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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胡大旺没在意芽儿的无礼,径直坐到了芽儿旁边,眼睛盯着她的手,像是真的在查看她的伤情一般。
芽儿过意不得,把书放下,“我没什么事”,毕竟人家是好心,太过分的事,芽儿还是做不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声,我打算走了,总住在这世子府不合适”,胡大旺瑟缩着,一直搓着手,芽儿这才发现他最近似乎老得很厉害,两鬓好像一夜间全白了,不管他怎么可恶,毕竟一夕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甚至连生意也没指望了。
想到这些个,芽儿忽然有些难受了,“你有什么打算,想去哪?”
“也没什么好去处,原先乡下还所老房子,想回那去算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说着说着竟苦笑起来。
“你跟我说句实话,我爹那块玉佩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芽儿耿耿于怀的就是那次他以楚风相威胁。
“其实,当初楚风来寻药良替你解毒,是药良跟你爹要的”,胡大旺缓缓开口。
没等他说完,芽儿就反问,“我干爹要这块玉佩干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玉,加上玉上那道长长的痕迹,整个美感全无。
“那是你娘的东西”,胡大旺回答,“我偷偷弄了块玉从药良那把它掉包了!”
“你搞这么多事,到底想得到什么?仅仅是贡茶的事情吗,我不相信”,芽儿很是费解,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谋划,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云奎对她有好感,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
“我想要的很多,要做的更多!”,胡大旺突然变了语气,眼睛里的火花像火焰般燃烧起来。
他有野心,不小的野心,芽儿确定,“即便你一个亲人也没有啦,也无所谓啦!”
“亲人,我本来就没有亲人”,他疯了,他神志不清了。
芽儿忽然这么觉得,“要不,我去和世子说说,把贡茶交给你去采购,平平静静好好过日子”,她试探性地问。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胡大旺笑着就往外走,嘴里说着,“楚芽儿,这个小小的世子府容不下我,也关不住你,我们一起等着瞧吧!”
等他垂怜
疯了,真的疯了,芽儿望着他渐渐走远,心里说不出的梗塞。不过,不出三天,她却了解了胡大旺这句话的含义。
“爷,你昨儿叫我送的信有回应了”,云奎刚从倚枫院出来,金算盘就迎了上去,禀告到,不等云奎问,就自给说了起来,“血楼接下了,说半个月之内,要么将冷飒的人送到,要么将定金退回”。
云奎一边走一边听着,突然停住了脚步,“金算盘,你再送封信就说任务取消,定金就送他们了”。
“这?”,金算盘不知道爷为什么一夜之间突然改了主意,昨儿不是还恨不得将那人扒皮抽筋吗,今儿又想放人家一马,难道又是因为倚枫院那位,主子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理由不是自己该问的,“是,
爷”,嘴里唏嘘着,可惜那一千两黄金了,要是交给寨里的兄弟够吃一年了。败家主子呀,败家主子!
“对啦。明月的伤怎么样了?”,他们两兄弟跟他那么多年,心里还是心疼他们的。
“没什么大碍了,用了宫里拿来的百花露,再养个半个月,他的手能如以前一般”,金算盘笑着说,幸好及时拿来了百花露,不然明月这手算是废了。
“这大概是那个位置最大的好处了吧,天下的好东西都在他手里,我始终在等他垂怜,哼。。。。。。”,云奎使劲一甩袖子,愤恨地走远了。
主子轻易不向那人开口,而今却为了明月开了这个先河,那个人又岂是一般的人情可以偿还的得了的。
云奎在倚枫院住了一晚,这里今天瞬间热闹了,这不,胡大旺刚走,就有几个她老死不远往来的人来了。兰,菊,竹西苑的三个夫人,不确切地说是四位夫人,还有刚刚住进去的红香。
特别是看到菊夫人那连下巴都翘起的脸庞,她实在是提不起精神,自己坐了主座,“几位,请坐,小芳奉茶!”
菊夫人她见过,性子刁蛮,乖张,兰夫人一脸温婉,不是顶漂亮,却是最柔和的,举手投足倒是一股大家闺秀之风,人如其名,兰之雅致。
竹夫人也是位美人,但至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她私下里也听丫鬟们传过,她幼有疾,不能言。芽儿不知道就这样一个人儿怎么进的宫,又怎么被皇上下赐给世子,最最奇怪的是,她们几个中却又属不能言的竹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