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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那些所谓莫须有的罪名,但一连几天并不见有人来处理自己的“案子”,却也不免疑惑:难道韦宰相会如此不顾及他此时的危机而糊涂至此?或是他忽然得到赵王完全的信赖,势力鼎盛而恼羞成怒?
韦宰相其实也烦闷异常。得知迟自越被刑部拘狱,且是那些罪名,自然摒弃了是他将这些事大白天下之疑。他思来想去,也深觉此事可能并不仅仅关联女儿婚约之一事,可能是有人借机打击他的势力。
赵王虽尚未立为太子,但他已代替皇帝上朝执掌朝政。虽不是立即明显扶植自己的势力,但他那一支世族势力之意见却得到更多的认同。在朝堂之上,这些人说话自然底气十足,且其他皇子之势力逐渐得以压制。一时,不管是世族还是新近士族,均是大受打击,更人人自危起来。
韦顺卿最近虽更是小心翼翼,但也明白自己一向来的立场并不能立即使得赵王信任,而他对这个一直都以体弱多病为借口而并不张扬势力的赵王之深沉心机难以捉摸,心里那种大厦将倾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
其实,事情却是这样的。
苏延智自那次在韦府书房里发现迟自越的书信之后,一直在寻找机会。韦宰相在朝内受挫,苏府也怕被牵连;后来得知赵王竟有亲近韦宰相之意,一时竟也不敢大意,但他们也终于探听这些不过是一时而已:太后已老,皇帝病重,赵王又岂是轻易相信将成明日黄花的前朝“重臣”,更不要说去倚重于他了!说不定更要借他杀鸡儆猴呢!
一日,他这个户部侍郎令人去请刑部新上任的主事甘游才到了府中。
第七九章
苏延智摒弃家人,只请这个“表兄弟”(甘游才已认其母甘夫人为姑)到书房密谈。
甘游才带来当初在楚州的一些案卷。
“从案卷上看,那个卓叔源的妻子真娘赎身脱藉自是没有任何破绽。现在也只有甘大人你亲自出面做人证,以在任官员和官妓交接私情之罪大力弹劾,一定可以弄得他丢官罢职!这样,别人再想保他,也是不能了!”
此罪名重大,而且与权力移转无关,却能让与迟自越交好的鲁王等人也无法为他解脱,而使得鲁王、韦顺卿失去一个臂膀!
甘游才犹豫着。
苏延智冷冷一笑,“甘游才,升官发财当然比女人重要!可在升官发财之余,弄个美貌女人,那也算是个添头了!哼!卓同甫刚刚再回朝,虽是他亲兄弟的老婆,未必就敢出面解救。我那位岳父,哼,宰相大人一心也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奈迟自越也不给他机会,而此刻正是他自身难保之际,你还怕什么呢?”
“这个,下官……这恐怕也不行啊!当初下官准备缉拿真娘入官衙的,迟大人阻止了。可回到县衙就看到真娘二哥,他手里拿着州府衙门郑大人的特别书函。上司命令,我也无法,就让她脱藉,还以为真娘给带回老家去了。”
当时看到迟自越也在觊觎真娘,而他不能与之争,恨恨不已。真娘二哥一去官衙,他便立即以为是郑大人在帮卓叔源的忙,照顾卓叔源遗孀母子,自然也只得安排真娘脱藉之事!这样一来,迟自越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他还颇为幸灾乐祸了一场。
“这样看来,这个真娘是在到他府中之前就已赎身,怎么可能以这样的罪名……?”
苏延智皱眉,“那定然还是迟自越沟通郑大人!”
“这是自然。只是,郑大人绝对不可能为这样的事……”
“那就,”苏延智顿了一顿,阴狠地道,“搜集一些其他罪证,一定要彻底扳倒迟自越!这样的事你不是最在行的吗?”
甘游才仍是犹豫着。
“怎么,你不敢?哼!我岳父还痴心妄想挽回面子,挽回这件事,我偏偏要让它来个鱼死网破!而且,如今赵王掌政,世族得以重用,我们就该及时见风使舵,不然……”苏延智轻蔑地瞥一眼甘游才。
甘游才知道自己不过小小举子出身,若不是搭上苏延智这门“亲戚”,现在赵王岂能把他放在眼里?哪里还能升官,调到京城任职?
“这小子就没有个贪赃枉法、处置公务失当之类的事吗?你先前与他交接,还曾送礼于他,没有试探?他怎么说?”
“他似乎对那些不感什么兴趣。看来,只有抓住他公事上的失误来做文章了!”
“哼,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忙。”
苏延智想起韦珮珠。韦宰相自是想挽回这件事,可韦珮珠那样骄傲的人,这休弃一事传出,迟自越又不立即收回——纵然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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