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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糟糕!我心想!被发现了!!!
四周无人,我盯着缓缓靠近的几个人,见他们从身后抽出励棍,我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撒腿便跑。身后的人便飞奔过来,紧追不舍!!边跑,我边把书包放下抱在怀里,他们的目标是书包!和上次一样!!
我的书包,如今装着三个人的命,一是莫湑,一是院长,还有一个,便是赫连意!一个棍子袭来,我被打中后脑,吃痛的我一个不稳跪在地上,滚了出去。紧接着又一棍凿上我的背部,“啊!”疼死老子了!
他们只是一味的棍棒相加,拳打脚踢,全然是在泄愤。我豁出去了,死死地抱住书包,试图挣扎起来逃跑,眼看后方恶人的木棍近在咫尺,便听见有人喊我:“唐棣!快上车!”
是白茅!他在车里冲我喊叫!我全力摆脱掉黑衣男子,嘿嘿,咱可是运动健将啊!跟我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飞快窜进白茅的车。他一个油门便冲了出去,让我有一种错觉,他开的不是轿车,而是F11!!
我抹抹嘴上流出的血,回头看看有无车辆尾随,转身跟白茅说:“成功了!”
他专注于驾驶,对我说着:“妈逼的!今天的院务会,竟然说昨天的伤人事件是医患矛盾的激化!警方竟说刺人的凶手是病人家属,得了精神病!!”
“我草!!”我啐了一口血出来,“他们还是不是人了!他赫连意在里面生死不知,他们竟然这么快,这么轻易便下了定论!精神病?!这群禽兽!”
“还有件事,我刚才接到纪仁电话,说赫连意高烧不退!”白茅飞快地驾驶着车子,“先回医院,事情等赫连病情稳定了再说!”
他看看鼻青脸肿的我,又说:“你这样子,唉~先处理一下吧,他见了你这样又要着急了!”
赶回医院后,我草草去急诊室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医生见到我便奚落着:“怎么又是你?!年轻人老是打架可不好啊!”谁老是打架了!我去!懒得辩解,我急匆匆赶去ICU。
刚一进去,便听见护士大声呼喊:“纪主仁,赫连主任寒战了!”我吓得飞奔过去,见意博躺在床上,神志不清,身体剧烈地抽搐。双臂折在胸前,不停地抖动,输液导管被他拉扯地左摇右晃,监护器跟着发出惊心地尖叫。
白茅冲上前查看心电图,忙叫:“室上速!利多卡因!快推利多卡因!”护士们推来抢救车,以最快的速度注射。室上速仍旧持续存在。纪仁焦急万分:“不行的话电击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茅见没有转复的趋势,便点头同意。
我在旁边推开意博的手臂,听见他在氧气罩下不停地叨念,我俯下身仔细辨听,只听他嘴里一声声地喊着:
“小唐!小唐!”
作者有话要说:
☆、用心良苦,全然不知
“有没有一个特别的阶段让人突然间就成熟起来?”我反复问韩山,我在求证,是不是每一个青年人都会通过某段经历才会成长。
韩山莫名其妙地看看我,心不在焉地说:“你最近怎么多愁善感了?!”
啊~是啊~狂放不羁的唐棣近期俨然成了人间的惆怅客。生死无常,千般疢难,爱恨交织。没有遇到那个孤楚无依的赫连意之前,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没有这般锥心似绞的“多愁善感”之前,我从来不认为世间果真存有真情;没有听到神智昏沉的赫连意那一声声“小唐”之前,我从来不确定他是在乎我的。
再说那天回到医院,赫连意高热神昏,抽搐呓语,频发室速,血压过低。我第一次见到一向镇定自若的白茅慌了心神,而纪仁也乱了阵脚。而我在听到意博的碎碎念后,心酸与幸福灌满了心田。
白茅让我走开,他要给意博进行一次电击。要知道,一次心脏电复律也是极具风险的,万一他一口气上不来,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办法,利多卡因与可达龙都不起作用,再这样下去,室速变为室颤就坏了!”白茅焦急地跟纪仁说。纪仁也频频点头,他们决定冒风险电击。
意博的喘息愈发深快,极度痛苦。白茅把电极放在他胸前:“准备!”
“砰!”
“啊~~”意博大声呻吟起来,身体跟随一阵剧烈的抽动,满头大汗,不住喘息,随即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似乎在缓解刚才的痛感。
“转复了!转复了!”纪仁看着监护器兴奋地喊着。白茅放下机器,擦擦头上的汗,笑了起来。
我俯身问意博:“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他仍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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