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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喝杯茶,那本《西方文明吏》我借读,下次来时还你。记住,下次少喝些酒。”放好后就离开了。
星期二下午,学校都不安排课,而是全校性的团校和什么党校学习的,一般是请学校里的领导人做一些演讲或是讲什么形势教育。今天是请学校党委书记讲有关党风问题。成澍听了没几分钟,就借做出了礼堂,本来准备到后山去的,可刚一走到大门口时遇到了阳旭。
“师兄,好久不见。”成澍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是叫师兄啊。也是,有好些时间没有见你了。”阳旭的笑依然那么的有魅力,有种让男人都会心动的感觉。:“这久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只是逃课到图书馆看书或是去玩玩。”成澍耸耸肩。笑说:“日子过的多少有些空虚。”
“你还会有空虚的感觉。”阳旭把成澍搂着,边走边说:“有的人已经虚到失去感觉了。那才是可怕呢。”
“对了,校广播站那个人的声音真是好听,是你吧。”成澍抑头问道。
“哦,播得不好,这久老是出错。”阳旭在现实中的声音同样让男生羡慕的噪音:“准备干一久就下了,让大一的新生去干吧,我也觉得有些累了。”
成澍不解,但也没有说话。
“有时候,做一件事老是那样,时间一久就会烦感。”阳旭脸上的深沉一如他的话一般:“干播音也播了五六年了,想换一个自己不曾涉及的领域,去尝试一下,看看自己除了播音外,还能干点什么。”
“想法不错,可你舍得放弃吗?学生对你的播音水平可是有口碑的,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成澍劝道。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是要舍去的。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轻松上路。”阳旭停了一会儿:“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最多一年你就会清楚,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舍去爱情、友情甚至于亲情。”
成澍觉得这太沉重了,只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人生实在是太沉重了。”为了转换气氛,于是笑着说:“对了,忘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朋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阳旭笑着看着成澍说:“至少有人还记得你的生日,而我——”阳旭打住不言语了。
“想不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成澍说这话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右手。那手柔软但不失骨感,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走到了北山后面。这里因为有大学,占据地理优势,所以饭店、商店、舞厅、茶室什么的一应俱全。
二人走了一间咖啡吧里,里面灯光晕暗,有几对情侣在包厢里,外间就是工作人员在。音乐是那种闲云野鹤。气氛被灯光一映又显出几份暧昧和温馨。
二人要了两杯咖啡,点了一些食品坐着吹牛。十分的随性。
“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吗?”成澍边搅咖啡边问。
“我是独生子。就一个。”阳旭不紧不慢的说:“父母是下乡知青,因为当初他们没上多少学,所以一个心思的希望我能出人投地,从小就让学大提琴、钢琴,上了学还专门请了有名气的老师教我。物质上我想什么他们都满足,可是却很少关心我真正喜欢什么,也不在意我在想什么。不怕你笑话,有时候,回家我都怕进家门,会在我家附近来回的走,一直走到家里灯都灭了我才敢回去。”
“都一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他们的爱,他们的付出太多时,我也会觉得太沉重,像个包伏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成澍望着阳阳说:“有时我真希望他们能闲下来休息一下,喝杯我沏的茶,吃次的做的饭。”
旭旭伸出手来按在成澍手上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甚至会舍去亲情,我真的希望按自己的活动法去生活。那怕只有一天也行,现在在学校每天家里都会电话来,问钱够不够用,睡得好不好,要什么。每次都是那几句,可是却从来不会问一下我开心不开心。”阳旭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是啊,我们是要舍去,可没那么狠心。”成澍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也许我们只有到为人父时才知道,但那时我们也许又会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来对待我们的孩子,而不顾孩子们的感受。”
阳旭刚准备开口,一间包厢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他看一眼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十分愤怒的样子。成澍回头看了一下,忙回过头来呷了口咖啡,把头低得好低。原来出的男女,那女的正是阳旭的女朋友赵蓉蓉,另一个男生,十分亲密的楼着赵蓉蓉出走了,他们并没有看见阳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