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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得出来的有:被识破的尴尬,被刻薄的怒气和已经编好故事的胸有成竹……
他笑着叹口气,一把抱住我,刚洗过澡的温度透过衣服侵入我的领地,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几乎灼伤我的皮肤。
他摸摸我的头发,用诱哄的语气在我耳边说:“你看到那个男孩从我家出去是不是?他是修电灯的维修工而已。你是不是误会了?”
看看,多温柔的嗓音,多诱人的体魄。难怪我被他迷得死死的,一直觉得他只有我一个。
若不是这房子里还有那股该死的气味。我几乎又要觉得自己冤枉了他。
我看看那个沾着我口水的软趴趴的东西,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两天工作太累了,所以一时间状态不好。过两天我一定好好满足你?恩?”他解释道,还轻轻地舔了一口我的耳垂。
不由得一阵颤抖。
不行。不能被他抱着。这个人的魅力,我真的抵抗不了。
我推开他。就好像掀开连着肉的指甲一样艰难。
但是我还是做到了。
他有些惊讶我的坚持。还待继续哄骗,却在看到我发红的眼眶时,选择了闭嘴。
“粱薪。大家都是聪明人。都交往两年了,再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让人难看。是不是?”我定定地看着他。
“小齐……我没有……”他有点慌了。
报社有时会编排一整个版面做为情感专栏。有些人会去述说一些坎坎坷坷的故事。
他们说,女人之美,美在蠢得心甘情愿。男人之美,美在撒谎面不改色。
原来我家粱薪也是天生的谎言家。
只可惜我不是女人。不会蠢得心甘情愿。
我闭了闭眼睛,逼着自己亮出最后的底牌。
“你们……用完的套套,还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吧?我去上个厕所,你介意么?”
因为曾经他爱用抽水马桶冲用过的套套,而导致下水道堵塞。所以从那以后,他都会扔到纸篓里。
看,我说对了。
他立刻露出了被戳到命门的表情,瞬间开始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这说明他还在乎被我发现的后果。
而不是小说中写的那样,渣攻一脸冷酷的说:“那又怎么样,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用我以为刻上我专有名的东西,捅了另一个人的屁股。
我不能接受,那就只能丢掉。
“等我把衣服穿上,我们谈谈?”他一改刚才问心无愧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地跟我说道。
我很讲道理地点点头。
毕竟用冻感冒来惩罚出轨的男人,有点傻X是不是?
他进了房间,我听到拉衣柜门的声音。
熟练地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口气灌下去,人也冷静了不少。至少那种眼泪抑制不住往外冒的感觉已经压下去了。
我走到房门口,门没有关。
是啊,两年来他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不过出于某种心态,我敲了敲开着的门。
正在套T恤的粱薪诧异地看着我。
“小齐。我马上好。”他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啥……”我咳嗽两声:“梁总,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你这……好像也没什么我的东西需要拿走。我……回去了,再见。”
说完就转身往门外走。
看,其实结束一段恋情比想象中的简单。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电梯显示在1楼。我站在门口按了下键,看着数字一个个上升。心里空落落的。
“小齐!我们就这么结束了?我只是犯了这一次错而已!只有这一次!你就不能原谅我么?”粱薪冲出来,拽住我。
叮。12楼的灯亮了,电梯门打开。
“只有这一次?”我回头看他。
“恩恩!”他慌忙保证,几乎要指天发誓。
“行,那我也去犯一次错,再来找你。”我甩开他的手,跨进电梯。
电梯一层层往下降。我一个人靠在墙角,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绷得像水泥板一样紧。
谎言相信一次,说明撒谎的人聪明。
相信两次,那是上当的人太笨。我一直自诩聪明绝顶,同一个错误绝不犯第二次。
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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