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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他找她作甚?难道是她在上班时间浑水摸鱼给他发现要惩罚她了?不要哇~她才刚被折磨过!
暖暖她很不看好自己现在的处境,刚被花芯炸得惨兮兮的她又被花二少拎来这里训话?对峙?都不是,关键是——“仇家”找上门啦!呜~
“大哥,就是她,她就是我说的害我受伤的花匠!”
没错!此拿一根食指指着她,满脸刁钻盛气凌人的红衣女子正是前几日赏花大会被暖暖间接害伤的夜家堡大小姐夜蓉。
兴许是有了身后的靠山,夜蓉此刻整个人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气势显露无疑,似乎连懒懒靠在太妃椅上怀里还抱着史迪仔无限轻柔抚摸的花二少都视而不见,可见人家此行的目的摆明了是“讨个公道”来了。
悄悄瞥了一眼站在夜蓉身后浑身散发着冷峻与不驯的“靠山男”,暖暖小心肝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往二少身后靠去。
这男人,长得真言情!所谓言情,就是言情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长得好看却脾气甚怪的冰山男。
小四少虽然也是冷冷酷酷,但给人的感觉是很干净的,甚至还有种亲切感,而这人,却是彻彻底底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无情,而暖暖,除了花二少这样的之外最怕的就是这种冰山男。
没办法,人家光是眼中透出的寒冰就能将她冰成一根“碎碎冰”,于是,她又很没种得哆嗦起来。
话说,这花二少不是一向洁癖到极点的吗?此时为何抱着她的浑身烧焦了兽毛的史迪仔无比温柔的抚摸?不知道她现在很想捏点什么抓点什么来增加自己的底气吗?
“花二少,是你这花匠将我妹妹打伤在床休养了半个月才好的是吗?”
冰山兼靠山男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越过花二少直射抖个不停的暖暖。
冤、冤枉啊!她哪有那个本事“打得夜大小姐躺在床上修养半个月”啊?要是有那本事,她还能站在这里任人宰割吗?这夜大小姐未免也太能添油加醋扭曲事实了吧?
暖暖哀怨且求救的目光直盯某花甚是漂亮的后脑勺:都是你惹得祸!是你害我摔倒的!你要负责!
被盯的某花完全没有感觉,抬起美目懒懒地扫过站在大厅里的夜家兄妹,扫得夜大小姐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继续摆出盛气凌人的姿势还是立刻笑脸以对,某花沉默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
“好像,有这么回事吧。”
暖暖立刻胃抽,盯着某花后脑勺的目光透出几分凶狠:你丫不帮老娘挡就算了,还拖老娘下水?我瞪!我瞪!我瞪死你!呜呜~眼睛好酸。
“哥,你听,二少爷都承认了,你一定要替妹妹做主啊!人家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都不能长时间站立。”夜蓉立刻煽风点火,虽然心里压抑二少会这样说,但她可不能放过这个教训小花匠替自己出口恶气的机会。
“既然此事属实,还请花二少给夜某一个交代。”夜姓冰山男冷冷开口,虽说得恭敬态度却十足不驯,仿佛完全不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看在眼里。
不、不要啊!听到“交代”二字暖暖双腿立刻发软,险些站不稳,直觉告诉她这“交代”二字的下场一定会叫她“此生难忘”的。“那个”她想开口解释,性命攸关,她不得不争取呀。
“少爷我记性不太好,可能记错了也说不定呢。”某花状况外闲闲地说到。
众人皆抽。
只有伺候在一旁的小诧眸子里隐隐含笑,这大厅里恐怕只有她最了解花二少的秉性脾气了。
“哎呀,这些芝麻小事少爷我从来不会看着眼里,更何况是记在心里呢?”某花又闲闲补了一句。
“你!”,夜蓉气结,一张堆满胭脂水粉的脸皮狠狠地抽了几下,有气又不敢轻易发的模样叫暖暖心里暗爽。
“花二少这是何意?”冰山男一张俊脸更加阴森,说出的话就像吐出的千年寒冰,叫暖暖不由得又是一个寒战。
花二少轻抚着史迪仔,美眸懒懒看了一眼大厅门口方向,抱怨道:“叫红丫头去端个水果招待客人,怎么这么许久都还不见人影?唉~看来少爷我在这个家里说话越来越没威信了~”
又瞥见夜家兄妹还是站在那里,又是一阵虚情假意地惊呼,“咦?你们怎么都站着呀?那里有空椅子赶紧去坐呀!站在腰不酸吗?”
众人狂抽,夜家兄妹脸色更是难看。
夜大小姐一跺脚,娇蛮本性暴露无遗,指着一直站在后面不做声的夜烟说道:“哥,夜烟可以证明,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