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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如此替我着想,我总不能让你从此后如同断了根吧?你若是能答应召个宫妃侍。寝,我就不强留你在这儿。”
说完这番话,欢颜叹了口气,话音一转脸又红了起来,“可是说实话,师父手记里提到,这红帐春可不单单是个chun药,不是蛊毒胜似蛊毒。”
“若是服了这药的,任他御了哪个女子,那女子都会对他永生难忘,因为,因为,因为那吃了药的男子会极尽温柔多情之事。”
“我也有小私心,我不想让你如此去对待她人,只想让你如此对我。所以我才让你留下。”
穆霄启未等她将话说完,下身袍服已经支起了帐篷,感觉就像再也无法忍耐,抱过她来便吻了下去。
欢颜连连躲闪,伸出手堵住他的口,急急的说道,“你听我说完,先别急。我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生辰了,及笄方能侍寝,这是宫规。”
“因此无论如何也得先想个万全之策,总不能为了咱们心底的小欲/望坏了事吧。”
“这样吧,我去将小德子叫进来嘱他去寻下我二哥,明日一早天不亮就让我二哥过来,咱们提前商量好过后如何将这事报给太后知晓方是上策。”
穆霄启听她说得有理,也不敢再做猴儿急之事。欢颜起身出去叫进小德子,小德子立在床旁躬身等皇上发话。
穆霄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朕跟你说了吧,王丽敏那贱妇,给朕用了chun药。那药还不是一般的药,算得上是一种毒了。好在我师父当初传给颜修仪的毒理手记上记着如何能解。”
“可眼下朕虽喝了解药,因那贱妇药下得太多,朕也必须召宫妃侍寝方能除了余毒。”
“朕想了良久,不想召谁只想留在颜修仪这里过夜。颜修仪又未及笄,你可知朕是什么意思?”
小德子连连点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有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请万岁爷先恕了奴才的罪。”
“奴才看不如这样,奴才马上回去寻了齐侍卫,就嘱咐他说,当时是他与奴才随着万岁爷一同去了永平宫,万岁爷在那儿喝了茶,便感觉不对,以为是被下了什么毒,忙强撑着出来,齐侍卫便抱着万岁爷回到颜修仪这里打算召太医。”
“若是太后娘娘问为何要来颜修仪这里不回养心殿呢,咱们只说就是这儿最近,齐侍卫又是颜修仪的哥哥不用避嫌。”
“谁知来后药效立时便发作得厉害,方知是被贤妃下了chun药,颜修仪为了救治万岁爷,方才违了未及笄不能侍寝的宫规。”
“若是能如此说的话,颜修仪哪里是违了宫规啊,这是救了万岁爷的一条命啊。不但不是犯错,反而是立了大功。”
“奴才可听说过,猛些的chun药,如是不及时那个解救,可会全身血爆而亡的啊。”小德子一口气说罢微微抬头,恓惶的望着皇上。
穆霄启点头,“看来朕没白疼你白信你。欢儿,这么说可好?”
欢颜其实早与小德子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当时未敢先说出来。
若是这话由自己说了,穆霄启会不会觉得自己心机过重?万一他以为自己是想尽早侍寝得宠,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都说君心难测,海誓山盟如胶似漆时一切皆不可怕,万一以后他又宠上了别人,这一切都将是他厌恶自己的理由。
如今这些想法从小德子口里说出,可是真真儿的合意。于是羞涩的点头应了。
其实穆霄启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单不说这几个月与她只能亲吻拥抱不能更进一步简直要了命,只说自己在别的宫妃赤~身~裸ti爬上承泽宫龙床时,心里那种厌恶的情绪。
身体做着一些机械的动作,脑子里想的全是欢儿,后来甚至发现如果不想她,那男根都很是疲软无法行事。
最近每次召了宫妃侍寝,自己都闭着眼睛将那身下女子想成是她,方才觉得那房中之事舒心了些。
可一旦事成之后翻身下来,睁开眼睛看见那女子真正的模样,便顿觉恶心想吐,甚至想抽自己两巴掌方才解恨。
与其如此,还不如把今儿这事儿策划得周全些,若能像小德子所说,欢儿实属立了大功。
自己再在母后面前敲敲边锣,将她升位为一品宫妃,便能远离承泽宫那张令人恶心的龙床,每日里只宿在欢儿的寝宫里。
穆霄启嘱咐小德子就如此去说,又怕齐江认为是自己强行欺负了他妹子,又赶忙跟小德子说道:“你就跟齐侍卫说,事实上除了不是他将朕抱来而是你将朕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