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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後面能跟一个小跟班。黄娜虽说不像最开始那麽坚定,可还是生怕巩炎跟著他们会变坏了,始终不肯松口,弄的巩青和李衡也没办法。
“黄娜什麽时候去?”
“明天中午的飞机,巩炎哼哼叽叽半天,最後才说,他不想住奶奶那里,说跟奶奶没话说,然後,我就跟巩炎说,要不嫌弃,就住这里来?”
“嗯?住过来”巩青紧张了,“巩炎怎麽说?”
李衡把手伸出来,这里捏捏,那里抠抠,最後干脆伸到巩青面前,“看到没有,我的无名指比食指长的多,像我这种人运动能力和智商都比较高,哪像你……”
巩青一巴掌拍李衡头上,“小骚蹄子,你故意啊?快说!”
李衡嘿嘿乐起来,“他说……”李衡把胳膊往巩青肩上一搭,学著巩炎的腔调张嘴了,“干爸,那你给我爸说一下,明天中午过来接我。”
巩青真的激动了,这绝对是个机会,不管黄娜最终同不同意,至少以後放假、过节什麽的巩炎就可以住过来了,这对於巩青来说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把李衡的胳膊扯下来,巩青激动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最後又转到李衡面前,“黄娜知道吗?”
“先斩後奏是你儿子的意思。”
这死小子,总算坚定一回。
“那黄娜去多久。”
“半个月吧?”
“太好了,太好了,我现在就去给他弄间房子出来。”
见巩青脚步都飘起来了,李衡赶紧把巩青拽住,撇了撇嘴,“行了,行了,房间我早弄好了,接了他的电话就开始收拾了,还用得著你,可惜了我的999朵玫瑰,正打算去拿呢,一听巩炎要来,我只能退掉了。”
“死相。”巩青捏住了李衡的鼻子,“你不是说怕对比你的人老珠黄才退的吗。”
“滚,我再老也珠黄不了,就我这玉树临风的模样还怕那些撑不了几天的花,我是怕吓著巩炎,只能牺牲一下咱们的四周年了,你没看我连链子都卸了,我正在提前适应干爸的风范呢,巩青,你丫的得补偿我,听到没有。”
巩青乐开了,把李衡一搂就在脸上嘬了一口,“行,拼命补偿好了吧,你又不喜欢戒指,要不我非给你弄一个玻璃珠子镶你指头上面让你好好得瑟得瑟。来,先补偿你最简单的,搓背,再补偿你最激烈的,大庆。”
“照片还没弄完呢?”李衡还想反抗,早让巩青一拥推进了卫生间。
最简单的行之有效,打打闹闹之间,简单的慢慢演变成激烈的,贴的紧紧的身体,彼此熟悉的步骤,当然浴室对巩青来说总是调情所在,比不过温暧的铺著大红床罩的大床更让人温情款款。深吻,抚摸,啃咬,呻吟,十足的前戏,缓缓的纳入,以及身体结合之後的慢慢碾磨和随之而来重重的撞击,就算是承受者,李衡依旧张狂,而巩青依然内敛,没了第一年的疯狂和肆无忌惮,到了今天,更多的是仔细品味後的细水长流。
等清洗干静,李衡重新爬上床,往巩青身上一压就捏住了巩青的下巴,“哎,你怎麽舍得给我买这个耳钉了?”
巩青瞪眼“我什麽时候舍不得了,太差的不想要,太好的又买不起,只能弄这个不好不坏的对付你了。”
其实,看著李衡耳朵孔上的那根线,巩青早想买个东西给他填起来,他也知道李衡故意穿根线是什麽意思。
当初,他去英国把李衡揪回来,要不是李衡那里还租了套房子,他们俩真还得为房子犯愁,巩青离婚时把钱和学校那套房子全给了黄娜净身出户,两个人又奋斗了两年才凑够买房子的钱,等两个人热火朝天去买房时,正值房价涨的轰轰烈烈,买房跟买菜一样靠抢的,李衡眼瞅著狂热的阵势也热情高涨,当即做了决定,买两套。还号称这个小区虽说离学校远,可万一要碰个多事的多嘴多舌会影响巩青的前途。
结果就是本可以一次付清的搞成了按揭的,本可以买两套二室的,李衡咬死不能降低标准全整成三室的,等把各种手续办完,房子什麽模样还没见到,首付房贷已经把两个人的钱包掏干净了,回到家里把毛票钢崩全凑到一起也只剩了不超过1000元。弄的两人大夏天开车不敢开空调,想吃好吃的只能望、闻,流口水,然後在心里过干瘾,巩青吃惯了苦不觉的,可看著李衡一上街看到好看的衣服就挪不动腿,试穿完毕,万般不舍的衣服还给人家,回过头就说这不合适那不妥当的,还把巩青弄的羞愧的不行。想当初,黄娜从没在这上面受过委屈,结果轮到了自己最爱的人身上,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