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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人家推倒,总不丢下不管吧?王婆留惴惴不安地走上去,俯首弯腰,伸出右手准备把纱雪樱花拉起来。
纱雪樱花脸色潮红,乜斜双眼看着王婆留,她一直在暗中观察这王婆留,想凭女人的直觉从王婆留眼晴里读出一点什么。但王婆留的目光似乎不敢跟纱雪樱花正面相对,一直躲躲闪闪,把头扭到一边。他好象对这个躺在地上的大美女毫无兴趣,反而对那种穷乡僻壤的山野风光很感兴趣。
王婆留凭感觉搭上纱雪樱花的手,正要把纱雪樱花拉起来,忽觉纱雪樱花的手猛地用力一扯,同时他的脚膝也好象给对方踹中,于是他的身子便失去平衡,一头扎向纱雪樱花的怀里。这种结果让王婆留感到意外,这倭女也够贱了,三番四次投怀送抱,他再拒绝就是木头人了。王婆留觉得这次不应该错过机会,他决定借势跌在纱雪樱花怀中,把这贱人折辱一番。可王婆留立即又发现他错了,纱雪樱花并没有让王婆留扎入她怀里,而是伸出右足蹬在王婆留的耻骨上,使了一招“倒踢紫金炉”。王婆留被纱雪樱花使劲一拉一蹬。他的身子立即象只皮球一样翻了个斤头,四仰八叉摔在纱雪樱花身后的草地上。
“我又这样傻乎乎便中计了。”王婆留欲哭无泪。他感觉纱雪樱花这一招摔跤绝技很熟识,他好象尝过这招绝技的厉害。在哪里吃了大亏呢?王婆留猛然记起一年前他在微山湖曾尝过那个倭婆舍利姬的舍身踢击技。当时同是这样被对手拉倒,踢翻,打斤斗,重重摔倒在地。
王婆留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双手握拳大吼一声:“──啊!真该死啊!”这是一声憋在胸中已久的积怨屈辱,一个人两次上当吃亏,被相同的招数折辱,──窝囊啊!王婆留用如着火一样的血红的眼睛狠狠盯着纱雪樱花的脸,咆哮如雷,他想也不想便决定伸手拔剑,并叫嚷道:“我要杀你,杀掉你这贱人!”狂怒之下,他忘记他的对手是纱雪樱花,而是把纱雪樱花当成舍利姬。不过,当王婆留右手触摸到腰间的剑鞘时,却愣住当场,他的倭刀不见了。
纱雪樱花在放倒王婆留同时,顺势拔下王婆留腰间的倭刀。王婆留受招摔倒,浑浑噩噩被对手缴了械也不知道。纱雪樱花听见王婆留说要杀她,勃然大怒,用倭刀指着王婆留喝道:“我跟你有什么仇?你凭什么杀我?你有资格吗?”
“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婆留没料到自己暗中被纱雪樱花缴了械也不知道,看来这纱雪樱花是个剑道高手,既然倭刀落在对方手中,他也不得不服软,不免分辩几句,说:“我不是骂你,我是骂一个叫舍利姬的贱人,不好意思,我不是骂你。”
纱雪樱花疾冲上来,把倭刀架在王婆留脖子上,厉声喝道:“我不管你是骂什么人,你凭什么说我是贱人?快道歉,否则我杀了你!”
王婆留也发觉他这样骂人损人非常无聊,知错能改才是好汉,叹了口气,说:“抱歉,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对不起,我向你道歉。”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输了,绝不能靠骂女人挣颜脸。
樱木露娜听了王婆留这话,脸色稍缓,但倭刀依然架在王婆留脖子上,似笑非笑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不去烈表山,你作我的保镖,陪我一道把黄金送到我的家乡──九州萨摩。”
王婆留气呼呼瞟了纱雪樱花一眼,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拒绝道:“我办不到,你就算杀我,我也不会答应你。混江湖不能言而无信,我答应汪先生的事,我必须遵守诺言。”
纱雪樱花看着王婆留坚决不上道,心中真是又焦急又无奈,气急败坏地道:“到我家乡之后,我给你一半黄金,还有我也要嫁你,怎样?答应吧!”
王婆留忽然说:“行,你把倭刀还我,我就答应你。”
纱雪樱花恍若不闻,腾出右脚,漫天遍地,如雨点一样朝王婆留膝上、屁股踢去,边踹边骂:“混蛋、白痴、猪猡!想骗我,没哪么容易。你的倭刀,我没收了,有本事你夺回去。”
王婆留也被纱雪樱花势若疯虎的行为激怒了,三招还两式,跟纱雪樱花周旋起来。两人一来二去过了十几招,王婆留只招架不还手,再相持下去显然是没什么意思,就跳出丈余距离,对纱雪樱花摇手说:“我没有恶意,请你相信我。”
“鬼才相信你。”纱雪樱花笑嘻嘻道。
王婆留也失去耐性,老实不客气对纱雪樱花喝道:“把剑给我。”王婆留侧身向前,眼明手快抓住刀背,使用特异功能支配意识念力,铁爪似钳,紧紧夹着倭刀前端,想抽刀后退,却发现倭刀被纱雪樱花牢牢掌握,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