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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牙关咬得死紧,继续把东西往自己里面塞,粗大的硬物挤迫着他的甬道,使得他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被从伤口压迫了出来。
这倒是最直截了当的润滑液,再往後的进程总算轻松了起来,虽然痛楚也是越来越厉害,反正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多时就完完全全坐到底,基本已经一口吞到了男人欲望的根部。
☆、(16鲜币)游龙魅影 21
到了现在,龙澜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痛,他也发现了莱昂的体内变得越来越湿滑,再看莱昂脸上那越来越多的冷汗,他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这种情况下还要怎麽做?他不知道,他想得到莱昂会很痛,可是这会儿他已经不想再停下来了。他扣住莱昂的後颈,把他的脑袋押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舌头探入口中,故意从莱昂的牙齿上狠狠刮过,舌头被刮得刺痛,仿佛也能跟着他一起痛似的,虽然那两种痛楚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至於莱昂,他基本是木讷的,嘴巴和舌头都没有任何反应。
实际上,在完成了刚刚那个过程之後,莱昂觉得就像打了一场鏖战,整个人几乎都快虚脱了。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能停,在他真的虚脱过去之前,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了结。
强忍着甬道内疯狂叫嚣的剧痛,他开始把腰部晃动起来,往下前进,往上後退,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吞入吐出再吞入的模式。只是由於痛楚的缘故,实在是挤不出太多力气,每次想要加快速度,却都在尖锐的痛楚面前泄了劲。
不过没关系,还有龙澜。龙澜抱住他的腰,一边帮他完成他的动作,一边配合着他抽送起来。而到後来,渐渐就只剩下龙澜一个人在动,莱昂是已经力不从心了。
干脆就把一切都交给龙澜,莱昂长舒了口气,张开双臂搂住龙澜的脖颈,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呢喃:「贺宇……」
龙澜瞬间停了下来,微微侧过头,但是看不见莱昂的脸。
「你说什麽?」龙澜问。
莱昂闭上眼睛,幽幽低语:「如果你是贺宇就好了。」
如果他现在抱着的人是贺宇,如果他喜欢的人是贺宇,是不是一切就会好多了?或者,如果这个人也像贺宇一样喜欢他,这样就最好了吗?
人和人是多麽奇妙啊。
贺宇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而他却用被贺宇保护了的这条命去保护这个人。当时其实只是不经大脑的本能举动,直到之後回过神来,才恍然大悟──
这是喜欢了,一定就是喜欢了,不知不觉不明不白的,他竟然就喜欢上那家夥了。
有必要感到很突然吗?然而真要说起来的话,也许早在他第一次梦见对方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征兆了吧?从那时开始,他对龙澜就太过在意了点,只是他无法明白现在为什麽会从在意发展成了喜欢。
明明那家夥就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令他先从身体开始沦陷了?然後又在一次次的交锋追猎中,让他慢慢地把心也赔了出去?更或者,其实是所谓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情结,龙澜越是对他满不在意,他就越是想得到龙澜更多的注意?
人可真贱啊。
他沈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到龙澜一直还停顿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动起来。
往後的性爱是沈默的,机械的,一直持续到莱昂感觉到体内涌进汩汩热流。他想他解脱了,立刻松开双手,身体一歪从龙澜身上倒了下去,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肠道里面很湿很黏,当然,最大最大的感受是痛,总而言之就是各种不舒服汇集到一块儿,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叫了龙澜一声,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动了,你能不能帮我把里面清理一下?」
「自己做。」丢下这样一句,龙澜就起身下床走出了屋子。
他向河边走去,最後在河岸边停步,垂眼望着水面,视线固定在某一点,半晌都没有再移动分毫。
之前,莱昂就是把贺宇放进了这条河里。贺宇为了保护莱昂而死。莱昂说如果他是贺宇就好了。
龙澜扬起手,放在身旁的树干上,五指慢慢地佝偻起来,尖锐的指甲在树皮上挖出了五条爪印。
他有一种很奇怪的陌生感觉,他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总之那种感觉就是凝聚在他胸口,挥之不散。
他转身面朝着那棵树,把另一只手也放在树干上,用指尖抓了一把,然後再换一只手。他的动作缓慢而且规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