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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唳那邊有一點動靜,他那好不容易合上的眼睛就睜開。賀唳乾脆主動掛視頻,讓他睡。
十一點上床,十二點睡覺,睡到早上六七點鐘起來,多好啊!
柏之庭凌晨三點醒了,睡不著了!
越躺著就覺得這被子難受,枕頭難受,渾身都難受。
然後就算時間,四點睡還能睡倆小時。四點睡不著,五點睡萬一睡過頭了呢。六點了,困了,要起床上班了。
起床頭暈腦脹,這腦袋和身體就是分開的感覺,輕飄飄的,後腦勺壓迫著疼,太陽穴也疼。疼得他都犯噁心。
中午不休息,難受也忍著。
昨天沒睡好,今天早點睡,能睡好了吧!
照樣半夜三點睜開眼睛了。
柏之庭都能氣死的。
不睡了,起來吧,不然躺著也難受的。
六嬸睡覺了,賀唳不在家,柏之庭這心裡空嘮嘮的,想老婆了。他要是睡不著,老婆會抱著他摸著他。可現在抱著被子干靠,孤單寂寞冷的。
天亮後還要上班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呢。
柏之庭就去酒櫃了。
拿起一瓶威士忌,也不加冰,自斟自飲。
坐在吧檯那喝酒,一瓶酒喝了三分之一?喝不少,覺得暈乎乎的了,上床睡覺去。
一覺到天亮,差點睡過頭了。
柏之庭精神不錯,去工作了。
晚上睡覺前,他又喝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
特別好啊,一覺到天亮,中間都沒有醒的。
有這個助眠神器,柏之庭每天都要喝半瓶烈酒。
六嬸皺著眉頭。
「之庭啊,可不能這么喝酒啊,你的腦袋做過手術,這么喝酒對你的腦血管不好!喝杯紅酒的了,別和這種酒了,太烈,真的對你身體很不好!」
「我睡不好,喝點酒睡得著。」
「那也不能這么喝酒啊!一杯紅酒就行了!別喝了!」
六嬸很厲害的,不管柏之庭答不答應,六嬸拿走了酒柜上所有的烈性酒,丟到放酒的房間,酒柜上就是十幾瓶紅酒了。
拿出玻璃杯,點點三分之一的地方,喝酒就喝這麼多。
六嬸本以為柏之庭會聽話的,但是第二天收拾垃圾桶,一個空的紅酒瓶子。
柏之庭喝了一瓶紅酒。
六嬸覺得這不行,柏之庭的腦袋不允許他這么喝酒的。
她是沒辦法勸柏之庭了,就給賀唳打電話。
「這么喝酒不行啊,你忙完了趕緊回家來,幫他把酒戒掉!」
賀唳也覺得這問題有點大,靠著酒精助眠,等於飲鴆止渴,產生依賴性根本戒不掉的。
尤其是他的大腦,做過手術,大量飲酒刺激腦血管,萬一在爆了血管,不敢想了。
賀唳抓緊,應該出差七八天的,他五六天就回來了。
回來第一件事就把酒櫃的酒全都收起來。放酒的房間門鎖也給換了。鎖上了。
賀唳回來了柏之庭很高興,小別賽新婚,親熱纏綿,恩恩愛愛。
結束後抱著賀唳洗澡,把賀唳放到床上。
「睡了吧,都累了!」
賀唳拉著他黏黏糊糊的。
「我去倒杯水,回來咱們就睡覺。」
說是倒杯水,其實他去酒櫃了,想喝點紅酒。
「酒我都收起來了,不喝了啊,有我你還需要酒精嗎?我給你捏捏頭。」
賀唳哄著柏之庭不讓他下樓去。把他拉上床,按摩,捏著頭。
柏之庭還真睡著了。大概是賀唳按摩的很舒服。
但是到了半夜,柏之庭又醒了。
說什麼都睡不著了。
乾脆輕手輕腳的起來,去樓下找酒。酒櫃空了,那就去放酒的房間,門鎖打不開了。
柏之庭乾脆去車庫了。他後備箱裡有酒,有時候應酬吃飯,自帶酒水的。
打開後備箱把一瓶酒拿出來。
賀唳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出來了,睡眼惺忪的靠在車庫那。
「你又睡不著了?」
「你怎麼起來了?多冷啊!」
柏之庭趕緊脫下身上的睡袍給賀唳裹上。
賀唳乾脆往他懷裡一靠。
「別喝了,我給你按摩。我買了助眠的精油,肯定對你有用!」
打著呵欠呢,拿走他手裡的酒。
隨後把柏之庭拉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