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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落幕后,警戒线外的人群散的特别快,不论是步履匆匆还是车轮滚滚,也只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洛海一中大门外就只剩下满地各异的传单、几辆‘守株待兔’的三轮车。
破旧的三轮车上,车师傅抽着一根被泥色雨水浸了三分一的香烟,旁边一个涂抹着低俗指甲油的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这女人依旧是上演独家‘笑话’的女人,可惜周围的看客早就无趣的散开,在看客眼里这场‘笑话’就像是重播了数十遍的女人剧场,无聊到恶心。
“还不死心啊!”女人再次用右手食指捅了向车师傅的脑壳:“要等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可要回去了。”
车师傅狠狠的抽了一口几乎燃不起火苗的香烟,声音低沉道:“那你先回去吧。”
“你想就这么打发我走啊,难不成你还想和那种贱人去墓地翻滚的满身是泥。”
“你不要胡说,人家小姑娘不是那种人。”
“哟……,还小姑娘咧,你还挺有胆的嘛,敢为那贱人出头,我瞅你八成是被灌了迷魂汤。”
车师傅瞥了女人一眼不再搭话。可女人却不依不饶:“我等烦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更烦。”
“等烦了就走。”车师傅难得将声音提高一分。
“要我走也行,把钱都拿出来吧。”
“没钱。”
“难不成你想把钱留着和那贱人鬼混,你为了那贱人不顾一家老小的死活,你想把我们活活饿死不成……”女人的话越来越锥心、越来越入情,貌似车师傅就是一位花天酒地、罔顾家人的浪徒之辈。
“给…给…给……”车师傅再也听不进女人的尖酸,从上衣夹层中摸出一大把皱皱巴巴的散钱零币全都塞到女人手里。
女人用熟练的目光数清零散的钱币后,毫不客气的将钱币塞入皮包中。女人将包一甩上肩头扭头向别处走去,嘴里还喃喃不满道:“浪费了一下午打牌的时间,晚上一定要通宵补上。”女人还未走远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衣着阳光的女生小步向车师傅跑去。
“对不起师傅,我来晚了。”湘云朝车师傅微笑道。
“你…你……你……”车师傅愣愣地看着湘云,竟一句话都说不上。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中午去青云山墓地的。”
“我知道,可是……”车师傅的目光有些诡异。
“哟,老娘才一转身狐狸精就现行啦,又去青云山,满身骚气憋得很难受吧,好歹等老娘走远呗,这不被我逮个正着。”
湘云瞥了一眼满嘴屁话的女人,见是不认识的也就不搭理,对着车师傅道:“师傅,车钱多少?”
“在老娘面前还装纯,还要不要上演一出,车钱不够以身相许啊!贱货!!”
湘云眉头微皱,高扬起头,以鄙视的余光对着女人道:“我希望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任何话都与我无关,不然我会让你看到后果。”
女人面容一滞,随即舒张开低俗媚笑:“贱样还装高傲,在老娘面前装逼,再长个十年、八载的。”
跟这种女人多说几句话,湘云都会觉得自贬文化程度,更何况是和这种女人开骂,湘云摸出两百块钱塞到车师傅手里,转身就要离去。
女人可容不得湘云离开,满口恶毒的话语滔滔而出:“知道丢人想躲起来吧,既知丢人又何必做那勾当。”
“最后一次警告你。”
“还最后一次,你怎么不多来几个最后一次啊!真不知是什么爹妈生出你这种……”当骂人的言语触及对方‘致命’的伤痕时,对方定会无理智的给予反攻。女人的话音未落,只觉眼前臂影一晃。
“啪……”清脆声在女人脸颊响起,清晰的五指印顷刻而出。女人下意识的摸向发烫的面颊,在晃过神的刹那,女人就像发狂的狮子向湘云扑去:“妈了个逼的,敢动老娘,贱货……”
009 恶毒不堪入耳话
湘云见状拔腿就跑,谁知这女人脚踩高跟鞋,脚步竟丝毫不比湘云慢。还未跑出十米,湘云的手臂就被发狂的女人一把抓住,这女人熟练的挥臂向湘云面颊拍来,女人的手臂在挥至半空时,突然生生停住,正是车师傅一把制止住女人的手臂。
“操,你还敢在老娘面前护着这贱人。”
“好了,还嫌不够丢人嘛。”车师傅终于提起中气,说了句‘人话’。
“丢人,你这死鬼也懂得丢人,你要知道丢人,还敢在老娘面前勾搭贱人。”
湘云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