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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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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杂种如今人在我手里。”
白画怡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狂风携卷冰霜,在斗室之地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彻底冻结住了楼牧最后一丝一缕可能冲动的热情。
于是楼牧放开他,拣了张椅子慢吞吞地挨着桌子坐下。“这就是白庄主的‘后招’吗?”他挑了眉问,“拿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来威胁我?”
白画怡“噗哧”一笑。
“楼公子,你错了。”他中了毒无力站起,只斜侧身子对着楼牧无所谓地弯起眼睛,“其一,我既然能骂他‘小杂种’,他就不会是我的儿子。”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半嗔着道:“人生苦短,儿女情长……我可不是乔沐那种死木头,没事想不开,自己骂自己玩儿。”
嗔完他便敛容,接着又道:“这其二……我并非拿那小杂种来威胁你,我只是想……拿他的命换你楼外楼的一样东西罢了。”
楼牧闻言歪头抱肘,斜眼看着白画怡。他深知此刻是讨价还价的关键时刻,如若自己流露出对云栖一丝一毫的感情,便会让对方抓住把柄得寸进尺,百害而无一利。“那要看白庄主想拿他的命来换什么东西了。”良久之后他懒洋洋开口。
白画怡当即“呸”了一口:“你别给我装蒜。你明明知道我在寻什么!”
楼牧微笑道:“人心隔肚皮,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白画怡吃瘪,只好咬唇恨恨道:“我要你拿你楼外楼的镇楼之宝来换云栖的命。”
楼牧见状终于笑出声来。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笑完他耸肩,为难地两手一摊,“白庄主安居江南,难道竟然不知道,好几年前,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就已经被柳蓉偷走了么?”
白画怡神情更加忿恨,扬声道:“楼牧你少给我演戏!你让柳蓉偷走的那镇楼之宝,根本就是假的!”
桌子上蜡烛的焰朵仍旧跳动,楼牧打个哈欠,伸手弹上一记。
“白庄主,你是柳蓉吗?”他问道。
“不……不是。”白画怡阴晴不定地看住楼牧,“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既然不是……”楼牧也看着他,“你又怎么知道柳蓉偷走的镇楼之宝,是假的呢?”
白画怡不说话。
楼牧以手支颐凑上他瞧:“难不成,你和柳蓉熟识?甚至……你和柳蓉,根本就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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