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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的事吗?”
“段师弟,就委屈你一下吧。总不至于让肖姑娘洗我们男人的衣服吧。”
“洗男人的衣服我没问题。不过,段大侠,我救了你的帮主,你还要我给你洗衣服,于理不合吧?”
“这个……”段江流皱紧眉头,仿佛洗衣做饭是天大的难事。
“没问题吧?”武翰阑问。
“没问题。”段江流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仿佛有些勉强。洗衣服他偶尔做一两回,做饭可是他从来没做过的事。但是,作为大侠的他,怎么可以在两件几乎人人都不会低头的事情上低头呢?“没问题。”他又重复了一遍。
武翰阑舒了一口气,他转向肖芝荷,“肖姑娘,你知道流星筒吗?”
“知道,发射暗器的。”
“有件事我明天再请教你。”
夜深了,山上寒气逼人。三人停止了谈话。肖芝荷给两个男人拿来一些床上用品,然后回房睡觉了。忠实的大狼狗在肖芝荷的房外守了一夜,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它总觉得这两个男人不老实,它不守着不放心。
第二天,段江流回帮拿毒针,叫帮内的兄弟骗过嵩阳帮的人,使他们以为帮主和他外出缉匪去了,半个月后才会回来。段江流改了妆,面目全非,他从大门进帮怕引人怀疑,只好越墙而入,和帮内兄弟兵刃相见,幸亏兄弟们认出他的声音,才平息了干戈。在帮中办完事,他要上街买米买菜,这种事他从未做过,连买米买菜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他又羞于启齿问别人,只好在街上逛来逛去,一筹莫展。
段江流正在愁苦烦闷之时,发现有人在拉他的袖口,他猛一转身,吓了卫芳一跳。
“段大侠,你怎么搞成这样?”
“嘘……”段江流用手指封住自己的口,拉起卫芳的手就跑,好像俩人很熟一样。到了僻静处,段江流问:“我弄成这样你还认得出来?”
“因为你很特别。”
“我很特别?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表情,你的习惯动作,走路的姿势,甚至背影都和别人不同。还有你的剑,我认得的,它也是独一无二的吧?”
“你真聪明。那你会不会买米买菜?”
“这很难吗?有谁不会?你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买米买菜?”
“呃……你别误会。为了追查真凶,我们帮主受伤了,在山上养伤,我和他都不能露面,所以……”
“我明白了。我可以帮你。”
“真的……真的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这位千金大小姐山上山下来回跑呢?”
“千户府被烧了一半,官府正在重建;哥哥加入了嵩阳帮,立志学武。我现在一个人住在我们卫家经营的客栈里,百无聊赖,真想找点儿事做。你让我帮你,或许是在帮我自己呢!我总不能做一辈子大小姐。”
“了解了解;惭愧惭愧。对不起呀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吧。”
“好啊!”卫芳的脸上立刻焕发出兴奋的神采。
“你和你哥太不同了。你是羊;他是狼,他是一条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你们还是分开的好。”
段江流把卫芳带上了山,他自己就轻松了,每天挑几担水,其余的时间就是练功,专心致志的重复同一个动作,力求合理、准确、迅速。卫芳做完那些家务事,就去看他练功。他总觉得卫芳应该从他这里得到补偿;可惜他除了有一身自鸣得意的武艺之外,就只有他自己了;拿什么补偿她呢?干脆,教她一些《白氏武功集》上的功夫,防身健体。
肖芝荷告诉武翰阑说毒针可以由流星筒发射,也可以有由其它机簧发射。她每天除了为武翰阑煎药、敷药之外,就是研究毒针上毒的解法。武翰阑在她的精心照料之下,居然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思考八段锦上的武学问题,力求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心静如水,情绪安详平和,好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他每天修炼八段锦内功心法,往往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功力自然进步神速,身体恢复之快也超乎肖芝荷的想象。
一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武翰阑的病早好了,肖芝荷也知道,只不过他们不想扰乱这份平静。但是现在武翰阑不得不回到现实,下山重新面对他作为帮主的责任和作为儿子的仇恨。临行前,肖芝荷告诉了武翰阑毒针的解毒之法:中毒后马上用一种特制的吸血筒吸毒血,然后吞下一粒特制的解毒药丸,静坐运功一箸香的时间就可以解毒。肖芝荷还告诉他,中毒之后必须马上救治,否则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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