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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硬的硕大几乎都开始疼痛了,而望着眼前双腿曲在沙发上,背部紧贴着沙发靠背,衣衫不整、杏眸微睁、红唇微启、发丝凌乱却撩人至极的女子,他实在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但不行,不行。
他必须温柔的让她忘了先前的一切痛苦,让她深刻的明白,只有他,才能给予她保护、给予她宠爱,给予她真正男人与女人欢爱时的幸福与愉悦!
因此,公孙牧野一边轻啃着郁以莘的乳尖,一边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底裤褪至脚踝,然后,将手掌覆盖住她最柔软、最诱人、最湿润之处……
「啊呀……牧野……」美目缓缓地瞪大,郁以莘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身下的湿热感突然一下子澎湃了起来,并且不断地由花径中汩汨流出……
手指,不断地在郁以莘盛开的花瓣之中流连,公孙牧野一会儿轻滑,一会儿按压,然后在郁以莘一回高过一回的娇啼声中,精准地拈住她身下最细致、最敏感的肿胀花珠。
「啊啊……牧野……」
娇啼声,几乎整个破碎了,因为郁以莘真的无法忍受更多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身下的蜜汁流淌至洋装、沙发椅垫,以及公孙牧野的手上。
这种令人羞怯至极又刺激至极的暧昧感,让她不住地疯狂摇头尖叫!
「莘儿,我的好莘儿,你好湿。」
将身子蹲在沙发前,公孙牧野用手将郁以莘的双腿彻底分开,然后以自己的双眼,亲眼见证郁以莘身下的美丽与情动。
那是迷人更撩人的粉色花瓣,那是沾染着露珠的春天花朵,那是他要的女人……
「不要……牧野……不要……」
发现公孙牧野竟然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下最私密之处,郁以莘羞怯至极地想并起双腿,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因为他不仅推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的双脚撑到最高,并且在用眼眸爱恋过她之后,竟还将头埋入她的裙底,然后……
「啊啊……」当一个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轻抵住她身下的花珠时,郁以莘彻底情狂了。
上苍啊,他怎么、怎么……
红唇不住地颤抖着,郁以莘的双手指节整个泛白,但她颊上的红晕,却仿若夕阳般艳丽……
无视郁以莘的声声媚啼,公孙牧野尽情地用舌尖在她的花瓣之中梭游,然后在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得几乎如同风中落叶时,将舌尖往那最诱人的花口处轻轻一刺!
「牧……野……啊啊……」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郁以莘已经完全无法言说了,她只觉得花径中疯狂地涌出蜜汁,并且有种莫名的细碎疼痛……
而那股由花径深处蕴积起的古怪压力,令她的身子更为紧绷,让她隐隐知道自己等待的会是什么,而公孙牧野将给她的又是什么……
细碎的晶莹汗珠,一颗颗汇集在郁以莘诱人的乳沟处,缓缓地往下滑,而在发现她的花径的紧缩频率开始密集时,公孙牧野也释放出自己疼痛已久的火热坚挺。
「莘儿,我要你!」
感觉时候已到,公孙牧野低吼一声,没有任何考虑地立即起身,握住郁以莘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举刺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啊……」
那是一种至痛与至乐的结合。
当郁以莘的处子花径被公孙牧野彻底侵入时,一股巨大的撕裂感几乎让她晕眩,但在同时,一股强大的欢愉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让她除了放声媚啼之外,再无任何保留……
她的思绪整个剥离了,身子整个酥软了,但那股极乐狂潮却不断地席卷着她,令她根本无法管住自己羞人的尖叫声……
「天,莘儿,你……」听到郁以莘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呼喊声,公孙牧野发现自己似乎判断错误了!
他一直以为在他未抵达之前,孟伟书曾伤害过她,但他错了!
郁以莘依然是个处子,是个清清白白、纯纯真真的处子……
「牧野……啊……」
尽管知道如此猛烈的进入会对郁以莘造成伤害,但公孙牧野已停不下来。
因为郁以莘的身子着实太美妙,她那又窄又紧的花径,与他的坚挺那样紧密地契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而她丝绒般的花壁,又是那样的湿润温热,并且紧夹着他的坚挺剧烈地痉挛着……
所以他只能继续将坚挺贯穿她的花径,然后在她的娇啼声中,等待着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回高潮逐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