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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只要梁渭肯低頭,老爺子就能把人捧上天。晚上,梁渭的銀行卡被解封,老爺子覺得梁渭這段時間受看委屈,又給了名下一套別墅和九位數的零花錢。
蘇宴剛好回來,看到這一幕嫉妒心強烈作祟,不滿道:「爺爺,我也委屈。」
蘇半千看見這個不成器的當場臉一冷:「整天就知道在外邊胡混,一點上進心都沒有,錢花完了自己掙,給你再多都沒用!」
蘇宴當下欲哭無淚,從小習慣了這種差別對待,好在梁渭夠義氣,從來都是好處大家一起得。梁渭得了一筆巨大的零花錢,蘇宴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剛好朋友前不久在隔壁s市開了一家酒吧,正好讓梁渭做東給他捧捧場。
酒吧名叫定情,名字起得清新,不過裡面……這定情酒吧,每天都可以看見富家子弟在裡面肆意揮霍,定情酒吧的酒,只要你能出得起,什麼價位的老闆都能給你搞到。
不過,這不是定情酒吧最有特色的地方。
定情的特別之處,在於裡面堪稱一絕的服務生,那些個人間尤物,各個腰窄腿長,模樣放到娛樂圈,隨便一個都能輕鬆碾壓一群。
蘇宴帶了幾個朋友一起過來,這家店的老闆梁渭也認識,叫溧陽,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交情,誰那點什麼爛穀子事大家知道得一清二楚。溧陽見著梁渭,直接一個大大的擁抱:「一會看上哪個跟我說,直接帶走。」
「我嚴重懷疑你開這個酒吧跟梁渭有關。」蘇宴打趣。
「梁渭要看得上那也成啊,我全部免費贈送。」溧陽笑,知道梁渭在這一點上不會亂來。當然,他從小就知道,動誰的心思都行,但梁渭的絕對不行,這一點在這個圈子幾乎是大家的共識。
溧陽給他們留了全場最佳的位置,拿出珍藏已久的酒來招待。
蘇宴早有所料,笑得嘚瑟:「嘿嘿嘿,我就知道帶著梁渭過來能炸出來你的寶貝。」
「喲喲喲瞧把你能的!」溧陽一個拳頭不輕不重地錘到蘇宴身上。
酒是好酒,再加上兒時的朋友聚到一塊兒,梁渭也是十分放得開。蘇宴喝得差不多了,非得拉著梁渭一塊去跳舞,他還記得第一次拉梁渭去舞池的時候,周圍女孩的尖叫有多瘋狂。
梁渭趁著酒勁,跟他一塊起身。
定情酒吧的另一個角落,也是一番別樣的熱鬧。藍楚坐在沙發中間的位置,其他人全都圍著他一頓奉承,這些人不管背地裡怎麼使陰招,但明面上還是得敬著。
不過為了麻痹敵人,造成自己沒有威脅的假象,在家裡的時候藍楚也會適當做出配合,比如今天。不過別人想灌他酒那也是不可能,再怎麼說藍楚也是藍家小皇帝,他願意給這些人臉就喝兩口,不想給臉誰都不搭理,別人也都不敢吭。畢竟,紈絝子弟嘛,就得有這股懟天懟地的豪橫。
舞池中間,突然傳來一陣興奮的尖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藍楚扭頭看過去,一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整個舞池成了梁渭一個人的秀技舞台,他隨著快節奏的音樂,腳下完美踩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度,展示出一種極致的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梁渭襯衣的扣子解到第三顆,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給人以無限視覺的衝擊力。
這樣的梁渭藍楚第一次見,卻不自覺深深淪陷其中。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藍楚的身體開始變得很熱,血液逐漸滾燙。
「藍少喜歡他?」看到藍楚的眼神,旁邊立馬有人說道,他叫席聞,在一眾人中眼皮最活,「這家酒吧常常會安排一些特別節目吸引人的眼球,要是碰上喜歡的,這些人都能帶走。」
藍楚一聽,就知道他們肯定誤會梁渭是「定情酒吧」的人,當下勾起嘴角,卻沒說話。
席聞見此,立馬活絡地走向舞池。梁渭剛剛跳完舞,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味道卻並不難聞,反而極具荷爾蒙的衝擊力。席聞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很具有魅力。
正好一曲完畢,席聞邀請梁渭過去,梁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實在沒想到藍楚居然會在這,但看清他身邊的人,腳指頭想想都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藍楚遠遠地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帶著淺笑。
蘇宴認出了席聞,當下臉色一變:「怎麼,席少爺對我的人有想法?」梁渭很少在外面露面,所以外界很少有人認識梁渭。
「是不是你的人,得這位自己說了算。」席聞「嗤」笑一聲,指了指梁渭,兩人針鋒相對,只一句對話,旁人就能嗅到裡面濃重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