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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他,那這個墨葵本事可真夠大的啊,藍家太子爺心心念念了兩年還不厭棄。」
「我那天有幸在聚會上見過那人人,別說,那一身的氣質,絕了!」
「我記得當時這個人好像第一天上班就被這位太子爺看上了,說起來還是命好啊。」
「什麼命好?藍楚雖然掌握著藍家大部分的股份,還不是個好看的傀儡?以後這藍家的權利究竟能落到誰手裡,還不好說得很呢。」
「藍家那幾個老傢伙怕是早就想瓜分了這位太子手裡的東西,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得手?還不是因為有位老爺子在背後撐著,只要這位老爺子還在,誰敢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不過這位老爺子身子好像大不如從前,前段時間還住了院,不知道這位老爺子不在了藍家會迎來怎樣的動盪。」
……
江勝初作為藍楚的親信,是少有的能出入莊園的人,外界的傳言他大概聽到一些,起初江勝初和別人的看法一樣,以為梁渭是被藍楚包養,只是也不知道這個化名叫做墨葵的梁渭發生過什麼事,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才來莊園療養。
江勝初跟梁渭接觸不多,大多只是遠遠地看著,只有一次,藍楚有事要忙,特意囑託他留下來照看梁渭,兩人在亭子裡下了幾盤棋,江勝初向來覺得自己棋藝不錯,但在梁渭手底下,居然沒贏上一次。自那次之後,江勝初就無法把他當成一個「以色侍人」的酒吧服務生來看待,只是偶爾覺得可惜,氣質這麼好的人居然也會走上這條路。
但時間一長江勝初就發現不對勁,藍楚對這人的照顧無微不至,藍楚向來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在照顧梁渭的時候能做的一定親力親為,很少假手他人,而且,絕大多數時候,藍楚都會順著那人的意思,而不是讓那人順著他。
江勝初將一切看在眼裡,這個人,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啊。
又是天氣頂好的一日,江勝初來莊園幫藍楚拿東西,梁渭見著他,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一隻不知哪來的貓突然竄了出來,一直負責照看藍楚的楊姨見此趕緊去驅趕。
「梁先生,沒嚇著您吧。」楊姨把貓趕走了,轉身看向梁渭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不怕貓。」梁渭輕聲說道,可能楊姨知道藍楚怕貓,就覺得所有人都會怕吧。
「不怕就好,不怕就好,藍楚少爺小時候本來也是不怕的。」楊姨想到以前的一些事,眼圈不知怎的紅了,怕梁渭見了笑話,趕緊背過了身。
梁渭見此,輕抿了嘴唇,意識到藍楚怕貓這件事怕是還有隱情。他不動聲色輕聲問道:「本來不怕,後來怎麼又怕了呢?」
楊姨轉過身,剛要說什麼,卻又有什麼顧忌般搖了搖頭:「還是不說了,還是不說了。」
「楊姨放心,我不是亂說話的人,我只是想多了解他一點,以後也好幫他不是?」
楊姨這些日子也看出了少爺跟這位梁先生關係不一般,雖然不是很能理解他們這種關係,但是少爺開心,楊姨就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楊姨想了想,還是猶豫地開了口:「那是老爺和夫人離開之後的事了,說起來少爺也是真可憐,那么小就失去了父母,堂哥還不時欺負他。」
「藍西洲?」梁渭問道。
楊姨點了點頭:「藍西洲這個堂哥一點也沒有當哥哥的樣子,他從小喜歡搶少爺的東西,老爺夫人走了之後,少爺沒了父母的庇護,這種情況便變本加厲。起初,我只是覺得藍西洲不懂事,可是直到有一天,他跟少爺玩捉迷藏,然後趁機把少爺跟一隻餓了很久的貓關在了一起。」
楊姨說著說著,眼眶徹底紅了:「我進去的時候,他胳膊上、脖子上和腿上全是血,少爺還那么小,他蜷縮在角落裡,不住地顫抖。那之後有半年的時間,少爺晚上不敢一個睡,不敢一個人出門,周圍稍微有點動靜就能被嚇一跳。」
梁渭摸著手裡的茶杯,杯子裡的茶已經涼了,梁渭卻似乎毫無察覺:「做了這樣的事,家裡的人就這麼縱容藍西洲?」
「罰了,當然罰了,可是能怎麼罰呢?藍西洲說不知道裡面有貓。可是怎麼可能,那個地方我經常去打掃,門窗都是關閉的,除非有人刻意放進去,不然怎麼會進去貓呢?」楊姨抹了一下眼睛,傾訴的缺口一打開,便不再能止住了。
「那次之後,藍西洲安生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他知道了錯誤。直到後來,少爺上初中的時候,我親眼看到藍西洲把少爺的頭按在泳池裡,少爺越是掙扎,藍西洲就越用力。」楊姨想起那次至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