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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龙涉,你要把持住呀!千万不能被她给迷倒,无论你是多么的想要她都不行!
哦!他必须好好回家去练习如何在看见她时不血脉愤张,唉,他可以预期那将会是一门很困难的功课。
看着眼前似玫瑰般的岳十江,一个念头突然闪自龙涉脑里,如果……如果自己将热情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那么,他就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渴望她了,不是吗?这真是个好主意呀!
在他决定不输给江儿那刻起,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主意了,否则他早晚会溺毙在她顽皮恶劣的笑容中。
广州最知名的寻欢场所——胭脂坊。
夜里胭脂坊里里川流不息的公子哥儿多不胜举,不止那些出手阔绰的王孙喜欢来捧场,连市井小民攒到了一定的金钱数目,也会忙不迭的跑来这里当散财童子,由此可知胭脂坊的姑娘是多么才色兼备,教人不醉也难喽。
龙涉算是胭脂坊的老顾客,他生平第一个女人就是胭脂坊里的红牌姑娘,现在佳人早不知从良到何方去了。
呀!那美好的回忆,他还记得那位姑娘温柔可人,不但会吹笛抚琴,连吟诗作画都很拿手,伺候你时真是无比的周到又体贴,无处可挑剔,哪像那个江儿,又粗鲁又暴躁,还经常莽撞行事,动不动就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样子,两人真是不能相比呀!
没错,天差地远,江儿根本就连千分之一都比不上人家……又多举证了一项理由,龙涉认为自己来胭脂坊真是来对了。
这里娇美温驯的姑娘一定能够令他忘了对江儿的渴望,再说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他到这里来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说他有错。
“老天,瞧瞧这是谁来了!”徐娘半老的老鸨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态,笑盈盈的走向他,亲热的牵起他的手摩着、搓着,“我说二爷啊,怎么这么久没来光顾?我还以为您讨了新娘子忘了我们了哩!这里的姑娘可是日日夜夜的想着二爷您哟!”
向来出手阔绰的龙涉这回当然也不例外,两个多月没来了,他出手打赏的大洋令老鸨眼睛都雪亮了起来。
“二爷不愧是二爷,您的豪气、您的大方,整个广州城里,还真是没人可比!”老鸨殷勤的倾身问道:“今天要叫绮春、咏丽、芳娟还是绿绿陪您?或者您要换个新姑娘?”
“有什么新姑娘?”他当然要换个新姑娘才能刺激欲望嘛!绮春、咏丽、芳娟、绿绿都跟她们太熟啦,早已经没有火花,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有个姑娘我担保二爷您见了一定喜欢。”老鸨神秘兮兮的笑着,“才来不到十天,长得非常艳丽,被她伺候过的客人都满意得不得了,不是我自夸,自从胭脂坊开张做生意以来,还未有过这么狂野的姑娘呢!
龙涉笑了笑,管她狂野到什么地步,只要能满足他,令他在江儿面前不失常就好。
“好吧!就叫她来伺候。”
老鸨娇媚的扬起声,“带二爷到二楼雅房,先送上最好的酒菜和新鲜水果,可不许怠慢了。”
龙涉被当成皇帝似的请到二楼,一坐下就有人倒酒、按摩、唱小曲,正牌姑娘还没来,但房里服侍他的小丫环就已经有三个,可见老鸨多么重视他!
说到这间雅房,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只要他光临胭脂坊,老鸨都会把这间全院最宽敞的幽雅房间空出来给他。
不过这里只是供客人与姑娘喝酒谈心的地方,若是满意姑娘想更进一步,就必须换到别的房间去,那寻欢作乐的房间里有玫瑰花池的沐浴设备,更有香精整天缭绕着,教人不醉也难。
珠帘被挑起了,一位步伐袅袅,如桃花一般的艳丽女子由丫环伴着走了过来,她一身杏黄菊的飘飘衣衫,新月似的柳叶眉,一双勾魂的眼睛满含笑意的紧紧盯着龙涉,朱唇未语先笑,十分迷人。
“久闻二爷大名,今天能见二爷一面,小女子宛雁真是三生有幸,我先敬二爷一杯。”宛雁喝完了一杯酒,立即娇媚无比的挨到龙涉身边,也笑盈盈的为他斟上一杯酒放到他嘴边,“二爷,该您了。”
龙涉给足佳人面子,就着她纤纤玉手拿着的杯子,就这么喝下去,宛雁笑逐颜开的为他斟第二杯。
一杯酒下肚,他反而清醒起来。
奇怪,为什么他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宛雁的确正如老鸨所说的,够艳又够大胆,而且她挑逗他已经挑逗得非常明显,整个身体几乎都已经贴到他身上,但他却燃不起任何欲望之火。
宛雁突然娇啼一声,拿手指在他胸膛来回画着画着,不依的说:“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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