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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义小脸一虎,瞪向晋乐音,道:“四公主也是生于皇家的人,该当知道,皇家男儿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皇叔贵为摄政王,就算想多娶几位绝色佳人也不为过。”
晋乐音闻言低下头,不停地轻咬着嘴唇,一滴泪珠顺颊滚下,“吧哒”滴在胸前衣衫上,“我以为……薄哥哥是不同的……”
令狐薄看一眼令狐义,然后道:“本王要去找何护卫商议事情,义儿,公主虽然比你大上两三岁,毕竟是小女儿家,你让着她点。”
令狐义会意,向他行礼:“侄儿恭送皇叔。”
晋乐音见他要走,忙道:“薄哥哥,何护卫此时跟我太子哥哥在一起,我陪你去找。”
令狐薄面色一僵,她竟跟天晋太子在一起?!一股无名业火由心中升起,她竟敢擅离职守,跟天晋太子混到一起?
晋乐音见他脸色越来越黑,眸里迸出杀人的目光,顿时心下一颤,猛地驻足,并迫不及待倒退两步,他的目光实在太吓人了!
令狐义见状掩嘴偷笑,然后一脸正经地道:“朕今儿个不想去上课了,公主若是无事,不如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听说御花园里新开了不少海棠花和芙蓉花,朕还未曾见过呢。”
晋乐音偷偷看看令狐薄,不由得再退一步,转头对小皇低头敛礼:“是。”就算小皇帝不邀她去御花园,她也不敢再靠近此时的令狐薄了。
“……薄哥哥,我看见何护卫和太子哥哥往那边去了。”沉吟片刻,晋乐音指了指东侧。
令狐薄瞥她一眼,小小年纪心计却了得,她分明是看出自己对何清君有情,所以先前故意误导宫人以为何清君有孕,坏她清誉,如今好心为他引路,不用想也知道,她不过想让他看到何清君如何仰慕天晋太子,让他死心,当即冷哼一声,迈腿举步。
待他找到何清君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窒息而亡。只见何清君正摆了一个招式,扭头看向旁边的晋望之,笑得那是灿烂如花啊,脆生生的问:“太子殿下,你瞧,这招是不是这样使?啧啧,这招有几分像玄机一式里的飞龙夺珠呢。”
晋望之笑着走到她跟前,将她的手臂往下按了按,又将她的右腿往上抬了下,道:“这一招右腿往上踢才有力,本王再演练一遍给你瞧。”
说着手里提着根树枝,刷刷使出一招,何清君目不转睛的看着,见他将这招使完,立时挥舞着玉笛依样刺出。
令狐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袍袖,狠狠地瞪着院子里的何清君,就算她出身江湖,不拘小节,也不该教一个陌生男人那么碰触她的手臂和腿……该死的,他们两人竟相处的如此和谐!
他只觉胸中烦闷,似乎有股气一直在心里翻滚,像要破胸爆炸似的,非常难受,他恨极这种感觉!
“……摄政王?”何清君招式刚演练了一半,瞥到花树旁边的黑面王爷。
晋望之跟着转头,看见令狐薄,忙拱手行礼,笑道:“摄政王忙完了?”
令狐薄面色恢复,朝他回礼:“太子在与本王的护卫切磋武功?”
晋望之眸底闪着喜色,朝何清君伸出大拇指,赞道:“贵国当真是人才济济,连一个小小女子剑法都如此了得,这内功剑法,便是男子也少见呢。”
令狐薄望向何清君,见她笑吟吟地看着晋望之,不由得更气,看什么看,一国太子能有什么真心!
“这个自然,若无真才实学,又怎能以女子之身被本王挑中,封为一等侍卫?”
晋望之一怔,她竟是在朝中挂职的?若是挂职在朝,那他与她相交,便是涉及两国了,不论她或是他均易惹人非议。
令狐薄垂下眼皮,掩住眸里得逞的笑意。
何清君无谓的耸肩,她并不知一等侍卫有何不妥,反而笑道:“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属下与太子殿下的内功路子竟然出自同宗呢,就是不知道太子的师父是谁,不然,我问问师父,说不定我跟太子还是同门呢。”
令狐薄几不可闻的暗哼一声,同门?真会攀亲戚,照这样说,那世上姓何的,是不是都跟她是宗亲?
“何护卫,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此时应该在御书房外站岗吧?”
何清君“嘿嘿”一笑,“千岁大老爷也说过这两日,属下可以不必时时随侍,只要不出皇宫便可。”
令狐薄隐隐听到自己的磨牙声,她竟为了天晋太子顶撞他?凤眸半眯,森森冷光射向她:“本王让你不必时时随侍,是为了让你多跟苏副头领讨教轻功,不是让你……”突然意识到晋望之还在一旁,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