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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其忿;人有切之不从者,纵之或自化,毋操切以益其顽。
宽:舒缓。
自化:自己觉悟,《老子》中有“我无为而民自化”。
世间很多事情越是急着想弄明白越难弄清楚,倒不如暂时放缓一下,也许头脑冷静之后事情自然就弄明白了,千万不要太急躁,以免增加情绪上的紧张气氛;世上有很多人,你指挥他,他根本不愿服从,这时倒不如放松他不管,让他自由发展,这样他自己也许会慢慢觉悟,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增加他的专横和固执。
南阳的慧忠国师一次对侍者唤道:“应真。”侍者立刻回答道:“在。”慧忠喊了三次,应真三次的回答都一样。于是国师说道:“我本来以为我辜负了你,想不到还是你辜负了我。”对这则公案有两种对立的理解。有人认为国师之言是国师对弟子的慈悲之言,有人认为国师之言显示了师徒二人之间的亲切与沟通。总之,这时侍者是悟还是未悟,是见解的分歧点。前代僧人多赞同无门的看法,认为:侍者三应,和光吐出。侍者认识了真理,后世僧家多认为国师是出于一片慈心,来点化这位未明弟子使他慢慢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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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义文章 德性陶熔
节义傲青云,文章高白雪,若不以德性陶熔之,终为血气之私、技能之末。
青云:比喻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
白雪:古代曲名,比喻稀有杰作。《昭明文选》陆机《文赋》说:“缀下里于白雪。”注:《淮南子》记载师旷奏“白雪”而神禽下降。白雪,五十弦琴乐名。
气节和正义足可傲视任何达官贵人,而情真生动感人的文章足以胜过“白雪”名曲,然而如果不用高尚的道德来陶冶它们,所谓气节和正义不过是出于一时意气用事或感情冲动,那么生动的文章也就成了微不足道的孤高和雕虫小技。
孔子的弟子曾子说:“晋国公子的财产我望尘莫及。但是,他依靠他的财产生活,我依靠我的仁德生活;他依靠他的官职做人,我依靠我的道义做人,我还有什么不能满足?”这是曾子的气概。曾子的意思是,他的仁德不比晋国公子的财产逊色,他的道义不比晋国公子的官职低下,晋国公子以富贵、爵禄为尊,他以仁德、道义为尊。如此他凭借什么轻视我呢?我用仁义来保护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轻视王侯,鄙视爵禄,君子心中坦坦荡荡,我们从这里能看到道义的伟大品质,能看到曾子生命中的光辉。
谨于至微 施于不报
谢事当谢于正盛之时,居身宜居于独后之地,谨德须谨于至微之事,施恩务施于不报之人。
不报之人:无力回报的人。
要退隐应在事业正兴盛的时候放下,处身应处在众人的后面。谨言慎行必须从最小的地方做起,一个人想要帮助别人应该帮助那些无法回报你的人。
《论语·乡党》一篇,记述孔子平时一切言语、表情、行为均谨慎守礼,不贪、不骄、不苟且、不放肆的事实,其中包含着在现代生活的人情礼节中仍然有参考价值的内容。例如:孔子与乡亲、邻居相处,气色十分谦虚随和,好像自己不善于讲话似的,并不表现自己的道德学问高人一等;但上朝值班,虽然说话也很谨慎,可在关系礼法政策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却勇于也善于发表意见。这与那些对下骄傲卖弄,对上却温恭讨好的人,是多么不同呀!孔子坐车,总是很好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左顾右盼,不大声讲话,不指指划划。《礼记·曲礼》上还说,孔子坐车,不随便咳唾。行为有礼,也包括遵守公德。在公共场合,是不应该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以不文明为潇洒,做出许多丑态,就是污染他人的生活环境。
修身种德 事业之基
德者,事业之基,未有基不固而栋宇坚久者;心者,后裔之根,未有根不植而枝叶荣茂者。
基:基础。《诗经·小雅》有“乐只君子,邦家之基”。
一个人的高尚品德是他一生事业的基础,就如同兴建高楼大厦一样,假如不事先把地基打得稳固,就绝对不能建筑坚固而耐久的房屋。前辈的居心行事,是后代的根本,根本不牢固而枝叶却能繁盛茂密,那是不可能的。
《论语》上说:成就事业,有一帮至亲骨肉,还不如有一帮德才兼备的人士。《荀子》上说:周文王并非没有亲戚子弟,并非没有近幸宠臣,但他从普通百姓中选拔一个姜太公,委以国事。文王与姜尚既不同姓,又不相识,而且姜尚已是七十二岁的老人,更无多少魅力,文王为什么要重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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