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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抢匪绝不简单,应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很可能曾经当过雇佣兵。
不料却应了她最坏的想法,那俩个人还想□她。一只手拽开她那件大衣,捞着她的后腰,把她拖起来一点,免得她被勒死,手在她腰上来回摸了两轮,直接就往臀部下面游走。
另一个男人头探过来,他嘴唇上还沾着酒渍和浓重的烟草味。他舔了舔唇,低下头来就要吻她。
顾亭亭只觉得恶心地想吐,按捺住作呕感,从那俩人裤兜里掏出尖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们一人一刀。
“啊!”俩声低哑的怒吼,就见一分钟前还压着她的那俩个男人跌倒在地上,上衣被大片的血迹染开,伤口应该很深。顾亭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眼角血丝泛起,眼神凌厉而冷静,她紧咬着嘴唇,头发有些散乱,胸口还溅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她手里拿着俩把澄亮的短匕,匕刃乌黑锋利,一丝光都不透,刃口上还沾了些血,就这样神色平静的和那俩个人对峙着。
她知道此时千万不能失去气场,尽管心里面怕得要死,也要装成胸有成竹的气势。嘴唇被咬的溢出血来,顾亭亭尽量作出狠厉暴虐的神情,决不能发抖,决不能露出半分胆怯之色。 心里却在一直默念:哲然,你在哪儿?我好怕!哲然,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哲然。。。。。。
“Fuck!”右侧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句,从大衣兜里掏出枪来,咧着狰狞的嘴角,把漆黑的枪眼对准她的额头。
左侧的男人猛然扑过来,动作非常迅速,即使严重的肩伤也没有阻止他运动的速度,顾亭亭躲避不及,被硬生生地卡住了脖子。男人喘着气笑了,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单手勒着她的脖子几乎把她吊起来!
喉咙和气管猛然受到巨大的压迫力,一瞬间亭亭有一种气管被生生捏碎了的错觉。呼吸道挤成了一条缝,每一口气抽上去和吐出来都能引起剧烈的疼痛。她五官皱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希望能够让空气多进来一些。但是就连脑袋都疼得厉害,耳边嗡嗡直响。
窒息的感觉第一次逼近如此。顾亭亭浑身一冷。她几乎是想都没想抬起脚来用尽全力顶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击,登时发出惨烈的叫声,下意识地放松了卡在她脖子上的力道。顾亭亭靠着墙喘了一口,却听见“碰”一声枪响!她几乎都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护住。
因为刚才差点被勒到窒息,她大脑供氧严重不足,视线还是晃动的,一片模糊,只能是本能地感到那阵熟悉的薄荷清香,哲然,他来了,是他替自己挡了一枪。
耳畔隐隐想起了警车的鸣叫声,原来附近的居民已经报了警。她不由地松下一口气,他俩现在安全了。
“丫头,对不起,我来晚了。”那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这世上最神奇的灵丹妙药,让她浑身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一半儿。
她使劲地挣开双眼,可眼前仍是一片模糊的黑色,慢慢地开始看清人影来,哲然的面孔开始变得清晰,他脸色一片惨白,眼眶微微红肿,完全没了平时的淡定冷静。
看着她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透过偌大的虚空望向自己。哲然的心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好疼,连肩部的枪伤都毫无知觉。
亭亭摩挲着他的脸庞,用手指一点点地勾勒着他的眉眼,刚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还能死里逃生,重新看到心爱的人,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内心,眼角快要溢出泪来。
她想回应他,可是刚刚她的喉管差点被歹徒掐断,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好咧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蓦地想起他可能受了枪伤,忙用手向他的背后探去。触手一片温热的暖流,她心里一惊,硬是开口说出话来,气管一扯就是一喉咙的血,破碎的声音每个字都发不清楚,“哲然。。。你。。。受伤了。。。”
“不要说话,丫头。我没事,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听到她那沙哑的嗓音,哲然的眼角瞬间湿润了,抱紧她,真怕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今夜的悉尼格外的冷,天空竟开始飘起雪来,一片片的雪花落了下来,越下越大。哲然正穿着她给买的那件红色的大衣,印着飘落的雪花,分外好看。亭亭往他怀里缩了缩,觉得分外的温暖,痛并快乐着,大抵便是如此。
俩个人因为伤势严重,一下子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虽说不在一个病房,但哲然每天都过去看她,一呆就是一整天。每次大夫查房,都得跑到她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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