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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一个弱女子有那么大的本事吧?”
“弱女子?或许你是弱质女流,可你身后那个男人可不是……”朱子钰直言不讳,“你不会以为许山没有告诉我那个男人有多大本事吧?”看着李玉娘有些紧张的眼神,他突然笑了起来:“我实话告诉你,那些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货,而是整箱整箱的银子。是我替那位大官人管的钱还有我朱家与许家大半家产……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紧张?”
李玉娘被他突然撑起手臂靠过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道:“你突然告诉我这船上有那么多钱,我当然会紧张了要是突然船再漏了或是来了水盗……”往后退了一步,她避开朱子钰的逼人目光,讪讪道:“我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不是被殃及池鱼,我是要给你一个可以一步登天,飞黄腾达的机会。”朱子钰沉声道:“别说什么你想顾家那小子的话。我想我们此次进京的目的应该是差不多的。我听说你那男人是旧党中人,想必他一定已经先选好了阵营。更让你亲自押运了资助旧党的钱财上京是吧?”
闻言失笑出声,李玉娘瞥了一眼朱子钰冷笑道:“你觉得我上京是去送钱的,所以就想着要不要拉我入伙,让我临阵倒戈投入你的阵营,顺便为你献给那位大官的钱多上几成,也好得到更丰富的回报是不是?”
被李玉娘的态度惹恼,朱子钰哼了一声:“大官?你以为我身后站着的那人只是一个蔡确吗?我告诉你,如果你以为一个右宰相就能让我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就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带着女儿上京是为的什么?我告诉你,真正的飞黄腾达不是做什么杭州首富或是天下闻名的大富商。真正的飞黄腾达是做国丈做太师建一个天下皆知的成世豪门……”
说得太过激动,朱子钰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李玉娘抬起手,擦去脸上被溅上的一星口水,冷冷地看着朱子钰道:“你疯了”
“疯了?不是我疯,是你发傻玉娘,我不瞒你,只要进了京,蔡确便会替我引见……”顿了下,朱子钰把那个名字说得含糊不清:“到时候,煦儿进了王府,便会封为夫人,然后就会成为贵妃,甚至以后还可能成为皇后,到那时候,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国丈。玉娘,你现在如果不应下我,日后会后悔的。”
“后悔?”李玉娘一声轻笑:“朱大官人觉得我会为你说的没影的事后悔?”盯着朱子钰,她挑眉浅笑:“告诉我,那么幸运能成为煦姐儿夫君,并且让你忠实不二的究竟是哪位王?”
“除了……”声音突然一顿,朱子钰看着李玉娘,笑着伸出手要牵她的手:“玉娘真的那么想知道吗?不如我们……”靠近李玉娘身,还未附在耳边说话已经先轻轻吹了一口气。
皱起眉,李玉娘到底耐不住性子,猛地转身推开朱子钰俯过来的身体。“大官人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那个心思知道这些事。我一个小女人可不象大官人一样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什么豪门 ,我要是能成杭州首富就要念佛叫‘阿弥陀佛’了。”
撇了下嘴角,朱子钰也不恼,潇洒地转身,临出门时还笑着回头轻笑:“马上就要到京城了,若是玉娘反悔了随时都来找我。我很愿意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不过,得在我愿意说话的地方……”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李玉娘镇定的表情立刻垮了下去。扑到桌前,捧起茶壶就往嘴里倒,喝得太急,被已经半冷的茶水呛得一阵猛咳。抹了把脸,她呆坐在桌前,忍不住低喃出声:“到底是哪个王呢?这下,事情真的糟了……”
不过一天,船便进了汴河。汴河,说是河,其实更似一条水道。这条全人工开凿的河流,同大运河一样,都出自那位被称为中国历史上最荒唐的昏君隋炀帝的大手笔。不过可惜,这条河流开凿好后还没有发挥它的作用,隋朝便灭亡了。甚至有人说隋朝都是为了这条河而灭亡的。数百年风雨,历经数朝,多少亭台楼阁,明堂宫殿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可汴河却是依然如故。烟波浩浩,船只如梭,只不知这两岸风光又变幻几多?
因为连通着大运河,又贯穿东京汴梁全境,汴河可说是大宋京师连通外境最主要的河流之一。所以两岸城镇林立,经济发达。而最妙的,却是因着这一条河流,他们可以由西水门直入东京汴粱城。
汴河之中,船只不息,有许多是在进汴河之前便与他们一路同行的。看那货船沉沉的水线,便知满船皆是货物。船上摇橹的蒿师汗流满面,迎着阳光也似闪着金光。再看那边的客船,两层高的船楼,装饰华丽一如西湖上的画舫,也不知是哪些贵人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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