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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死死地按在烟灰缸里说:“对不起,我不能把孩子给你!”
她眨了眨眼睛,耸了下鼻子,眼里有茫然,有无助,有委屈。
我想我刚才对她说话太重了,是的,我是不该骂她,可谁能理解我,我为了她承受了那么多,那八个月的痛苦,月月嫁为人妇,我日夜都在思念她,终于把她盼来了,可她带给我的是青天霹雳。我不是说我委屈什么,后悔什么,只是她这样对我,我心里实在凉的厉害。
我一笑说:“其实都是我的错,我太天真了,我不知道时代已经不同了,是的,时代不同了啊,我们走了多远呢,这些日子的确发生了太多,那令人难忘的经历,那么离奇,不是吗?姐——”,我皱着眉头说:“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叫你一声姐,也许你不会再叫我——”,我又是凄苦地一笑说:“不会再叫我小家伙了,但是我依然会叫你姐!”
她再次闭上眼睛,然后眼泪就无声地流下,然后手抓的很紧。
“你不要再哭了,你委屈是吗?”,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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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委屈!”,她抿着小嘴,说了句话,话里带有怨恨。
“我知道你有委屈!”,我又点了根烟说:“他是做什么的?”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她把脸彻底转了过来,然后舒展开表情,望了下我,表现的很洒脱。
“呵,你是不想谈这个问题,因为你爱上别人了,因为你怕对不起他,不是嘛,我明白!你就是这样的人,本来就是玩玩,你当初在酒吧那么轻易地把我拉出来,然后那么轻易地上床,而现在又这么容易把什么都忘了,跟了别人——”,我冷笑了下说:“呵,你别以为我林家良会在意,会吃醋,我不会的,别那么小看我,我也不是以前的林家良了,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她冷冷地说,一句话比一句话冷。
“对,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明白,都是我他妈的自找的,你多了不起,你是谁,你是梅子啊,太了不起了!”
“我不想谈这些,总之——”,她也从包里拿出烟来,点了根抽了口说:“你最好——”
我呵呵地笑了,然后手刁着烟指着她说:“你别威胁我,我告诉你,关梅,请把你那威胁的口气收回去,你太可笑了,你可笑极了,有种,你就找你的人,你的那些男人来把我办掉,真的,我林家良,绝对眼皮都不眨一下!”
“我没那么说!”
“我管你他妈的怎么说了?你就是一个贱——”
“对,我是的,是贱!”,她耸了下肩膀笑着说:“你侮辱够了吗?骂够了吗?”
我牙齿咬着嘴唇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她说:“我他妈的懒得骂你,不过我告诉你关梅,关女士,你想要回孩子,门都没有,我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想再看她一眼,我从皮夹里掏出几百块钱,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就往外面走。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毫无畏惧,什么都不在乎了,是的,操他妈的。
走出来的时候,我看着身上那身西装,真想扔进垃圾筒里,看着这个街上的每一个人,似乎他们都在笑话我,笑我是个傻比,我怎么会这样,会喜欢一个人两年,她一直不在我身边,我还如此发疯地想着,我太天真了,时代不同了,我还停留在这里。
我狠狠地拉开车门,刚要上车,突然她一把拉住我说:“你等等!”,我回头看着她,她苦苦哀求的样子。
“放开我,别脏了你关女士的手!”
她放开了,手里拿着包,苦苦地望着我说:“家良,你别这样,听我说!”
“想说什么,装可怜是吧,博取我的同情?让我心软,把孩子给你?”,我点了点头说:“别用这招,我心狠着呢!”
“不是的,不是!”,她抿着嘴说:“家良,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我一笑说:“呵,去宾馆谈是吧,想跟我上床?然后让我爽了,做个交换?”,我舌头抿了下嘴说:“比起干你——我感觉孩子更重要,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也——也许吧!”,她点了点头,把头微微地转到了一边。
我看了她会,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把门死死地关上,一加油门,把车凶猛地开了起来。
我不会伤心的,是的,真的不会伤心,这算什么,不就是被女人玩了下嘛,我是该清醒了,这社会就是如此,男盗女娼,爱的时候甜言蜜语,不爱的时候狗屁不如,比仇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