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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到我一丝一毫的爱,却一直念着我。”
“你真的认为你有一个女儿?也许我不该说,大雨,你整天在幻想中生活,自己折腾自己,谢琳娜是那样优秀,正如艾山说的,全世界就你一个男人?”勤子有些生气地说:“就是我把你看得那么重要,谢琳娜能像你这样,傻呆呆地想你,等你二十七、八年?”
“我们是有誓言的。”他轻声说。
勤子笑起来,说:“还是那句话,少男少女们那些信誓旦旦的话,有几个当真的?”
他看她一眼说:“勤子,咱们难舍难分的几十年,不就是在六、七岁时的患难相助嘛!我妈在我刚懂得男女相爱的时候就教育我,爱情是付出的,是无私的,当认为爱情是自私的时候,就是对爱情的背叛和走向毁灭。”
勤子点点头,轻声说:“原来是这样。大雨,也许你妈说的真有道理,是个高远的境界,还是回到现实中来,谢琳娜人家在那边已经有了家,如果你真有个女儿,念及你们的情,她只多是把女儿交给你,不知道你女儿认你不认,你就要和我离婚?她认你了,我会很好待她的。即是他们来,谢琳娜也只是看看你,这就对得起你了。为了看你一眼,你就付出和我离婚的代价,在别人看我,我成了什么?在你心目中就那么没有地位?”
“不,不,你误解了,谢琳娜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只是看看我,那闺女不会不认我,是怕我不接受她。我提出和你离婚,其实我很痛苦,比起她们母女们所受的痛苦,那就轻得多。也算是我对她的爱情付出,让我妈心里也坦然,她没有白教育我。”
姚勤子扑在他怀里,满是泪水的脸贴在他脸上说:“大雨,我不能接受,你把生活当儿戏,把爱情当儿戏,把真心实意爱你的姐当猴儿耍,像一件衣服一样,穿破了就丢了。”
他轻抚着她的黑发,惆怅地泪水滴在她耳朵上,他去轻抹,说:“不是的,勤子,这不是你心里话,我实在太牵挂她们了。”
“大雨,别折磨自己了,别在幻想中生活了,为了把院子要回来,你编织那个故事,我不再说什么了,离婚的事,你别再提了。”
姚勤子说不去上班了,陪着大雨在橡树大院领略晚秋的风情。他们正沉浸在甜蜜当中,电话铃响了。勤子去接听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电话里人要金大雨接听。他听完电话,十分纳闷地问姚勤子,让他去公安局干什么?不会是苏汉文和别西卡的事出了什么麻烦吧?
卜岚、乌拉孜汗知道金大雨为收回橡树大院的事,得罪了主要领导人,姚勤子已不再是*时期的姚勤子了,没有再讨好她的价值了,借几件涉外案子上的争议,开始找金大雨的罪错。勤子现在清醒了,知道面对人世的炎凉了,知道保护丈夫是最重要的了,起身把电话打到外事科,问是谁找金大雨?外事科的人说与她无关,让大雨谢金亲自去。她立即感到这句对谢金大雨名字的倒装语说得不对劲儿。
金大雨驱车去公安局外事科。
走出外事科办公室他心情沉重起来。这个铁打的汉子,两条腿好像缀着千斤重的铁疙瘩。他不知自己怎样上了车,不知怎样把车开回橡树大院。当他上楼梯的时候,告诫自己:要若无其事,不让勤子看出破绽,这事情要处理好,不能伤害她。怎么会这样呢?他把车开进车房,在上楼梯的门口停了大约五分钟,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勤子心明眼亮,他的表情,不管怎样雨霁云开,脸上阴影一时散不去。她问是什么事?他吱唔一声说没有什么,讨论些俄语的翻译问题。
她微微一笑。
金大雨确实遇到了大麻烦,比他坎坷的人生旅途上遇到所有的麻烦都麻烦。公安局外事科找他去不是商讨俄文的翻译,而是询问他是否有个女儿在苏联,是否有个妻子在法国?伊犁州公安局来电话,有母女二人,一人称是金大雨的女儿,叫金紫玉,护照名伊利亚·费柯列娃·金紫玉;一人称是金大雨妻子,叫乌斯金诺夫娜·铁列琴柯·谢琳娜。当他听到自己有个女儿叫金紫玉时感到震惊,并不认为就是真的,仿佛在梦境里,认错人了;当他听谢琳娜的名字时,激动得心头打颤,似乎置身在旷野,满脑子里是“谢琳娜”。
科长连问数声,他才清醒过来,问科长说什么?科长问他有没有这样的妻子和女儿?她们住在伊犁宾馆,如果没有,回话让她们回去,如果有,就去接人。“有,有。”他不知这两个“有”怎么说出口的,更没有想将产生什么法律后果。
外事科长调皮的笑笑,心想:地委的女婿有好戏看了。
这个妻子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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