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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說,有那麼辣眼睛嗎??
身為一名演員,小宋老師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十分看重,從頭髮絲到指甲蓋都在他在意的範圍之內。
祁鈺這樣簡直是在侮辱他,宋清漪後槽牙都痒痒了。
當然,祁鈺此時的心理活動和宋清漪所想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男人靠坐在沙發上,身前放著半闔的筆記本電腦。
他下午在家開視頻會議,會剛結束,外面下起雨,他便合上電腦,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倒是沒想到會意外看見這一幕。
「怎麼弄的。」祁鈺的手指微屈,一下一下,輕輕叩擊著沙發邊緣。
好像在審犯人。
行吧。
宋清漪原本還抱有「屋裡這麼暗他什麼也沒看清,我可以裝死」這樣的念頭,現在不得不直面現實了。
「沒什麼大不了,拍戲碰的。」宋清漪硬著頭皮回答。
「拍戲嘛,偶爾有點摔摔打打的,也挺正常。」他故作輕鬆道。
祁鈺聞言,點了點頭。
沒再多說什麼。
大概,就這麼過去了?
宋清漪小心翼翼抓起衣服往頭上套。
「等等。」祁鈺又開口。
又怎麼了!
宋清漪氣得一把將衣服甩老遠。
祁鈺向他招招手,好像在招呼一隻鬧脾氣的小貓:「去把冰箱倒數第二層打開。」
說完抬手,按了按眉心。
和海外的合作方拉扯了一下午,祁鈺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疲憊。
宋清漪想問什麼,看看他的模樣,沒開口。
他疑惑地挑眉,朝冰箱走去。
……還沒穿衣服,裸奔的感覺好奇怪。
打開冰箱隔層,宋清漪這才意識到祁鈺是想做什麼。
祁鈺家的冰箱有王伯和小包一起照料,從來都是被塞得整整齊齊、滿滿當當。
宋清漪一般只會打開上半截。
今天打開下方的冷凍室才發現,冷凍的第二個隔層里乾乾淨淨,一點食材也沒放,只有幾個灌裝好的冰格,和兩隻冰袋。
「把冰袋拿過來。」祁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哦。」宋清漪應了一聲,順從地拿起冰袋回到沙發邊。
「坐好。」
祁鈺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命令。
宋清漪撇撇嘴。
背對著祁鈺坐好,男人寬大的手掌將冰袋接過。
下一秒,沁骨的涼意穿透皮膚,幾乎要滲入骨骼的縫隙里。
痛死。
宋清漪仗著祁鈺看不見,對著空氣齜牙咧嘴。
都怪劉崑崙。
劉崑崙,吃我一拳!
宋清漪腦子裡的小人伸手一撈,從空氣中捏出一個劉崑崙的輪廓,狠狠一拳蓋在他臉上。
然而祁鈺就像是能穿過宋清漪的後腦勺看見他的表情似的。
「很疼?」
他的動作放輕了些。
宋清漪瞬間不敢再動,正了神色,老老實實罰起坐來。
涼津津的冰袋在腰後冷敷了十來分鐘,兩人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
直到宋清漪實在忍不住,轉了轉僵直過久到酸痛的脖子。
半扭過頭看了一眼祁鈺,宋清漪這才發現,他竟然一直盯著他的後腦勺看。
宋清漪的腦後綁著一個小啾啾。
宋清漪自從搬進爛尾樓的那天起就再也沒好好剪過頭髮,當時正式進組之前,嚴導按照角色形象,原本打算讓他剃個平頭。
妝造組的人理髮的推子都拿在手裡了,嚴導忽然又改了主意。
他覺得就這樣長著也不錯。
嚴導將宋清漪的頭髮撥亂,開口道:「瞪我一眼看看。」
宋清漪光速入戲,瞬間從禮貌溫順的小宋變成了狼一樣的少年西南。
長到遮住眼睛的劉海,冷而寡淡的眼神,自內而外勃發而出的、遮也遮不住的野性。
嚴導滿意死了。
頭髮不用剃了,但也不能修短,於是宋清漪下戲以後就隨手用根小皮筋綁著,腦袋後面永遠杵著一個啾啾。
很小,拇指肚大小,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劇組不少人都喜歡玩宋清漪的頭髮。
硬漢宋老師不喜歡被人摸頭髮。
但他人微言輕,每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