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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來天的伺候,計謀用了不少,這個石頭還是個石頭。
賀唳點了點頭。
猛地起身跨坐到柏之庭的腿上。
柏之庭在沙發上坐著,被他這突然地跨坐嚇得往後一仰頭,本能的去推搡賀唳。
「下去!」
太親密了。沒有兄弟會跨坐在膝蓋上,屁股壓著自己的,咳,蛋的。
雙手推搡,神色嚴厲起來。
「賀唳,再胡鬧我生氣了!下去!」
柏之庭沒有用力推搡,身後就是茶几,他要用力過猛賀唳身體往後一仰,容易摔下去腦袋磕在茶几上。
「哥,你再這樣對我我很生氣。」
賀唳溫良乖順的模樣消失,眼神裡帶出邪氣。
食指勾住領帶扣猛地一拉,領帶就被扯了下來。
一把抓住柏之庭放在他肩膀推搡的手,領帶這就繞上柏之庭的手腕。
柏之庭大驚要甩開扯掉領帶撤手,賀唳速度更快,他左手去扯被纏繞的右手,賀唳乾脆把他兩個手腕都給纏上兩圈,手快的馬上打了一個死扣!
掐住柏之庭的手肘往上一推,捆綁住的手腕卡在脖頸後頭,一個抱頭投降的姿勢,讓柏之庭頓時失去了掙扎推搡的機會。
「賀唳!」
柏之庭真怒了,這死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捆綁都這麼麻利?
賀唳笑著,笑的眼神內憤怒在燃燒,臉上的笑陰惻惻的。
跨坐在柏之庭的身上,往前又挪了一下。抬手捧住柏之庭的臉。眷戀的打量,痴迷的欣賞,小心翼翼的撫摸。柔情百轉。和這陰冷的笑形成鮮明對比。
「兄弟親吻嗎?」
賀唳憤怒壓不住了。他不喜歡柏之庭偽君子的樣子。
湊近柏之庭,鼻尖幾乎蹭到柏之庭的臉頰,氣息炙熱,眼神火辣。
「我們是少親了?少吻了?還是少在一個床上睡了?我的身體你摸了,我的嘴唇你嘗了,現在你和我說只是兄弟?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做著違背道德的事情,你不覺得虧心嗎?」
說著話,眼神掃過柏之庭的嘴唇,吞了下口水,喉結上下滑動,帶出幾分饑渴。
柏之庭能感受得到他近在咫尺的氣息吹在臉上,眼神熱辣辣的的盯著嘴唇,嘴唇像是被羽毛拂過,麻酥酥的。莫得想起手術前那個吻,如果沒有護士打斷……
賀唳抬眼看著柏之庭,微微側頭,慢慢靠近他的嘴唇。
柏之庭有些慌亂的側過頭。
「不要扭曲事實!」
這話說得太曖昧,是在一個床上睡了,但那只是睡,沒別的含義。
「恩,是有些牽強。栽贓你立場都不足!」
賀唳一笑。
「反駁沒關係,把謊言變成真相就行了!」
溫和手段裝哭訴苦行不通,那就來強的!
賀唳這次不再溫柔,不再是捧著他的臉輕輕撫摸,而是強硬的捧著他的腦袋擰過來,和自己面對面,不許有側頭躲閃的機會。
惡狠狠地,低頭咬上他的嘴唇!
生氣了,咬的力氣大,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左側,吭哧一口,就把他的下嘴唇咬破,在柏之庭疼的嘶的一聲時,舌尖探進他的嘴巴,強勢的激烈親吻。
賀唳不擔心柏之庭反抗,隨便他掙扎,根本掙扎不開。只能迎接自己的親吻。
他不是反駁嗎?親死他,親暈他,看他還有沒有臉說什麼兄弟這种放屁的話!
柏之庭手腕被捆著,壓在後脖頸那,領帶系的不緊,但是他手腕別著呢,解不開領帶。
整個人被賀唳壓在沙發上,想扭腰,可賀唳跨坐在腿上,膝蓋正好夾緊他的腰身。
甩頭?開什麼玩笑,賀唳死死的扣著他的臉,後腦勺,親吻激烈發覺到躲閃,乾脆一把抓住後腦勺的頭髮。柏之庭很擔心自己被賀唳給薅禿了!
鋪天蓋地的親吻,熱烈的炙熱的密不透風的親吻。
甩開他的嘴唇還不等喘口氣,掐著下巴再次扭過頭去,被迫再次迎接他的親吻。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也會像一個無辜少女被臭流氓非禮一樣,被按著親吻非禮還無計可施,要是大喊救命是不是有點太丟人?
鼻子都撞疼了,牙都碰著了,嘴唇都有血腥味了,賀唳連啃再咬,幾乎是野蠻的親吻柏之庭。
氣息急促喘息粗重,在他剛躲開的時候,再次強硬的親吻上來,咬破他的舌尖,掃蕩他的口腔,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