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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京嶼看她一眼,乾脆彎腰,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
「這樣就好了。」
黎杳:「……」哪有這樣的!
因為時間很晚了,司機也都回家過年了。
容京嶼親自開的車。
再次走回這條通往靈鳴寺山腳下的小巷,黎杳發現,自己的心情和前面兩次都不一樣了。
開始變的平靜。
外人這個時間點自然進不了靈鳴寺。
但容京嶼和慧隱相熟,慧隱心懷慈悲,念及兩人這般晚了還能趕過來,最後到底是讓他們進來了。
半山腰。
這一路都是容京嶼背著黎杳上來的。
小仙女雖然總是欺負某人,但這會兒,還是有點於心不忍。
算了。
他的傷也才剛好沒多久。
「容京嶼,我們今晚先住下吧。」
她這麼說。
山梯旁安了路燈,容京嶼高大的身影便立於路燈下,身姿卓越,襯的那張冷峻的臉顯得越發淡漠,但他看向黎杳的眼神卻是暖的。
「我背你,不用擔心。」
她想做什麼,他總會想盡辦法讓她完成的。
半小時後。
黎杳站在山頂,山頂上有僧人看守,燈光亮著,並未因為深夜而歸於沉寂。
黎杳拿了紅絲帶,許了願。
這一次,紅絲帶是她親自掛的,容京嶼並未看到那個願望。
夜已深。
兩人並沒有離開靈鳴寺,而是在半山腰住了下來。
半山腰的小房間裡只有一張小床,在杳杳星光不被允許上床睡覺的男人,這一刻,終於得償所願。
床很小,兩人距離貼的格外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炙熱的體溫。
容京嶼闔著眼,一派清心寡欲的姿態。
黎杳卻突然伸手主動抱住了他,小臉貼在他的肩膀處,黑暗中,聲音溫軟的問他:「嶼嶼,想不想知道我剛才許了什麼願?」
第94章 畫展
竹屋外響過陣陣凜冽風聲,房間內卻溫暖如春。
黎杳漂亮的眉眼盛開笑意,貼在男人肩膀處的小臉一點點往上,粉唇很輕的在他的嘴角落下稍許痕跡。
聲音溫溫柔柔的說:「我許願,嶼嶼能向小仙女表白一次。」
高中追他那麼久,他都從來沒認真表白過。
那會兒時不時想起,都覺得有點小沮喪,所以現在這個願望,一定要實現了。
女孩的吻輕輕的,好似一片羽毛划過心尖,惹得人喉間癢意翻滾。
容京嶼凸起的喉結不甚明顯的上下滾動一圈,忽然反客為主的摟緊了黎杳的軟腰,俯身而下,濕潤的吻緊接著纏綿咬上。
黎杳忍不住伸手推他,「別……」
這裡怎麼也算佛門重地。
總覺得彆扭。
更何況,他都還沒答應剛才她許的願望呢。
容京嶼低聲哼笑一聲,炙熱的掌心虛虛握住女孩羸弱的手腕,輕易壓在頭頂。
又親了好久。
他的呼吸略微有些喘,漆黑的眸深沉沉的盯著她,仿佛要將她永遠刻在心中。
黎杳臉蛋也紅紅的。
自從兩人吵架後,許久沒有這樣親吻過了。
上次在小巷的深吻,她心裡還帶著氣呢,和這次全然不同。
黎杳幾乎軟在他的懷裡,語調聽起來有氣無力的:「容京嶼,你傷還沒好呢。」
醫生說要禁慾。
再這麼親下去,遲早得出事。
這話一出,容京嶼稍眯了眼眸,更加惡劣的咬住了她的唇,舌尖攪住她的唇齒,嗓音被碾弄的模糊。
「不管。」
「可是……」
黎杳話還沒說完,又被盡數吞咽了下去,她嗚嗚兩聲,稀里糊塗的跟著男人得寸進尺的動作沉淪了下去。
關鍵時刻。
黎杳還是記起了小魚缸的存在,她小聲說:「剛滿三個月,你輕點。」
容京嶼雙手撐在她削薄光滑的肩頸兩側,薄汗凝聚在勁薄分明的腹肌上,他克制著低嗯了聲。
「好。」
然而到了後面。
這話還是半失約了,黎杳被弄的眼角泛紅,沒忍住咬了他一口,氣鼓鼓的說:「騙子!」
萬惡的資本家果然是最可惡的。
小仙女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