你也是随口说的,燕子说。
你后来好像谈了一个男朋友,有几次我都看见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我问她。
虽然谈了但是实际上没谈过,燕子说。
那时候你不理我,一到周末,我就到这里来混。我说。
你好像后面也找了个女朋友?燕子笑着问我。
找是找了,但是她哪能里能和你比。这也只能怪你,谁叫你不理我。
舞厅里只有几对人在跳舞,我带着青春的,硬实的,清纯的燕子在舞池里一圈一圈地跳着,跳到灯光昏暗的地方,我就和她亲在一起,我心里的火苗慢燃烧起来,慢慢旺盛起来。一曲结束,我把她拉到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舞曲开始,我把她吻在身下,燕子不拒绝也不挣扎,轻轻地呻吟着张开了嘴巴。我吸吮着她的舌头,慢慢地把手从她后面伸了进去。我摸索到了她背上的胸衣带子,我还努力地往上伸着手但是燕子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用劲她也用劲,我再用劲她闭上了嘴巴,抬起了身子说,走吧,我们还是去跳舞!说完就站起来,拉上我的手往舞池里走。
我们的距离又成了刚进舞厅时一样,只是手和胳膊接触,燕子有几次在转身的时候用胸部擦过我的胸,但我好像是已被揭穿阴谋的窃贼,在灯光里没有一点信心。
燕子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毕业前我打算去南方的一个单位,签了协议前燕子打来电话问情况,我让她到那个单位去了解一下情况,燕子那个周末就去了,还拍了很多那个单位的照片。那个单位在珠江边上,燕子赤足站在水里,衣裙翻飞,像天空中的彩霞。
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位南方的女孩子,一样地喜欢彩虹,小竹篮,喜欢在河滩里捡各色的石子;喜欢早晨带露的鲜花,夜晚为一颗流星的飞逝而泪盈满眶。
你也问我,一位北方的男孩,竟对这里的山水如此的痴迷,我望着你,但我摇头不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是我和燕子刚在一起时写给她的诗,这首诗发表后我给燕子寄了样报,但是燕子在那时看过了也就看过了,她没有被子我感动,没有被我的诚心感动。现在燕子又回来了,而我还在重庆的燥热夏天焦急地等待着毕业。
社会上的女人一到舞池就迫不及待地把胸前的两座山峰挤向男人的胸膛,她们身上厚厚的粉脂掩饰着时间在她们脸上刻划的痕迹,她们青春的身体被男人长久地开垦、生育而变得粗陋,变得笨拙。她们不需要感觉男人青春的气息,而是需要男人雄性的直接的肉体的刺激。燕子在我的怀里显得清新,显得纯洁,显得活泼,显得热情。
重庆噢啊噢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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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意思是让我带上相机,和他一同到对面的卡拉OK厅里去玩,乘里面的人不注意时把里面苟合的人拍下来寄到报社或者电视台,让里面的阴暗世界暴光。
老头自己讲他一天晚上叫了一个女的在屋子里睡觉,半夜房门被公安局的人以查户口为名叫开,公安局的人进屋后没有问他有没有户口,而是以老头嫖娼为名,把他和女人一同带到了公安局。他们让老头交一千块钱就放人,老头回到他的房子时,房子里的各个角落都已被翻过了,就连老头的枕头、被子里面的棉絮都翻了出来。当然,老头藏在被子里面的一千多块钱也不翼而飞。
老头说那个女人不是妓女,而是他以前的一位顾客,他以前做木工时给她家做过家具,他的家具做完时那女的和她的男人一同下了岗,过了几个月女人的男人又和女的离了婚,离婚时搬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而把一个小孩留给了她。老头后来改做铝合金门窗,一次在街上揽生意时碰到了女人,女人知道还欠着老头的钱很难为情。老头是一个人,她问了老头的住址,平时就来给老头洗洗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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