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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喜欢我,我便是你的人。你如果愿娶我为妻。我永远等你,我愿伺候你一辈子。
你如果不愿娶我为妻,我便是你的奴婢。辛郎,不管你如何待我,我永远是你的人,我愿为你做一切事……”
雷凤半痴半迷做作地说,几乎声泪俱下,楚楚可怜。
可怜的辛文昭,对男女之间的事一窍不通,怎知怀中这位楚楚可怜的美丽弱女人有何用意?
在他的感觉里,弱者与怜悯不值半文钱,爱情毫无地位,同情毫无意义。唯一令他感到异样的是,怀中的雷凤浑身香喷喷地,令人感到受用。
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中却也感到快意;至少他并不讨厌这种奇妙的感觉和触觉的享受,这比抱着冷冰冰的刀剑舒服多了。
同时,他心中不住地暗念:“都是功臣,裂上封茅高官厚爵……”
依稀中,往日庄主的话也在耳际隐约震呜:“你们结业之后,每位弟子皆是独当一面的一方之雄,荣华富贵垂手可得,予取予求无人胆敢拂逆……”
两相对照,抽象的模糊观念,依稀有点明朗化了。
以往,他从未想到这些话的用意,也无暇去想。而现在,怀中这位美丽的少女,从他隐藏的记忆里,引发出某一些他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意识,爆出一点火花。
脑海中灵光在闪动,他陷入沉思的境界。
久久、他听到雷风在柔声轻唤:“辛郎,你在想什么?”
他的意识一闪即逝,回归现实,冷冷地说:“我这种人是不需要想的,饥火中烧。进食吧!”
雷凤并不如他想像中的纤弱,殷勤劝酒并不小气,初见时的娇羞早已经抛弃,有说有笑情意绵绵。
当然,他无法分辨好女人与坏女人之间的差别,反而认为女人就是这样的,闺女与已结婚的女人都是一样,反正都是女人。
酒是常备的饮料,他的酒量不差,雷凤使出浑身解数,却无法将他灌醉,自己反而先醉了。
席间他说不了三句话,倒也肯分心听雷凤媚声媚气的挑逗。
狄教头要他多用耳目,少说话,人头上的器官都是成双的,嘴巴只有一个,自然是老天爷有意的安排,要人少说话。
这一晚,他上床便沉沉入睡,任凭雷凤如何挑逗,他根本不加理睬。
休息了两天,年轻人闲不得,闲下来便精力过甚,疲劳一消精力旺盛。
当天,他终于被雷凤挑得激发了生命的本能。但除了知道自己一度兴奋激情之外,仍觉茫然无知。
第三天,他才成为真正的男人。
但他不知其中的阴谋,不知这是庄主笼络他的手段。
雷凤是个情场老将,在郎情似水妾意如绵中,祝他办事一风顺,愿他平安早归、要等他一辈子,要与他做一辈子思爱夫妻要与他……
第四天—早,他与七名同伴。随同庄中周、吴两位管事。风尘仆仆到了东流县的江湾僻静处,找到了一座江边的木屋。
木屋的人执礼甚恭,立即招来了一艘快船,登船后立即躲入舱内休息,船迎着朝阳顺风顺流向下放。
周管事的大名叫恒,是个高大如人熊的虬髯大汉。
吴管事名威,手长脚长像个大马猴。
这两伍管事在庄中,各管一小队弟子,素以精明残忍狠毒著称,没有一个弟子不怕他们,打起人来简直就不要命,拳打脚踢加上抛掷,不将人打昏绝不罢手,连辛文昭也怕定了这两个要命阎罗。
船上有八名舟子,走上五十里便有船相迎,立即更换舟子,船继续下放。
如此昼夜兼程,速度骇人听闻。
船至南京起旱,不再乘船,走凤阳趋徐州。沿途有时徒步,有时乘马。
每隔二十或三十里,便有一处秘密驿站,该乘坐骑的地方、驿站早就备马以待,站站换乘,根本不需顾忌牲口的死活。
第八天,越过徐州府,向山东地境急赶。
近午时分,到了一处道旁的三家村,村口第一家便是秘站。
周管事领先策马驰入,马口已吐白沫行将力尽。
两名大汉匆匆迎出、亮声道:“坐骑在屋侧树林,请专使换乘。”
周管事一跃下马,交过缰绳与大汉说:“不,吃了饭再走。”
“请里面招待。”大汉说。
屋侧的密林中,奔出十余名大汉,匆匆牵走了坐骑、藏入密林。
厅堂不算大。大汉请众人就坐,厨下一阵忙,酒菜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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