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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烧很合他胃口的菜,会说很让他开心的笑话,还会在这种时刻很恰当的照顾好他。
难道这些,就是他爱这个女人的理由吗?
淡黄壁灯下,郑柔儿扶着赵恒远,他半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她的肩膊上,她搂着他,捧着姜汁凑到他的嘴边来:“不烫了,喝吧!”
他喝了一口,竟然皱着眉头嫌弃地:“不要!”
“难喝也得喝,你感冒了。”
“嗯,柔儿,我不要喝,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姜了。”他的声调儿低低,像撒娇、像无赖、像一幅遥远得像梦一样的图境。
郑柔儿身子被刺激得抖了两抖:果然病得不轻,竟然撒娇撒得比赵嘟嘟还要肉麻。
她有这种认知,便像哄小胖嘟一样哄他:“乖啦,喝完了,妈咪什么都依你。”
“真的?”他竟又像小胖嘟一般,语音里透出雀跃的欣喜。
“当然是真的啦。”她骗他,把碗送过去,一口便灌进他的嘴里。刚才还说最讨厌姜汁的病人,咕咕噜噜的吞完了姜汁,舔着嘴唇,突然就抱稳了她,贴着她的脸,他的吻便侵了进来。
想不到这男人病着,也能如此色心病狂。她完全没有防备,因此这一吻便沦陷得彻底。
男人的舌头浸满了姜汁的浓香,带着烧灼人心的烫热温度,狂热地、毫不留情地吞吮着她。
多久不曾亲过她了?这个坏女人,他病得迷糊的脑子,比从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想侵占她,俘虏她,因而他的吻也比从前的任何时刻都更疯狂和情动。
两个绞缠着的人,松开唇瓣重重的喘气,因为太过急切的亲吻,导致发烧的男人喘得更促。郑柔儿红着脸瞪他,但还是小心的帮他拍背顺气:“就不怕气管痉挛,挛死你?”
他的眼神迷离,浓到化不开的爱欲,把她紧紧的搂到怀里来,又重重的啜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因为郑柔儿又擦身又冰敷,还灌了两碗姜汁,赵恒远的神识早就清晰了许多。看着怀里被他亲得红扑扑的小美人,不禁心猿意马,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做出登徒浪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情状:“这位姑娘,正是月黑风高**夜,我们,不如?”
他的手指像弹琵琶一样,从她的腮一直弹到她的颈侧,正要弹到更让他心神激荡的地方去,床沿侧边响起一声尖叫:”你们是不是当我死了?”
万家祺拆天一样的尖叫声,把郑柔儿吓得半死。她这才记得自己今天是来做护士的,而旁边还有一个监工,刚才被赵恒远痴缠的画面,竟全都落在了情敌的眼里。
看着万家祺气得快要背过气去的神色,郑柔儿的小心肝狠狠的爽了一爽。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情敌生气的了吧?
要是云云知道,肯定会对她这种“杀敌于无形”的行为表示激赏。
赵恒远感叹: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从前,他不管对万家祺动之情晓之理,还是威胁利诱,总之,万家祺都笃定的相信,赵恒远对郑柔儿的心思,和从前对任何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不管他如今玩得多闹心,将来还是要娶万家祺的。万家祺因父母的商业联姻太过美满幸福,因此也一直迷信自己的将来,也会是另一版的父母。
但今天,他看着万家祺气得泛青的小脸上淌下珍珠一样的泪水,他就知道:今天,他终于伤了万家祺的心。
郑柔儿看着万家祺,一向娇纵的万家大小姐,此刻含着泪,委屈的扁着嘴巴,哭得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仪态。
郑柔儿很不争气的心里升起不忍。她和万家祺确实是情敌,但她却又确实是个迟来的非法介入者。
如果没有她,万家祺确实还在自己的梦里单纯的幸福着。
两军对垒,同情对方,就等于亲手往自己的身上插冷箭。但是,她还是心软了。
她站起来,拢了拢头发,对着万家祺道:“我累死了,你换班。”
“啊?”赵恒远料不到她有这一手,虚弱之中也未来得及拉住她的手,看着她退出房间,万家祺哭着坐到自己的床边来。
“唉……”他长叹气,瞧了瞧委屈的落着泪珠儿的万家祺:“我不是故意要气你。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因为不知道我在,所以才真情流露吗?”
“……抱歉!”他对她,除了抱歉,好像就很难有别的情绪了。
她拿起床边的湿毛巾,学着郑柔儿的样子在他擦身子,很温柔的擦,却还是让他觉得刺刺的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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