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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四】
第四章
沈瀚天订的房间是价格很昂贵的套房,传闻中沈氏总裁以勤俭闻名,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洗完澡,穿着绸缎做的睡袍,前襟随意开着,带子系得完美充当了装饰品的作用,走出浴室的时候,沈瀚天拿着手机在和公司那边的人确认一些事,比黑夜还深沉的眼睛看到我出来的时候,顿了顿,继续沉着冷静地说着公事,把我当一幅画一样,不予以理睬。
我走到酒柜,双手环抱在胸前,细细打量着酒店经理特地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好酒,同时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电话一直响着老爷子却没有接,我看了眼时间,嘴边挂了一点冷笑。
这时沈瀚天似乎谈论完了他的公事,挂掉电话。酒柜透明的玻璃映射出他的身影缓慢朝我靠近,没有撑着手杖的手停到我嘴边,抚摸我的唇角。
“在笑什么,给谁打电话?”
没有理会沈瀚天,我按了重拨,继续打电话。
电话终于在我即将爆发中接通,老爷子稍显不耐接过电话,透过电话隐约间还能听到他身旁几个女人的声音。其中几个娇媚的声音,似乎是最近一年里爆红的少女组合。简单向老爷子说明了下情况,表达要离开一阵子的意思,合上电话扔到床上。
其实被沈瀚天这样逼迫对待,不是我不想动用家里的势力阻止沈瀚天,纵使不能阻止,也能让他不要对我这么肆无忌惮。但是和在家里随时会看到少女明星,或者几个社交名媛比起来,沈瀚天这里或许更能让我舒服一些,也更有趣。当初母亲就是受不了父亲这样的性格,在我出生没多久,就抛弃我们父子两到美国去追求她想过的生活,据说现在嫁给了一个国际知名导演,还出了几部对影视界有影响力的作品。
我直起身子,转过身看着沈瀚天的脸,这样的一张脸放在人群之中还是比较显眼,挺直鼻梁和深邃的双瞳让他显得坚毅果决。瘸腿但身体挺得很直,像一棵苍松,强劲有力。
“还有公事要处理?”我随意问了句。
“恩。”他也应得肤浅,似在公事上不愿和我多做交流。
我绕过沈瀚天径自走到房间窗前,顺便关上了房间里的灯。沈瀚天要工作用办公桌上面的吊灯去,在这样的一个套房里,设计师掏空了心思让客人舒心,不会连这点都办不到。
由于所在的楼层很高,几乎能鸟瞰整座城市,借着透过玻璃照进房间里的月光,房间内显得幽明而安宁。
我端着高脚杯若有若无地摇晃着,一丝凉风吹进屋内,睡袍的前襟被吹得翻动,我光裸着皮肤稍微有点冷。
虽然下面城市人来人往,看上去人声鼎沸,但谁和谁其实都没有关联。像我这样的纨绔子弟,明面上的巴结赞美的人太多,以至于最后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都看不清了。到后来,我干脆谁都不用去猜测他们的意思,只要按照心意去做,反正最后,谁能奈我怎样?
我行我素,从母亲离开那一刻就成了我性格里的主导。
小时候,一个救过我的女孩被我嫌弃长的丑,据说闹着要自杀,最后她的父母在我家外苦苦求我去看看他们的女儿。而我当时在国外的母亲,跟着她的第三个情夫在西伯利亚刚好猎到几只北极狐,给我做了件“特别”的白狐大衣,当我穿着皮草回来的时候,那个女孩也因为抑郁症死掉了。虽然我全然不知情。
她的父母毒咒我不得好死。
我想还是善恶有报的,这几年,那个女孩来我梦中就造访过不少次。
还有几次,我父亲商场上的一些撕破脸的敌人,在国外花重金雇了大量死士将我绑架带走,途中有一个成年人带着他的小女儿在我昏迷前看到了这一幕,我满心希望他能救我,哪怕只是走远了以后报个警,但他为了女儿不惹事,选择沉默滚蛋,他临走前我死死盯着他,眼神告诉他,你最好期待我死了。
得上天眷顾,我活了下来,虽然,我的左手几乎废了,练拳的时候几乎靠右手发力,让我的右侧成为破绽。我活着回来在医院里躺了半年后,我吊着左手带着从巴基斯坦雇来的忍者去掀了父亲商敌的老窝,还顺便把当时见死不救的成年人下半身打成残废,看着他领了一级残疾人证才罢休。
一口喝完酒杯内最后的酒,我准备走到酒柜,再斟满上一杯。沈瀚天阻止了我的动作,“睡前喝一点红酒,能帮助睡眠,多了就醉了。”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哪能这么容易醉。”
“你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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