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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往来不断,信里面,他的言辞越来越火辣辣。
有一天放学,她才走到巷子口,入口处小卖部的老爷爷叫住她,说有她的电话。
她很奇怪,跑过去一接,居然是他:“你怎么打到这来了?”
他笑:“不想打你家里,你爸妈会偷听。”
罗雪青郝然:“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在这里?”
“我会算啊?怎么说我们在家也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嘛。”
她脸红,心虚地望一眼正半躺在摇椅上的老爷爷,这话不算暧昧,可她却听出了暧昧的味道。
他像是会读心术,笑说:“又脸红了?可惜我看不见。”
然后又说:“我很想你讷,你想我吗?”
罗雪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答,老爷爷看似悠闲,实则竖起耳朵在一边一字不落地听着的。
她“嗯“了一声。
他在那边几乎跳起来,像个孩子,迭声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她又“嗯”了一声。
隔着电波,她听见他飞吻的声音。
然后晚上,他就开车回来了。
第二天零晨到的,她早上背着书包出门,第一眼看到他觉得自己真像是做梦。
她们高中,已兴早读,要起得很早,深秋渐寒,早起人的并不多,只路上三三两两稀落过去的行人。
他迅速抱了抱她,拉着她的手进到车里,续又拥着她,嘴唇探上来,寻到她的唇角,带着恨不能把她一口吸进去的蛮横与力量。
他是那样的急不可耐,那种赤裸而毫不掩饰的欲望把她吓住了,她想推开他,可却使不上一点儿力。
慢慢,她的抗争都融化在他水草一样缠绕的亲吻里。
一经情动,不可收拾,他离开后,罗雪青觉得本来就像是熬在油锅里的日子更漫长了。
然后,第二年初春,当所有她的同学都全力以赴准备高考的时候,她放弃了,她跟着回家过春节的他,出走了。
她是那样的相信他,相信和他在一起,考不考大学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相信他会给她一份安定的幸福的她想要的美丽新生活。
她住在他的房子里,为他学做饭,为此不但买了书,还专门去近旁的大饭店打了份工,努力讨好厨房的大师傅,想偷师到一招半式好喂饱他那张刁钻的嘴。
他初初对她是真的很好的。
但他太念着她的身体,每到这时,她不得不求他:“再等一等好么?”
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十八岁,离她十八岁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啊。
有一次聊天,她说:“古人说最幸福的事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们,能不能等到那天晚上再那个?”
他的手正在她胸前游走,闻言大惊望着她:“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有人真会守到结婚再奉献出自己的初夜吧?”
说着笑她:“人家外国人十六岁要是还留着初夜就跟我们这边三十岁还没嫁出去一样,很丢人的呢。”
她只是不以为然。
那时候,她是真的不以为然,因为她觉得,两人之间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新婚之夜的那种初体验之痛。
如果连那种痛都提前了,那么在离婚日渐盛行的世风下,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在她可笑但坚定的支持下,他始终没有得逞“二合为一”的愿望。
但他对她还算是好的,虽然有时候他会开玩笑说他身为男人的欲望都快让她的坚持搞没了。
可她以为,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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