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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尘封、内心
泽宁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刺痛中带著一丝清凉,看来以经上过药了。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眼前一暗,脸被大力地甩到一边,继而是火辣辣地疼。
吴昊给了他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我不相信你判断不出自己的极限。”
吴昊的声音很冷,让人本能地畏惧。泽宁知道吴昊有足够强大的气场,却没想到真正发怒的吴昊是如此地让人恐惧。他握紧了手,有些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觉。是,他是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但那时的他就是不想让吴昊的鞭子停下,他只希望痛一点再痛一点,让这条鞭子把自己打碎才好。就好像他自己期待著毁灭一般。
“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吴昊捏著泽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著自己,“我不管你多麽想死,但你要是再随意找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吴昊掐很紧,泽宁觉得有些窒息。就在他觉得自己眼前发黑的那一刹那吴昊放开了他,泽宁剧烈地咳嗽起来。
吴昊站在一边看著,等泽宁呼吸不再那麽急促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你为什麽要和我签那份契约。”
为什麽?泽宁有些疑惑,不是你想要我吗?
“应该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吧,你签了就表示你信任我。”
吴昊的目光逼来,泽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相信他。
“那告诉我昏倒前你是怎麽想的?”
“我……”泽宁想说什麽,但话到喉间却又不知道怎麽表达。就好像潜意识里有一张网,把那些他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东西全部拦在了里面。
吴昊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他伸手拍了拍泽宁的肩:“我需要知道你在想什麽才能更好地引导你。我不需要一个纯粹让我虐待的玩具,我要一个可以信任的奴隶。宁,你能做到吗?”
“我……”泽宁想说我能,可是他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他的心以已封闭了太久,甚至那把尘封的锁都已经锈死,连他自己也打不开。
吴昊没有会错泽宁眼里的情绪。他知道泽宁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
“还记得我第一天教你的几个姿势吗?现在告解模式。”
告解模式。奴隶跪扒在地上,膝盖与肩奇宽,臀部翘起,把脸埋在双臂间。这样主人不会看到奴隶脸上的情绪,奴隶说什麽都可以。
昨天刚经受过一场高强度的鞭打,要做到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但泽宁还是做到了,虽然他的腰有一些颤抖。
“告诉我,那时你在想什麽?”吴昊一边套弄著泽宁的下身一边问。
泽宁把脸埋在手臂里,他看不见吴昊。吴昊的声音却确实地穿过了他的耳膜。下身有技巧的挑逗让他的欲火迅速地蹿了上来。
“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给予你快乐。”
泽宁可以感觉到吴昊的温柔。昨天的一顿鞭子他虽昏了过去,身上却没有一处见血。长鞭本就难以控制力道,吴昊要做到这点显然花了不小的心思。他也想信任吴昊,又或者说他在不断地说服自己要信任吴昊。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点看都是值得自己低头臣服的。可是心上的那把锁却是他自己也无法打开的,他下意识地拒绝任何人进入他的心,那是他给自己设下的最後的安全屏障,若连这个也失去他真的将一无所有。
吴昊的套弄给了泽宁极大地快感,却没有让泽宁发泄。他总是在边缘处停下,等待片刻再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泽宁被身下那巨大的快感和不能发泄郁闷搞得快发疯。他的脑子渐渐没有办法想更多的事,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了下身。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吴昊又问了一遍。
泽宁开口,他想回答,他想把一切都告诉吴昊,他需要有个人帮忙承担,他需要有个人依靠。可是为什麽他说不出话?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思想被情欲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说不出来。为什麽?
泽宁越来越急,心中的情绪压在胸口无法发泄。最後他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他说不出话,他只能不断不断地流泪。
“对不起。”泽宁哽咽地说,“对不起,我想说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在泽宁哭的那一刻起吴昊就停止了对泽宁身下的套弄。听到泽宁的话,吴昊伸手把泽宁从床上拉起来抱到怀里,轻轻拍打著他的背好似安慰。他不想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