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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低俗的唱词,显然很合李如桢的胃口,喜得他前仰后合:“好,很好,甚合吾意,看赏!”
下人送上锦绫彩缎,黄金白银,九岁红叩谢收受。
李如桢以手相招:“来,过来,陪总兵吃几杯。”
九岁红看看满堂文官武将,现出几分羞怯:“李大将军,这,只怕不妥。”
“怕什么,这沈阳城天老大我老二,谁敢说个不字?”李如桢有些急切地,“快来!”
九岁红其实是卖关子吊胃口,好说歹说不肯顺顺当当过去,惹得李如桢性起,离座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她抱起来蹾到了自己身边。
第三部分 熊廷弼经辽第45节 熊廷弼经辽(3)
熊廷弼三人到了总兵府向内就闯,门军横枪挡住去路:“大胆,这是总兵府,你们不要命了!”
熊廷弼早就获悉李如桢对富商格外垂青,今日就是要验证一下:“怎么,大将军不要我们的孝顺了?”
“你是来给大将军送礼的?”“正是。”
门军见熊廷弼身后的随从捧着一个描金小木箱,十分的精致,想必是盛满了珠宝,他哪敢将送上门的财神赶走,嘻皮笑脸地说:“这个,小的总要通禀一下啊,要不大将军会怪罪的。”
熊廷弼明白了门军的意思,向旗牌官努努嘴。旗牌官会意,掏出一锭白银递上:“喝杯茶吧。”
门军喜笑颜开地揣起来:“多谢了,各位,大将军正在厅堂里宴饮,只管去那里便是。”
熊廷弼等进入大厅,一眼望见李如桢抱着九岁红正在调笑。九岁红的下贱,李如桢的肉麻,以及在场官员的无耻,都令熊廷弼忍无可忍,他怒喝一声:“我大明国的文臣武将同僚们,你们可知世间尚有‘羞耻’二字!”
可是,由于众人全都沉浸在忘乎所以的狂热气氛中,竟无人注意熊廷弼的到来,也未理会熊廷弼的发怒,依旧是笑闹不止。
李如桢等人麻木到这种程度,熊廷弼更是怒气不息:“你们都给我住口吧,这还像个样子吗!”
这次九岁红听到了看见了,她欲从李如桢怀中挣脱出来:“大将军,快放手,有人来了。”
李如桢打量一眼见是几个商人,将九岁红抱得愈紧,并且照旧在九岁红身上又掐又摸:“关他们屁事。”
九岁红被抓摸得咯咯咯笑个不停。
这贱气十足的笑声,令熊廷弼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狠狠一跺脚,用尽全力喊一声:“别笑了!”
这一下在场者全都听到了,人们在惊愕的同时,全都停止了说话与动作,一时间整个厅堂鸦雀无声。
李如桢用白眼珠看看熊廷弼:“你管得倒挺宽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大胆!”李怀信斥责说,“知道是谁在你面前吗?竟敢如此无礼!”
“不就是来我这地盘经商的买卖人吗,快将厚礼呈上,滚出厅堂,让你有利可图。若再胡言乱语,非将尔押入大牢!”
“李将军,兵部侍郎熊大人到,还不速速跪迎。”李怀信为熊廷弼亮明了身份。
“什么!熊大人,”李如桢先是一惊,继而仰脸大笑起来,“熊大人会是他这种德性?你别逗了,想要少交贡礼也犯不上拉大旗做虎皮呀!”
“李如桢,你真是发昏了,难道熊大人这是微服私访你还看不出?”李怀信再次厉声告知。
刘迂节一旁看出了苗头,附在李如桢耳边提醒:“大将军,有道是来者不善,谁敢平白无故冒充熊大人哪!”
李如桢细一琢磨,觉得此言有理。他不由推开九岁红,说话声音低了几度:“你说是熊大人,有何为证?”
旗牌官打开那描金木箱,亮出一方金印:“御赐印信在此,众官员还不跪迎,更待何时?”
李如桢看得真切,金印千真万确,原以为那木箱中是贡奉的珠宝,想不到熊廷弼搞了这么一手。他与在座的文武官员呼拉拉一片跪倒:“恭迎熊大人。”
熊廷弼居中落座,心中怒气未消,也未让众人起身,劈头便训:“李如桢,你知罪吗?”
李如桢心说这下算是完了,但他不肯乖乖就范:“启禀大帅,末将不知身犯何罪?”
“你身为总兵,不思防务,终日酗酒狎妓,勒索商贾,使得军备废弛,还敢侈谈无罪?”
“熊大人莫信传言。”
“今日之事,乃我亲眼得见,你还想抵赖吗?”
“这,这不过是下官偶尔为之。”李如桢仍是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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