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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太幼稚,不想做一介武夫,想学万人敌,做将军,真是好高骛远。”
“为一个不实际的想法做出的努力往往会白费。”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现在我明白了:做人应该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功到自然成。”
“嗯,天道酬勤。你好像练习过很多种剑法,但招招虚浮,可见内力不足。”
“我的许多招式,是和那些归降的人比武时偷学来的,只学到形,没学到神。”
“难怪。你要多花时间修炼内力。”
“是。我再也不会懈怠了。”
“说到内力,死牢之内有一个内力极深的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比您的内力还高吗?”
“他与我隔墙而居,时常对着石墙击掌。通过他穿透墙壁的掌力,我感应到,他是一名内力极深的人。”
“是哪面墙?”
“北面。”
“据我所知,您的囚室北面没有囚室了。”
“说不定还有个暗室。”
“很有可能。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说不定里面关的是我要找的人呢。”
(八十六)葬礼
李预的葬礼,在他死后第五天举行。墓地选在北门外约三里远的一条小溪边。嵩华帮的弟子和李家的亲人都到了。李预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和她们的妈妈一起抱着棺材哭得死去活来。肖芝荷在一旁劝慰,没什么效果,她自己也跟着掉眼泪。武翰阑的心情很沉重,看着师弟师妹们的悲愤表情,他只好上前宽慰,说一些入土为安、节哀顺便、化悲痛为力量之类的话。他发誓与图业厚不共戴天,要求所有嵩华帮的人耐心等待时机,不要意气用事。
段江流和卫芳向武翰阑表示要救卫戍,武翰阑说:“此事要从长计议。必须保证一次得手,否则下次就难了。”
“我一定要想一条好计策。”段江流显得很自信。他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思想也很单纯,不过头脑还是挺管用的。武翰阑相信他只要静下心来,也能深入的思考问题,于是对他点点头表示赞许。他现在能做到谋定而后动,已经比原来成熟多了。
罗赫与罗婉玲也来参加葬礼,武翰阑亲自迎接。罗赫说:“节哀顺便。李预为人行侠仗义,爱憎分明,是个好人,不该早死。”
“的确不公平。”武翰阑说。
“他年轻时信错了人,交错了朋友,种下了祸根。”罗赫说,“当今世道,小人得志。那个图业厚不知想了什么法子,笼络了扬州将近一半的商界老板。他们送钱送物,公开支持嵩阳帮。”
“夏康和巫睐成了图业厚的走狗。这种局面一定是他们和图业厚一起造成的。”武翰阑说。
“我会动员另外一半的老板支持你们嵩华帮,所送的钱物一定要超过他们。”罗赫说。
“上次送的东西还剩很多,这次就不必送了。口头支持,我们就很感激了。”武翰阑说。
“多少还是要送一点,我们拿得出来。扬州安定了二十年,也有你们嵩华帮的功劳。”罗赫说。
“不如就送自己经营的东西,表示一下心意。”罗婉玲说。
“这样很好。老板们也不会因为不肯出钱而不支持我们。”
“就这么办。做老板的大多把钱看得重。”罗赫说,“我们罗家就送盐吧。今年的新盐,还没开始卖呢。”
“爷爷,新盐有什么好卖弄的,和旧盐不是一个味道吗?”罗婉玲说。
罗赫笑了笑,没有辩解。
武翰阑说:“商界如今分化为两派,都是我们嵩华帮和图业厚之间的恩怨造成的。王欣姑娘已经北上,下个月比武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尽快铲除图业厚,让商界恢复正常。”
“对你和嵩华帮,我当然放心。”罗赫说,“不过,对付图业厚这样的小人,不能太君子。只要能铲除他,可以不择手段。”
“罗爷爷说得是。我不能为了自己君子的名声,姑息纵容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武翰阑说,“您和罗妹妹也要提防图业厚,他对您可是怀恨在心呢。”
“不必担心我。我们罗家是一棵大树,在朝在野都有很多朋友,他图业厚是撼不动的。”
“罗妹妹,沉灵剑法和香功你都学会了,最近就不要再独自到后山去了。等消灭了图业厚,我再教你其它武功。”
“好吧。这段时间我们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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