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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邀请另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先生来这座美丽的庄园做客吗?”
“当然可以,我们已经两年没在这里招待朋友们了,斯内尔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向华易向老,他现在澳洲,身体状况有点问题。我想,他可能需要使用您的那架飞机,相关费用由我负责。另外,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在附近租一座稍小一些的庄园。租期半年。”
“当然,一切都没问题。”斯内尔挥挥手道:“您可以把十月庄园当成您的家,住多久都没可以。”
斯内尔先生不是客套,他很明白自己的情况,尹石风虽然为他做很多事,可最主要的那部分一定掌握在“神医李想”手里。比如说在喝酒的问题上,尹石风根本就没什么发言权,祝童只看他一眼,就将他每天饮酒的额度以最烈的伏尔加为基准放宽了一百毫升。
“可是,我坚持要租一座只属于我的庄园。希望不要太远,博尼不用开飞机就能去找我喝酒。”
“如果您坚持的话……我需要问一下斯内尔夫人。我敢肯定,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祝童笑笑没说话,招手让在门外徘徊的渡边俊进来坐到他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神医李想”彻底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
十二月九日,博尼。斯内尔先生再次莅临上海,以斯内尔医学中心总裁的身份出席中界医药研究所正式成立的签字仪式。
当天下午,博尼又参加了在上海郊外的原水上人家地址上举行的中界医学研究所的奠基仪式。
令人关注的是,范西邻副市长陪同某省周振逊书记与某省王向帧省长一同出席了这个奠基仪式,并挥铲共同洒下第一锨土。
上海逐渐习惯并接受了没有“神医李想”的望海医院,人们知道,在这里看病不必担心不良医生的大处方,不会被威胁着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门诊上的病人一天比一天多了,医院的收支也慢慢地向平衡线靠拢。
半年过去了,“神医李想”诊室已经恢复了原来的人气。
苏娟又开始头疼了,她每天还是只发放十二个诊号,挂号费一万起步。有了这项收入,在春节前的那个月份,望海医院账面上终于显示赚钱了。
在望海医院的董事会账面上,望海医院一直都在赚钱。
最赚钱的当然是十楼以上的望海中西医研究会所,祝童走的之后,会所交给柳依兰经营,当月收入翻番,后来一直都很红火,可说是上海最具吸引力的会所。
六、祝先生
五月的第二个周末,位于落基山脉的安切里拉小镇忽然热闹起来。
镇上仅有的三家旅店早已爆满,大大小小的车辆还络绎不绝的向这里开进。为了不让小镇变成一个巨大的停车场,镇上的唯一的警官不得不在距离安切里拉三公里处竖起了禁止车辆进入的警示牌。
这一天是安切里拉的节日,松鼠节。
二百年前,一对白人夫妇为了躲避熊的袭击误入这片山谷,他们在山林里奔跑了一天一夜,精疲力竭地倒在如今小镇教堂的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上帝让他们早一些解脱。
或许是他们的虔诚感动了上帝,一只松鼠出现了,它从高高的松树上掉下来……成为了那对夫妇腹中的食物。为了纪念这只松鼠,每年的这个时候,安切里拉的居民们都要举行一个隆重而庄严的仪式。
大部分在这里出生或曾经在这里居住的人们都会赶回来参加松鼠节,然后吃上一顿美味并且免费的松汁鱼大餐,喝几杯醇美的杜松子酒,兴高采烈地与穿行在小镇仅有的几条街道上回味往昔;有些人拿起鱼竿到镇外圣。德普鲁河畔垂钓,还有些干脆端起猎枪,钻进附近的山林里碰运气。
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打到一头熊、一只狼或山鹿;运气不好的话,很可能会变成滋养这片山林的养分。
这一天,也就成为安切里拉最热闹的日子。也只有在这一天,打猎是合法的。天知道,这些不辞辛苦驱车几百甚至上千公里赶来参加松鼠节的中,有多少是为了缅怀历史?又有多少能合法的开枪射杀落基山里的野生动物而来的?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松鼠节安切里拉镇出现了不少大人物的身影。
他们的车队并没有停留的意思,而是传镇而过,驶入安切里拉南五公里的那条私人公路。
小镇上的常驻居民知道,那条路通往十月庄园,那是属于斯内尔家族的庄园。他们还记得,二十年前,斯内尔先生来到这里从庄园的前任主人菲利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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