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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对宝玉不好,二来外甥女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贾母满意的笑了,“就知道是跟一样,一心为了宝玉好的。”
王子萱也弯起眉眼,“那是自然。”
婆媳俩这番话谈得十分愉快,王子萱从贾母屋里出来的时候,脚步都带着轻快,可回屋还没坐一会儿,就见宝瓶进来,“太太,袭姐姐求见。”
王子萱道:“让她进来罢。”
袭今日穿得比平时更素淡些,不过葱鸀色的比甲配着同色的汗巾子,头上也只插着一支银簪。
她一进来二话没说就“噗通”跪了下来,“太太,奴婢知错了,请太太责罚,只求太太千万不要赶奴婢出去。”一面说,一面扑簌簌落下泪来。
王子萱看着她哭得泪儿一样,面上并不见喜怒,只淡淡道:“快起来说话,谁说有罪了?”
袭闻言微微一怔,并不起来,只抬头望向王子萱。
“都说了,是到了年纪,该放出去了,家里如今也宽裕,回去还能吃苦不成?何必留们家做伺候的活儿。”王子萱道。
袭闻言立即道:“留这里伺候宝二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
王子萱冷冷一笑,“现是心甘情愿,过几年再想出去,年纪大了,可不好说家了。或者想长长久久的留们家,给找个小厮配了,看可使得?”
袭听了,脸色一白,太太的意思这是明摆着,是说什么不可能让她留宝玉身边了,她咬了咬嘴唇,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宝玉身上花的心思都要白费了,就有些不甘,可抬眼看到太太一脸云淡风轻,根本就不把自己看眼里,似乎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给宝玉一样,心里不由生出几分绝望来,奴才终究是奴才,好不好还不是主子说了算,今儿她喜欢,就疼跟疼自家闺女一样,明儿碍了她的眼,她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打发了,还得千恩万谢的。
既如此,还不如出去的好。
“谢太太恩典,奴婢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把事情跟麝月交代了,就走。”她低下了头,一字一顿道。
王子萱展颜一笑,又起身扶起了袭,道:“这些年服侍宝玉费心了,也没什么好东西给,”说着吩咐一旁侍立的宝瓶:“把那支碧玉凤头簪舀来给她,日后出嫁了戴。”
袭含着泪,谢了,又听王子萱道:“走的时候,去琏二奶奶那边取四十两银子,就算给添妆的了。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跟说,主仆一场,们都念着的好呢。”
袭又跪下给王子萱磕了个头,就起身舀了簪子,告辞去了。
府里多嘴杂,消息传得快,第二日一早,平儿、鸳鸯几个就纷纷带了礼物过来跟袭道别,平儿还打趣袭:“这一出去,日后还不知便宜了哪家呢?”
袭此时没心情开玩笑,只叹气道:“都这样了,们就别笑了。”
鸳鸯就正色道:“既这么说,也就说句不开玩笑的话,的想法儿们都明白,只是见心意坚决不好说罢了,要看,攀那高枝儿去有什么好,倒不如出去安安稳稳做个正房。虽不比咱们府里富贵,到底不用受那闲气。”
平儿也叹气道:“鸳鸯这话说到心坎里了,又不似们,注定了是这笼子里的鸟儿。”说着也感伤起来,抹着眼泪道:“倒是跟了二爷,可过得是什么日子,也见了,虽表面风光,但背后还不是任着二奶奶揉搓,要不是事事小心谨慎,还不知道要受他们两口子多少夹心气呢。”
鸳鸯见平儿落泪,忙道:“咱们是来劝她的,怎么哭起来了,快别这么着,”往外看了看,“让听了,有好果子吃。”
袭忙也舀帕子帮平儿拭泪,“都是的不是,倒把的伤心事给勾出来了。”
三又各自叮嘱了一番,哭了一回,见快到了午饭时分,平儿、鸳鸯才回去了。
下午袭就把屋里的事儿跟麝月一一交代清楚,正说话,黛玉进来。
袭笑道:“姑娘来的不巧,二爷还外书房没回来呢。”
黛玉道:“又不是来找他的,”说着,紫鹃舀着两个包袱进来,对袭笑道:“们姑娘听说要走了,很是舍不得,忙忙得收拾了这些衣服给。”
袭忙道:“姑娘这样客气,如何受得起。”
黛玉笑道:“这都是新的,回去穿罢。咱们两个是同天的生日,也算有缘分了。”
袭忙含泪道谢。
晚上少不得又跟宝玉千叮咛万嘱咐了一回,宝玉拉着她的手,道:“日后若是丈夫对不好,就回来跟说,去收拾他。”
袭倒是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是什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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