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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起来,感到很害怕。当时真是太黑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刚才还那么热闹,现在却一下子变得这样寂静,静得使人受不了,我感到自已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掉。不知不觉地,膀胱扩约肌突然紧张起来,我要撤尿”
“那你就在原地哗哗地尿了吗?”幽谷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他对柴田乐亭深表同情,因为他自己也有类似的经历。
“别胡扯啦!当时,我使劲憋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厕所走去,突然‘咣当’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
“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同我正好撞了个头碰头,我的脑袋顿时起个大包,请
看,这就是那时留下来的纪念”大家随着柴田乐亭的手指一看,呆然在他的额
头上鼓起一个大青包。在这个身高6尺的高大个儿的额头上,显得那么突出、显
眼。大家既对他表示同情,又憋不住笑,只有警长不动声色,继续追问:
“喂,喂,柴田乐亭先生,我可不想听什么包啊,块啊,膀胱啊,括约肌啊什
么的,你快说,到底凶手是怎么知道小群的情况的?”
“别着急,我这就要说到了。当时我咕咚摔了一跤,对方好象也摔倒了,只是
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咕咚’还夹着”吧嗒’一声“柴田乐亭停了一下,继续
说,’我生气了,坐起来蒙头转向地摸了摸头上的大包,问了一声,‘谁呀?’可是
对方没有回答,我站起来试着摸了摸对方的身体:哎哟,这不是半纸晚钟君吗?”
“简直是胡说!”听到这里半纸晚钟提出抗议,“柴田乐亭君。你睁开眼睛好
好看看,我的头上可没有同你碰头碰起的大包啊!”
“别打岔,你听我继续说。我为什么会以为对方是半纸晚钟君呢?原来我摸到
那个人的后背,他是个罗锅儿”听柴田乐亭这么一说,大家一下子都静了下
来,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剧场怪人剑突谦造。他今天的举止实在可疑。
“我为什么会想到他是半纸晚钟君呢?因为从《潘朵拉的匣子》开演的第
一天起,就深深地被半纸晚钟君高超的演技吸引住了。他演的罗锅儿卡西莫多,惟
妙惟肖,棒极了!我要是评委的话,一定要把今年的奥斯卡金像奖授给半纸晚钟
君”
“承蒙夸奖,惭愧惭愧!”半纸晚钟似乎被他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打趣地说道。
“从此以后,在我的脑海里半纸晚钟君总是同罗锅儿的形象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一摸到对方的罗锅儿,马上就想到半纸晚钟君,于是就放下心来,同他聊天,讲起”
“讲起关于小群君的事来啦?”
“嗯,是的。我说,小群君说他知道凶手是谁,可偏偏在关键的时刻打起嗝儿来没完没了,真急人” “你真是多嘴多舌,对方说了些什么?”
“他一声也没吭,只听我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因为他总不吭声,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头,猛然想起:半纸晚钟早已卸了装,恢复了堂堂的一表人材,哪里还有什么罗锅儿啊?”
“啊,谢天谢地,多亏你还想到这一点,等回家我可要请老兄喝一杯啦!”半纸晚钟如释重负,插了一嘴。
“当时我大吃一惊,又喊了一声:‘你是谁?’突然又是‘咣当’一声”
“你又挨打啦?”
“是的,你们瞧,这里又起一个包,又是吃了那家伙一拳后留下来的。”果然,在柴田乐亭的左额角还有一个大青包。
“唉呀,你今晚可真够倒霉的了,那个家伙后来怎样了?”
“唉,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我真有点晕头转向,六神无主。我隐隐约约地听见,那个家伙大概向楼上走去了,在楼梯上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我仿佛觉得脚步声很重,很吃力,也很奇怪”听到这里,大家都如入五里雾中,按照柴田乐亭的描述,那个家伙似乎又不大象剑突谦造,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没错,准没错!”等等力警长突然跳起来,“是他,就是他!你看他那装疯卖傻的样子,什么也问不出来,好象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没错,准是他!”显然,警长所说的“他”是指剧场怪人。等等力警长刚迈出房间的门坎,准备去提审剑突谦遣,突然又从三楼传来凄厉的叫声:“啊呀,来人哪!快来人”这回的叫声可不是尖声尖气的女人的声音,也不是红花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