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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活物被我吞在体内,是一条罕见的九节火虫。”他隔着衣衫抓住自己半硬的阳物,朝云栖低笑道,“你看,就在这里。”
九节火虫云栖是听说过的。
火虫有节,其性纯阳。节多则阳旺。乃是用来辅佐修炼纯阳内功的上品。只是火虫本就不多见,就算寻着也多是只有两三节。若能有九节,自然是九阳之鼎,世间神物了。
他修炼的乃是至阴至寒的内力,因此并未对这种辅阳神物太过留意,更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
且他十分信任楼牧,此刻听楼牧娓娓道来,竟然也不疑有假,只全神贯注地对着楼牧隔着衣衫半突起来的阳物瞧。
楼牧贼笑不已,往他身前凑了凑,道:“你没见识过,是不是?不如你来摸一摸?”
云栖闻言,径直伸出左手,对着楼牧的阳物就摸了上去。
自己摸是一回事。被别人摸,特别是被心爱之人摸,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楼牧只觉云栖的手指修长,虽然隔着衣衫,却仍旧如同最厉害的春药一般,一瞬间便汲尽了他全身的热血。
楼牧闭眼满足地“嗯”了一声,胯下之物顿时完全硬了起来。
他甚至感觉到云栖的手指,竟然还沿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了两记。
楼牧惬意极了,就连先被柳蓉捏碎的右手腕骨,好像也不痛了。
合欢双修之法,才是最好的止痛良方啊!他心道,微微睁了眼,色眯眯地去瞧云栖。
然后他发现云栖正阴郁地盯着自己。
“很舒服是吗?”云栖冷冷问他。
楼牧精虫上脑刚想称“是”,转念一想不对:云栖这分明是看穿了他的把戏。
他才想通,云栖已经手腕发力,对着楼牧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
楼牧心叫不妙,赶紧慌乱拨开云栖的手,一把紧紧搂住他,叫道:“是我错了。是我那玩意儿太想你了。”
云栖挣脱不开楼牧的怀抱,闻言双颊通红,神情又羞又怒,低声骂道:“滚开。”
楼牧脸皮厚得如城墙一般,哪会说滚就滚,当即一脸堆笑,对准云栖的双唇一通又亲又咬。
“别不解风情嘛。把我那玩意儿捏废了,你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他嬉皮笑脸地道,“你老是动不动就想捏废了我,这可不是好事。等把你的毒解了,咱们可要坐下好好谈谈,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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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只见云栖被他吻得冷汗涔涔,听上去进气少出气多,便忙敛笑停下动作,重新扶直云栖的身体,认真道:“我并没有骗你。楼外楼历代楼主练的均是纯阳的功夫。那九节火虫既然是我楼的镇楼之宝,怎能白白浪费,早被我吞在体内,助我练功。所有江湖传言,什么镇楼之宝深藏在我楼外楼的禁地之中,什么镇楼之宝是一瓶奇药,均是迷惑人的谎话。”
说到这里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柳蓉来。
柳蓉当年欺他瞒他,深入禁地与他共度良宵,所为的一切,只是想偷这一样镇楼之宝。
他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柳蓉,柳蓉却毫不留情地践踏。
时过境迁,云栖早已经将他的心重新拾起来完整地拼好。
很奇怪,楼牧原以为他只能游戏人生,再也无法真心待人。
可他竟然又能将自己的真心放心地交予云栖。
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因此他对这段关于柳蓉的往事,倒并不感觉到悲伤或是愤怒,只是此刻念及,又联想到柳蓉的一举一动,不免隐隐有些奇怪。
楼牧摇了摇头,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抬手摸了摸云栖的头发,道:“这镇楼之宝就在我的丹田之内。如今我只需将它设法从身体内引出来喂给你吃,你便能彻底好了。”
云栖看着他,沉默不说话。
楼牧见他鼻间黑血越流越多,心知再也拖不得,忙将手再一次覆上自己的丹田,就欲运气。
云栖却突然一把按住他。
楼牧微微一怔,道:“怎么?你不信我?”
云栖忍痛,咬了咬唇,低声问道:“把九节火虫从你身体里引出来之后,你会怎样?”
楼牧闻言大愣,他不曾料到云栖心细如此,一瞬间心潮澎湃,竟然无法接话。
云栖已经察觉他不对,抬肘擦了擦自己鼻下的血。
“失去了九节火虫,你究竟会怎么样?”他不依不饶地厉声问,“你是不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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