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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喊叫自然是得不到回应的,我皱着眉向远处眺望,看着三道手电筒光柱上下翻飞,犹如《星球大战》中的激光剑一般。
“唐晚在镜室里——不但在镜室里,而且遭遇了另外的困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赶来这边,唯一的解释,就在于……”我的视线慢慢落在符箓之上,“一定是它们起了某种作用,也许跟着它们走,能找到更出人意料的答案。”
就在这一瞬间,我做出了坚定的决定:“走到符箓尽头去,看看前人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冰儿,我要重新回去,你要不要跟着来?”我问。
冰儿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点头:“当然愿意。”
出发之后,为了节约能源,我们关掉了两只手电筒,只留我最初使用的那只。
“这些符箓很特别,我在国外时,曾研究过北欧冰岛的巫师典籍,那里的很多女巫师也通过符箓来做好事或者干坏事。看着这四条符箓,我似乎又回到了求学的年代。”冰儿说,“可惜我们都不是书法家,如果让痴迷于书法的人看到这种天然的瘦金体好字帖,早就欣喜若狂了。”
那些瘦金体大字的确好看,神完气足,韵味悠远,绝对胜过当代很多瘦金体硬笔书法大师。
“你能看懂其中的意思吗?”我问。
字体好不好倒在其次,现在我们最关键是要看懂符箓,才能知道它们为什么在这里。
冰儿摇头:“不同流派之间的符箓千差万别,即使是同时代的高手切磋,也无法完全领略其它门派的奇术奥义,更不要说是我这种巫术的大外行了。”
我一直都握着电话,随时等候着唐晚再打过来。
当我们走到符箓开始变向的地方,冰儿骇然停步。
“怎么了?有话就说。”我轻声催促。
“夏先生,你知道有一本国际杂志叫《飞碟探索》吗?大约在五年之前,有一期杂志上刊登了很多飞碟观察者拍到的特殊照片,几乎在每一只飞碟离开之时,都会把附近地面上的花草、植物弄得往一个方向倒伏。在我看来,这种螺旋线有向外星飞碟致敬的意思……”冰儿又卖了个关子。
无论是外星飞碟还是玄门符箓,都不重要。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一直向前,直达符箓尽头。
“走吧?”我问。
冰儿停下来,轻轻摇头:“前面一定非常危险,我们最好计划一下。你知道吗?我又记起了有几个人被吸成人皮的事件。现在密室毁了,那力量或许会退却,或许会隐匿,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所以说,我们每前进一步,都有可能面临着灭顶之灾。”
我明白她的顾虑,如果不是唐晚的声音诡异出现,我也不会折返回来。
“你留在这里吧,做我的后援。”我说。
“还有一个办法,我让闻长老重新把人组织起来,然后接通照明电力。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必面对这么严重的黑暗恐惧了。”冰儿说。
长远来看,那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我必须现在就去弄明白唐晚的声音究竟来自何处。
我有种预感,这条路跟镜室一定有某种联系,即使不是物理上的关联,也一定存在玄学意义上的互通关系。
所以,我必须向前走。
“你……夏先生,感情上的冲动是一回事,理智解决问题是另一回事。你的智商比我更高,这时候应该能控制住自己,做出最理性、最明智的抉择。”冰儿摇头,“我们回去吧,没必要无谓地冒险。”
她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事不关己则已,关己则乱。
“好了,别争论了,你守在这里,如果一小时后我还没回来,你就撤出去,怎么样?”我问。
碰面之后,我没有询问她“滴血认亲”的结果,也没有问红袖招的下落,就是基于大家各自保留**的原则。
“滴血认亲”是她的事,直抵螺旋线尽头是我的事,大家各有各的目标,能合则合,不合则分。
冰儿思索了几秒钟,也取出手机来。
“第一,我把这些符箓大字拍下来,作为勘察证据带出去;第二,我们互留号码,随时联系;第三,我的奇术老师曾经告诉我一句奇术界的至理名言——任何时候,活着,才是奇术修炼者的根本。我把这句话转赠给你,大家修炼奇术,是为了长生不死,而不是为了拼死冒险。”她说。
我苦笑一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
道理人人都懂,但有时候逼不得已,只能铤而走险。
我们在符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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