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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他惧怕地看完了信,又看了看成澍,突然用手把信撕了个粉碎,可怖的笑着说:“好了,好了,这样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了。阳旭这个混球,他活该,想跟我冷峰豆,他也不好好看看自己有多大份量。”冷峰说完又笑了,听着成澍不禁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自己正面对一个可怕的狼,而且是如此的可恶。
成澍十分平静的说:“像你这样的禽兽只有你自己会怕你自己。阳旭是死了,可我只想告诉你,任何事情都要会出代价的。”成澍突然说完,迈开步转身准备马上离开。他觉得跟这种人在一起,他恶心,他气闷。在号称纯洁的大学校园里也是如此的丑恶的人也会有,竟然还是校学生会的部长。
冷峰突然冲上前,双手一拦,一下子跪在成澍面前,像条狗一样。:“我求求你,不要把这事捅出去,一旦说出去我就完了。一切都完了。”说得泪流满面。
成澍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说:“我不会告你去,可是自然会有人收拾你,对你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我去伤脑筋。你如果还有良心的话就自责,痛苦一生吧。”说完不管跪着的冷峰,绕开大踏步的回小屋去了。
一进屋,梁爽就问:“阳旭没事吧?”他也吃饭,一直在等着,因为冷峰的到来让他觉得怪异,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儿,会发生什么一样。
成澍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哎,我本来早就应当料到,只是许多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去往这个方面去想。而且我还怀疑阳旭在装病,原来我们这些人才是病人。我把一切都看得过于简单,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去想问题,却没有去真正的了解他。”成澍说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阳旭得的爱滋病,现在已经死了,是卧轨自杀的。
梁爽一下子也说不话来。可那表情像是对阳旭一切的一切也都知道了,而知道的好像比成澍知道的更多一些。
成澍突然抬头对梁爽:“你不会应该骗我吧,其实在我去做假期工的那段时间,你已经查明了阳阳的一切,他最后走的前一天把一切都告诉了你,可你却一直瞒着我。”成澍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进卧室躺到床上。“我被你们骗得好惨啊。可为什么你也骗我呢。”语气中带出了哭腔。
梁爽站在卧室门口,只说了一个字:“我——”我再没有说下去了。
成澍又一次坐在了栖霞峰上,与上次不同的是,此时在他的心中,只有游戏结束时无言的轻松,只有游戏结果明朗时的一种自我放纵的喜悦,他甚至于有一种冲动,想在这时放开自我,大声歌唱。在与章晓凌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他们拥有的是只为那本书稿而同居,为那本书稿而生活,同时也把这一场游戏最后的结束了。虽然结束,表面上谁也没有受到伤害,而且分手也是那样的平淡,虽显有几份戏剧色彩,可是生活由此而改变,至少从此以后他不再会与章晓凌有什么。因为章晓凌这样一个让成澍多少有些意外的方式让这个游戏最终的结束,甚至于使同学们成澍采用了一种近于同情的心来怜悯他,这是他成澍最为失败的一点。
天刚亮,东天是一线桔红色光彩,倚在蓝色的天空,像一线天际洞开一般。手里书本在不时的提醒着他,这是看书的时间,任何的不快,任何思绪都应有自己不是的一个空间,此时,这不属于它们,只是书本和学问。
“成澍,对了,明天的集会你去不去?”说话的人竟是章晓凌,这多少让成澍有一些吃惊,“是不是些太过于意外了,我已经打算出国,其实在哪儿都一样,只要有一个我所爱的成澍也就行了。”
“可是咱们的游戏玩得太过分了。大多数的同学和朋友都已经知道咱们公开分手的事,难道这就是你所需要的十八雨季的真实。这就是你要的我的大学?文学的最终精神不是用生活来做戏,再以生活来作为真实,这样写出来的作品难道就是现实主义的作品吗?最终你会连生活是真实还是戏剧你都不知道,这不是一个真实的悲剧又是什么,你是在玩文字游戏还是在戏弄文学。这样的写作如果会是一本成功的作品,我成澍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对文学着迷了,以后改行去做我的市场策划了。”
章晓凌笑了,依然像从前一样的姣媚,如从前一样的美丽。双眼看着成澍,不知是嘲笑还是一种怀疑,“你成澍不是说到做到的人,你太过于理想化了,你不可能用一种世故的心态来对待你周围的一切东西。虽然现代的文学太过于少现实主义,但是你却忽略了了种比较现实的东西,那就是所有的作品无一不与你敌视的金钱有关,我之所以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能有一个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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