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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作勢就要去捂他的嘴,「不許你總說這些了,都過去了老提幹嘛?」
程雋禮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親了親,「我心裡過不去,它就像根刺,一直長在這裡。」
姜枝故意問道,「它長在哪兒呢?」
他拉著她的手指給她看,「這兒。」
姜枝輕輕解開了他睡衣的扣子,就著他指的位置,柔柔地在心口的位置啄了一下。
程雋禮被她弄得倒抽了一大口涼氣。
她還念念有詞地說,「你這根不聽話的刺,不許再折磨我老公。」
說完又把衣服扣上了,「好了我把它收買了,以後它不會出現了。」
程雋禮被她這份天真打動。
姜枝從小就被養的很乖巧。
乖得他險些又一次失控。
儘管這些年在外頭吃了些苦,經歷了不少挫折,處事也變了一點,但內里的溫婉性子是改不了的。
程雋禮把她的頭牢牢摁在胸口。
眼底有止不住的熱意快要湧出。
從知道何潁害死了他親媽後,他已經十幾年沒有掉過眼淚。
這猛然間襲來的淚意還有點不適應。
姜枝最終在他懷裡昏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姜枝迷迷糊糊地忘了是坐程董的飛機去京城,慌得她不行。
下意識地還以為要誤機了。
她心急火燎換衣服的時候,程雋禮在旁邊幽幽地說,「你就是睡到中午,飛機也等著你呢。」
姜枝綁頭髮的手鬆下來,慢慢挪到他身邊,很自然地替他挑起了領帶,再墊腳給他繫上,「你也去出差?」
程雋禮在她腰上逡巡,「有份合同要簽,怎麼捨不得我?」
姜枝嘴硬,「明明你捨不得我。」
程雋禮把她攔腰抱了起來,解恨似的在臉上親了幾口,「嗯,我想把你揣兜裡帶走。」
姜枝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放我下來!」
「親我一下才放。」
姜枝捧著他的臉,輕碰了碰他的唇。
程雋禮卻有意把這個吻加深,姜枝也只能懸空蹬一蹬腿以示抗議,但二人力道相差得實在懸殊。
最後戰況以姜枝被吃干抹淨告終。
早餐姜枝是在飛機上吃的。
機組人員按她的口味分別準備了中式和西式的,畢竟是董事長親自交代的,誰也不敢怠慢這位新婚燕爾的少夫人。
吃完飯姜枝淺眠了一會兒。
沒多久空乘就提醒她京城到了。
初秋的京城還遠沒有到秋高氣爽的地步。
姜枝走下舷梯就覺得熱浪滾滾。
撲面而來的燥意。
節目組訂的酒店在雁棲湖國際會展中心。
這裡有兩千平的多功能廳和大小七十多個會議室,倒是個適合比賽的地方。
有一年五一她爸來這裡參加個重要會議,還帶了她過來住過一天,過了三四年這裡也沒多大的變化。
倚山傍水,綠草成茵。
姜枝在辦理入住的時候才知道節目組安排的是兩個人一間。
她在紐約的時候都是一人一間。
自從退了舞團以後她還是第一次出差,還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評委的待遇已經降到這種程度了。
她對前台說,「那給我另外開個單間。」
前台接待查了一下電腦,告訴她說,「不好意思小姐,房間已經訂滿,只剩臨湖別墅了。」
姜枝還沒說話,身後就傳來一道女聲,「這不姜大小姐嗎?」
是很久沒見的黎汀。
她把墨鏡一摘, 「你也來京城了?」
姜枝不是很想理她,不痛不癢的應了一聲。
最近黎汀和京城望族陳家的二公子訂了婚。
在她本人微博加朋友圈的全方位宣傳下,這個消息以每秒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傳遍了京申兩地,連姜枝這種深居簡出的人都有所耳聞了,可想而知黎汀對著門婚事究竟有多嘚瑟。
才會不遺餘力地弄得人盡皆知。
黎汀問前台還有沒有房間。
前台也是一樣的說辭,不過後面還加了一句,「就只剩一套別墅了,剛才這位小姐」
姜枝斬釘截鐵,「我訂了,刷卡吧。」
一晚上的房費是她半年的工資。
而她需要連續住上個六天。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