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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丧失性感。我们最为熟悉的那些做妻子的女人有尼克尔(Nicole)、莱丝(Laci),当然,还有黛安娜。澳大利亚社会学家苏珊·莫萨特(Suan Maushart)2001年出版了《妻子工作》(Wifework:What Marriage Really Means for Women),在这本书中她分析了妻子这一角色,书中她这样写到:“成为妻子会侵害你的精神,让你的闲暇时间减少,戕害你的力比多(libido),增加你的身体受到攻击的几率,甚至你的家有可能成为你被谋杀之地。”她说:“越来越多的女人选择独身生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仔细阅读这样一个严肃的控告,我们会理所当然地以为莫萨特会像害怕沙氏门菌中毒那样逃避婚姻。但事实恰恰相反。她结了两次婚,离了两次婚,而且宣称婚姻制度对抚养孩子是最有利的条件。 在流行文化中,妻子是一个时常受到讥讽和嘲笑的术语。在2001年上映的电视节目《威尔与格瑞斯》(Will & Grace)的一系列情节中,威尔,这个男同性恋者,是剧中最主要的角色,他对他最好的女性朋友格瑞斯说:“不要做妻子”。格瑞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说:“这是你对我讲过的最为下流的话”。尼尔森指数排名第一的家庭电视连续剧《人人都爱雷蒙德》(Everybody Loves Raymond)也在一个小段中表达了类似的意思:雷蒙德在批评了妻子的厨艺之后试图安慰她,当他说“你是一个好妻子”时,她盯着他勃然大怒:“不准这样说我,永远都不准。”一阵哄笑声随之而来。 与传统的好妻子有关的那些特性,诸如奴性、服从、自我牺牲,乃至不无轻蔑的“擦鞋垫”,已经与独立自主、自我实现以及被文化所赞美的抱负等种种特性非常不协调。成功的单身女人嘲弄妻子这一角色。“当我做伊丽莎白·赫尔利做够了时,我才会想去结婚生子”。这位女演员2000年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这样宣称。然而在她儿子两岁的时候,她依然还是伊丽莎白·赫尔利(Elizabeth Hurley),尽管她没有丈夫或是男性伴侣。 女演员劳拉·弗林·博伊尔(Lara Flynn Boyle)在2001年接受《名利场》采访时,被人问到她是否是块“做妻子的材料”,她引用了流行于20世纪50年代的一个说法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我很想有一个妻子,谁会不想呢?想想就明白,一个妻子似乎可以解决所有一切问题。看看我们周围的那些女士吧!一个妻子是一个同居者,她打扫房间、洗衣服,没有什么欢乐。听起来很伟大,是不是?” 我们只需要看一下在20世纪90年代占据主导地位的两种文化影响力:企业家玛莎·斯图尔特(Martha Stewart)和媒体明星奥普拉·温弗瑞(Oprah Winfrey),这两个女人如此有名以至于我们一般只是称呼她们的名字:玛莎和奥普拉。通过对这两个女人的观察,我们可以看到权力与妻子之间的断裂。这两个女人都与婚姻无缘。玛莎在1989年离婚后再也没有结婚,而奥普拉这个每天在脱口秀节目中讲述为妻之道的女人,事实上从来也没有尝试过这一角色。这位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作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2003年2月在参加《杰·雷诺晚间秀》(The Tonight Show with Jay Leno)时曾经解释自己为什么不与自己的长期伴侣斯蒂曼·格雷汉姆(Stedman Graham)结婚。她说:“我从现在这种关系中获得了很多自由,如果我选择结婚,即使是和斯蒂曼这么好的一个人结婚,他也会期望我有所改变。如果我照做了,我会觉得他是那种相当老式的男人。你知道,‘妻子’大多时候应该待在家里,我想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我觉得如果我成了妻子,我会变成另外什么人。我就会像一个妻子那样去做。”
第一部分妻性鸿沟(2)
如果仔细考虑妻子这一角色所具有的种种局限性,我们就不会对离婚成了女性解放的一个突出表现形式而感到吃惊了。根据统计,一旦女人离婚后比男人再婚的比率要小得多。女人们被告知,只有离开婚姻,她们才能真正地“发现自我”,好多书籍和电影都在宣扬这样的观念。这种说法并不新鲜。100多年以前娜拉·海尔莫(Nora Helmer)就这样宣称。她是1879年曾经引起轰动的一出戏剧《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中的一个逃离令人窒息的家庭的一个妻子。她对她丈夫说:“我必须努力来教育我自己,在这方面你并不能助我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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