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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却未瞧见白子卿嘴角的笑。
沈墨早已被白浅瑗扯着出了凤阳城,这会儿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呢,怎么可能去救她呢,更何况那些人有备而来,没有等到白子卿,又怎么会轻易放人!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这是去哪里呢!”言梓夏拍着脑袋,轻问着。
白子卿回过头来看她,眼神清澈如水的清秀温和,却带着深不见底的情绪,仿佛藏得很深很深,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才开口答道:“我只想带你走——”
闻言,心底竟有着微微的喜悦,言梓夏不懂,却是迅猛而剧烈地席卷而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潮湿的味道,仿佛脑海里那片空白的角落骤然间开出了绚丽的花朵。
“呃,你,我可不认识你呢,你想带我去哪里啊。”头微微有些疼,隐隐的说不清楚。
白子卿见她轻轻蹙眉,不禁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言梓夏微微颤了下,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是傻子吗?可是我看着一点也不傻啊——”气氛顿时有些僵硬,她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是说错了什么。
“呃——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会嫁给一个傻子的——”言梓夏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
微微举着的手还未落下,便被人抓住了,白子卿嘴角噙着笑,离她很近很近,几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吻如蝶翼一般落在她红润的唇角,肆意辗转。
“你干什么——”言梓夏一把推开白子卿,捂住嘴唇,脑海里闪过那夜的画面。
白子卿怔怔地看着她,突然扯开了嘴角,犹豫道:“你告诉过我,‘抽’是‘吻’,刚刚你似乎想要抽自己,所以——”他就吻她了!
“白痴——”言梓夏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两个字,空气似乎停滞了许久。
她似乎愣住了,低垂着眉眼似乎想了许久,突然唤了一声,道:“白子卿,你——”
“什么?”白子卿探过头来,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清亮的眸子碎然地瞅着她;脸颊却微红一片,泄露了心底的些微情绪。
言梓夏看了他一眼,却又迅速地逃避似的躲开了。
“呃——怎麽了?言言——”好熟悉的两个字,他似乎一直这样唤着她的。
“没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说罢,冷冷地睇了白子卿一眼,夹紧马肚,急匆匆地去了。似乎只是向前奔跑着,却没有注意过那个方向是去哪里!
凤阳城的南面,是珊瑚镇,流传着一名叫珊瑚的女子的凄美爱情,由此得名。
珊瑚镇原本物质贫乏,因为这个传说,来往的商贾多了起来,生意得到了发展,珊瑚镇也变得繁盛起来,又因温暖的气候,而成为人人向往之地。
城门大开,行人络绎不绝!言梓夏竟糊里忽然跟着白子卿去往那什么珊瑚镇。
夜色越来越浓,夏夜也透着几分湿冷。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破庙外的树林也显得越发的茂密,遮蔽了天空皎洁的月光,难得的明亮也被树木遮盖了呢!
四周没有一丝虫鸣,阴影却如同鬼影,随着风而摇晃,偶尔也会有奇怪的声响传出来。
“见鬼的白子卿,你可是堂堂七王爷,怎么竟住起这小破庙来了。”言梓夏十分不了解啊。
白子卿只是轻轻扯开了嘴角,似乎只有面对言梓夏,他才有力气微笑,“前面肯定有人在等我,所以不急。”说罢扯开衣襟,看着肩膀已经干透的血渍。
言梓夏欲言又止,脸颊微红,迟疑了好大一会儿,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白瓷瓶,熟练地撒着药粉,从干净的衣摆上扯下一条,细细包裹着。
一阵静默,白子卿静静地看着她为自己包扎的动作,心里一阵心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言言——”痴痴的眼神,扑通扑通的心脏险些要跳出胸口,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言梓夏看着他,迟疑一番,终于狠下心来,咬着唇,几乎就要脱口问道──
“有人——”白子卿示意言梓夏噤声。
言梓夏刚要回头,他又急不可耐地扑过来,低头埋在她的脖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微微挣了挣,小声道:“白子卿,你搞什么鬼啊——”
“言言——”许久,白子卿颤颤地道,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害怕你会受伤。”
言梓夏皱眉,受伤?失忆那次受伤吗?“貌似我已经受过伤了!”
白子卿一愣,声音带着一丝脆弱的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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