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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了。”
言香屿不由失笑,也不知是因为南宫绡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因为他的花招。但南宫绡的神色里,忽然掠过一些恍惚,目光落在言香屿颊上,良久不去。
“听起来,好像你和他们也不是深仇大恨。”言香屿说。
南宫绡想了一下,点头同意:“差别不大。”
“而且……”言香屿顿了顿:“我总觉得解药里还有隐情。”
南宫绡微微咧嘴,略显惊讶:“哦?”
“就是觉得。”
“呵呵呵。你想知道吗?我只告诉你啊。”南宫绡眨眼,诡秘而没品:“简单极了,一杯冷水足矣。”
“我就说……”言香屿哭笑不得:“撤回前言。没仇也有仇了。”
“呵呵呵呵,难得有人这么了解我。”南宫绡得意非凡,几乎手舞足蹈。他顺势凑近言香屿的脸,直直盯着他,问道:“你不介意?”
“在我身上下药的事?”言香屿微笑:“我只觉得你的法子不错,做回媒介也无所谓。”
叶写画中招是因为他接触过言香屿,另外的两人里一个不仅给言香屿递过银子,还直接和南宫绡碰触;最后一个人,干脆是被南宫绡撞了的,自是在劫难逃。
言香屿捻了捻微湿的衣领,眼波流转,若有取笑。南宫绡瞧了他一会儿,哑然失笑:“没想到……”
“什么?”
“你竟然这么……好看。”南宫绡轻轻吐气,幽幽发声,笑意朦胧间,如愿以偿的看见言香屿脸上一皱,窘色顿生。
“不过要说好看,我也不差,”南宫绡很快收起坏心眼,抬头挺胸自鸣得意自吹自擂,“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就算不是佳人,好歹也可以倾国又倾城的。”一面装模作样的吟咏,一面将衣袖半掩,看得言香屿讶然而笑。
吃着聊着,夜色已深。饭后南宫绡又叫店伙打来热水,两人洗漱擦身,上床睡下。因情况特殊,南宫绡早同言香屿解释过房间问题,才知道言香屿在山上一向是和师兄弟们睡大通铺,根本就不介意两人同榻而眠,倒叫南宫绡小小别扭了一番。
试想,十来个大男人终日相对,朝夕相伴,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打架玩乐,也很可能是一起下河游泳,一起洗澡来的……南宫绡不知怎么想到这种问题,更奇怪的是,还没有真正想清楚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很不舒服了。那种不舒服就像是身上有哪里痒痒,偏偏又搔不到要害,让人烦躁非常。
言香屿躺在床里侧,显然是很累了,头刚一沾到枕头,立刻见周公去也。南宫绡又好气又好笑的盯了他半天,终于熄灭灯火,爬上床去。这边拉过薄被,心里一番嘀嘀咕咕——这么轻易就睡了,让他一个人岂不无趣?摸摸脑门,没反应;掐掐脸蛋,无动于衷。南宫绡恨得哼哼,索性一手勾着言香屿的肩膀,俯下头,恶狠狠咬人脖子,当然不是用力的咬那种。一下两下,不醒;磨磨牙,继续咬。
不知怎么就上瘾了,折腾着睡得雷打不动的言香屿,南宫绡渐渐开心起来,刚才的烦躁荡然无存,他乐得摆弄这可爱的大玩具,心满意足。等到自己也困了,才心怀不轨的嘿嘿一笑,对着言香屿的嘴大大的亲下去,嗯~~~~太赚了!
不料还没松口,言香屿忽然翻了个身,一下子把南宫绡整个压倒,手脚并用的缠上来,甚至还和他脸贴着脸、嘴贴着嘴。然后,继续睡。
一瞬间,南宫绡全身都僵了,心脏几乎停跳。接踵而至的却是莫名其妙的懊恼,这该死的,他梦里抱的是谁!?照这种睡相这种习惯,他在山上,每天、每天、每天,抱的都是哪一个?!(哎呀呀,思想复杂的人果然想得太多;想得太多的人,果然比较容易烦恼;容易烦恼的人,可是很容易变秃头的~~~~~~~)
这个问题南宫绡一直烦恼到入睡,在他睡着之前,他和言香屿的姿势都不曾改变。也就是说,我们堂堂南宫少爷整整一夜都保持直挺挺的僵硬状态,直到第二天早上言香屿自然醒。
日上三竿。南宫绡腰酸背疼。言香屿神清气爽。一个严重睡眠不足,外带筋骨劳累;一个神采奕奕,身心愉悦。
“呃……”言香屿看着南宫绡,手忙脚乱的爬起,连声道歉:“对不起……我睡相太差了。”
南宫绡翻了个白眼。知道的是别人睡相不好造成的四肢僵化,不知道的还当是他南宫少爷失身于人呢。这个损失,可要好好的找回来才行。幸好言香屿醒着的时候还是满有眼力的,当时就把他扶了起来,一边替他捶背揉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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