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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帡才不要做禁脔,给司徒凯关在别墅见不到风哥,他已经难受得要命。当下垂目用用匙搅了搅火锅:“要说危险,关房子里可能遇地震,走街头可能挨高层落物。我经过这次事件倒是对自己有了点信心,我发出的气流把子弹都阻了一下!叫我害怕的是小佳,简直不要命,好像要跟对方同归于尽。那又不是她的仇人,一看就是杀手,撑什么血气之勇?我好担心,她会不会去找杀手?人都说瓦罐不离井前破,她身手再好也只是小姑娘。”
司徒凯摸了摸下巴,满脸激赏:“这姑娘,天生的战士!可惜是独生女,看她妈妈的意思,是要培养她当继承人,不然会是好警察。”
勺帡咕哝:“她说不信任警察。”
司徒凯不在意道:“少年人少不了叛逆。”
勺帡失笑:“你七老八十了哎,快把大鱼放了!它长这么大肯定年纪不小,怎么连敬老爱幼都不懂!”
司徒凯呲牙:“大鱼吃小鱼,它不知道吃过多少小鱼!好好,我放,老鱼皮厚肉粗,有啥稀罕!”
眼见大鱼被放生,勺帡讨好地盛了碗汤递过去:“暖暖身子。今天别钓了,你一个人能吃这么多?”
司徒凯没接,斜眼看他:“我叫了风哥来!”
勺帡差点失手打翻碗,呐呐道:“他那么忙,喊他干嘛?”
司徒凯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汤,喋舌道:“是啊,我忘了茶餐厅这阵子客旺。那你再给他一个电话,不能耽搁人家发财嘛。”
勺帡老大不舍,迟疑道:“都约了他切!你耍我!要打电话你打!让大伙都知道这块有只醋坛子!”
司徒凯搂过他重重亲了一口:“我打就我打!我就说,杉杉怕我吃醋,怕我打破他的头,他要害怕就别来了!”又笑:“杉,这回你第一时间想到找我,我好开心!”
勺帡心虚,会找司徒凯,是因为风哥以前走过黑道,能不跟警察打交道最好。
眺望远近雪景,他故作不悦道:“第二时间!第一个是律师。哼,桌子电脑打成了马蜂窝,当然要你来买单。阿凯,咱们啥时回去?茶书吧得整一下。”
司徒凯笑道:“过几天再说,目前警方还需要那个现场。”一边伸手探入他的衣内轻轻抚弄,眼望勺帡脸泛潮红双眸朦胧,心中好不得意。这样的两情相悦,他盼了多久啊!叫夜溯风来,就是让这家伙彻底死心!
勺帡捉住他的手:“别闹,这是外面”
司徒凯越发起劲:“是空旷地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咱们空一把!”
风吹雪飘,溪边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司徒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身下粉红粉嫩的躯体,不期想起小吉吉那一身绸缎般的肌~肤。
小家伙在干啥呢?好像网上辩识力比小时候强点,钓了这么些天还不肯上钩,实在不行就得用强了,任由他穷折腾,给魔族勾走可不是开玩笑。
忽然手机响,司徒凯探手接了,很快道:“借赌本给她,马上通知她母亲!”收了线,有些沮丧道:“才说小佳不错,马上就干浑事!”
“她去杀手开的赌场生事?”勺帡紧张地坐起身。
司徒凯忙用被子将他裹住:“你当她是神探?这丫头,可能本时家里管得紧不准她上网吧,这几天从一个网吧泡到另一个网吧,钱没了,跑地下赌场,说她输了陪睡!小吉还没她这么浑,要是我妹,打扁她!”
勺帡拥住暖被,老声老气道:“有钱人家的孩子,麻烦!但打骂只会起反作用,你以后别打明吉了,他都这么大,人要脸树要皮,为什么不能好好讲道理?”
“因为我是暴力分子!”司徒凯眯起眼,将他在被中翻了个,照着隆起部位轻拍:“PP朝天,不打有罪!宝宝,我有坏毛病,改不了啦,让我叫你‘玉宝宝’好么?”
怎么又来了?!勺帡气苦,恶声道:“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不是你给安什么名,我就不得不接受!如果我叫你‘臭鸭蛋’,你会高兴?”
司徒凯涎起脸:“你叫吧,只要许我叫你玉宝宝”忽地眼一瞪:“臭小子!这么大雪敢开飞车!打P股轻了,该打断他的手!”跳起身从溪边老树折了一根粗树枝。
勺帡急朝前望,雪茫茫什么也看不见,俯耳贴地听,这回听到有车飞速朝别墅开来。于是急忙套衣,一边道:“是明吉来了?别生气,打骂只会让他更逆反。”
司徒凯将树枝插入雪地,鼻孔哼哼:“我气小陶,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把他降服!”
又十多分钟,一辆越野车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