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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也不算死!」顾迎秋很认真,手环上戚夏欢肩膀,他可爬不进木桶里。
「万一找不到呢?」 戚夏欢小心的将人抱了进去,右手还有些痛,顾迎秋却紧揪他衣袖不放。
「那就真的死了!」顾迎秋轻声的笑了起来,所以他现在很认真的种着一颗还找不到解药的毒花。
「喂……你揪着我衣袖干嘛?」 戚夏欢拉拉手,右肩很痛。
「你不进来?富惠龄开的药,你想用喝的?」顾迎秋狐疑,看戚夏欢的模样,也知道他怕死了富惠龄的苦口良药。
「这不是你的药?」 戚夏欢讶异的问着,不过顾迎秋倒是已经在解他的衣扣了,叹口气,格开那光抬起来就会发颤的双手,自己解着衣扣。
「固本培元的药都一样。」将人拉进药桶里,舒服的泡着,疯了才会选择熬来喝。
「神医走了真可惜……。」尉迟冬隐叹着气,唯有富惠龄在的时候,才能看到顾迎秋这么吃鳖的模样,让人刮了脑袋却不能还手,那张忍气吞声的委屈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神医自己一个人离开不要紧吗?」步怀艺很关心,富惠龄曾诊治过她双眼,很可惜是天生的没得救,不过步怀艺还是很感激。
「关中神医门有一项隐藏自己行踪的厉害本事,他若不想让人找到,天下间就没人找得到他,连安映春也不例外。」管槐世解释着,安映春忙着点头应和,其实是夸张了点,安映春有心还是找得到人,不然怎么替申屠居士传话?
「大哥他们呢?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步怀艺又不禁忧心忡忡,顾迎秋和戚夏欢(以下由花园录入组wakaka录入)留在房里又是大半天,很担心会不会出事。
'放心啦!那两人常常一躲就是大半天!……神医不是交代过要安份点?'尉迟冬隐早就习惯成自然,口无遮拦的开着玩笑,不过听在管槐世、安映春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喂……你们俩在不自在什么劲啊?'
泡了几日的药澡,戚夏欢这个人简直可以说是神清气爽,活像没让十二僧正轰过一掌似的,除了右肩仍是会痛不利使剑之外,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左手握着夕照,缠着楚坷陪他练剑,恐怖的是,经过了入魔那一役,如今他的出剑竟比声音还快,楚坷根本无从还击。
'你们打算怎么办?'管槐世微皱浓眉,戚夏欢忙着找楚坷练剑,丝毫没离开的打算,顾迎球更过分,竟开始派动劫谷的子弟兵出去打听,活像一副准备与江英南正面冲突的模样,不过,这倒是正应了他的脾气,吃亏就要讨回来。
'我得了小玉师叔的功力,还怕人来杀?哼!不查清楚江英南底细我不甘心,他凭什么差得动十二僧正?连大般若寺的五彩石都在他手上?出家人不好好吃斋念佛,出来打打杀杀,真该代替佛祖教训他们!'顾迎秋阴狠怨毒的目光冷冷瞅了管淮世一眼,他这人不只心眼小,还很会记仇,那一掌他非算不可。
'你又想怎样?'管淮世皱眉,看顾迎秋那样,真的打算掀一场腥风血雨,以前戚夏欢还会管着他,可如今连戚夏欢都让人下了格杀令,逼得太紧,说不定真会陪着顾迎秋一块儿疯,这两个武艺惊天动地的疯子、魔头,谁能阻拦得了?
'先不管我,我倒是想问你预备怎么办?'顾迎秋冷冷的盯紧管槐世,后者一楞,随即又是一阵不自在。
'怎么了?管槐世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戚夏欢笑笑的走了过来,安映春和楚坷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副让人痛扁一顿的惨样。
'我在问他是不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帐?'顾迎秋嘿嘿的冷笑两声,这回连安映春都变了脸色,一把揪过顾迎秋,两人一顿嘀嘀咕咕。看在戚夏欢眼里实在很有趣,真是越看越像同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喂!管槐世!这回我是站在迎秋这一边的!是男人就得解决问题!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总得把说话明白嘛!'戚夏欢不愧是戚夏欢,这种话他说起来竟然大义凛然,管槐世不断苦笑,而楚坷则一脸不解。
'怎么说清楚、讲明白?'管槐世苦笑的长叹口气,他就是连自己都弄不明白才无法跟安映春详谈。戚夏欢频频点头,他有点了解其中原因,良宵一刻实在太恐怖了些,都让人搞不清楚是因为药的关系还是因为……。
'要不,你再试一次……。'戚夏欢话还没说完,嘴就让顾迎秋捂住拖走,出那什么馊主意?他是千方百计要将人拆散,戚夏欢倒是很大方的把安映春推过去。一路拖着人,一路叽叽咕咕的吵了起来,留下尴尬得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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